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变得容易了许多。他们一天天在磨合,一天天熟悉彼此不同的生理构造,也因为熟练而越发地大胆。
夜深人静躲在浴室做,被他开车带到郊外做,周末带到公司里做,甚至大白天都在家里锁上门做。
……
魏晋在一片昏暗中醒来,房间里乌漆麻黑,因为窗帘都被放下来了。
低头一看,又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
胯上坐了个少女,穿着粉色睡裙,清丽的一张脸藏在凌乱的头发后面,牙齿习惯性咬着下唇处很小的一颗痣,不是赵襄又是谁?
关键是,他的睡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扒下来,一根擎天柱被她下头的小嘴紧紧吮着,还不时上下套坐吞吐着,舒服得要命。
赵襄见男人醒过来,动作渐渐慢下来,被他这样直直盯着,总是怪不好意思。
“嗯……别停,对,坐下来再快一点……”男人就这么枕着手臂,眼睛瞥到墙上的时钟,隔着衣服揉弄她胸前两团软肉,“才六点这么早?下面痒了想挨操了?”
“我哪有……明明是你啊,我一过来就看见……”
昨晚上他回来得晚,两人没亲热。赵襄早上醒得早,想他了,便抱着枕头来他房里找他,就看见,就看见他睡梦里下身都顶着个小帐篷。她以为他是难受,所以才这么主动地脱了他裤子把那直挺挺的肉棍往自己体内送。
男人听了一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掐着女孩的小细腰忽地狠狠往上顶,一下一下,动作又快又猛,专找她藏匿在深处的敏感点撞击。
他也不顾还没刷牙,对准她嘴唇就亲,边亲边教她:“小傻子,男人早上都这样。”
女孩被男人顶得高高抛起,又重重落坐在他身上,一身硬邦邦的肌肉硌得她浑身疼,腿心还被深深插着,被男人又粗又长的肉棒疼爱着,爽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赵襄受不了地呻吟起来,又顾忌着外面爸爸妈妈还在睡觉,拧着眉克制着,哼哼唧唧的,只有尽着鱼水之欢的两人才听得见。
赵襄又这么上上下下抛坐了几十下,魏晋抱她到床头,退出来,将她翻了个面,缓缓又从后面操入。
男人把她长发全拂到一边,啃吻着她圆润的肩头和大片光滑的后背,同时全根全根地抽送着,发出难耐的喘息。
赵襄听着他压抑的呻吟从喉头挤出,情动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吸着小腹,甚至扭着腰去迎合。
“这样舒服?”男人低声问。
“有点撑……你别这么深……”
赵襄回头看他,偏爱他欢爱时深邃的眼,慵懒的声线和汗湿了垂到额前的碎发,忍不住凑上去和他接吻。
魏晋含着她嘴吃了一会,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闭着眼睛深深嗅着她颈窝,“你说我把你宠刁了可怎么办?以后还有哪个男人喂得饱你?”
她手指钻进他指间与他五指相扣,“可我只想要你啊。”
男人没说话,沉默地按着她小腹前前后后抽插了十来下,赵襄一次次被他粗鲁地顶撞到床头,不得已攀着床屏跪了起来。
“嗯……轻点儿……”
“记住,以后找男人,对你再好,这儿功夫不行的也不能要。”他哑了声音。
听着他的声音,女孩忽然觉得他很遥远,莫名心慌起来,“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两人性器还结合在一块,男人却突然没了再继续的兴致,渐渐停了下来,把她也抱下来,就那么埋在她身体里,不再动了。
“最晚到元旦,我这边的工作就能收尾。”意思是,他马上要回A市了。
赵襄脑子跟身体都还懵着,怎么刚才还在疯狂地做爱,下一秒两个人就在这里平静地谈分别了呢?
“你要回去了是么?没事啊,最多我们再忍半年,等我毕业了,就考去A市的大学,到时候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魏晋觉得这样不行,分手还是应该正正经经地谈,便抽出分身,用纸巾替两人都清理了一下,“我们把衣服穿上,洗把脸再说,好吗?”
赵襄答应了,并且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和他面对面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份他刚刚出去买的早餐,可她一点也不想吃。
男人觉得这很残忍,但还是必须快刀斩乱麻,“你认真听我说,赵襄,我如果现在是二十一岁而不是三十一岁,等你上完大学,然后我们再结婚,这完全没有问题。”
“可我不是,我比你整整大了十四岁,你还这么年轻,我已经一天天在变老。你现在大概觉得没什么,可十年后呢,你二十七岁,我已经四十一了,你年华正盛,我却已经迈入暮年。”
女孩急了,“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这些的,你也不要怕别人说什么……”
“不是怕别人说。事实是,我们两个没有未来的,”他突然有点害怕看到她的眼睛,低头,举拳抵着嘴,“先不说两家父母不可能会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