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严惜因为不能和严峻一起上同一所大学郁闷了好久,晚上睡的也不踏实。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接着身下一痛,一根火热的柱状物捅进了身体里。
“啊……”
她低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就发现严峻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的性器插在她身体里紧密相连着。
“阿峻,你又跑来我房间,会被爸妈发现的。”
她刚睡醒,带着软软的鼻音,严峻觉得心口被她挠得痒痒的,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拔出阴茎,挺腰用力往她的腿心撞了几下,撞得她身体摇摆起来,胸前的丰盈前后晃动着。
“啊……啊……轻点。”严惜被他撞得呻吟出声,手指紧抓着床单喘息着。
他用力撞了两下她的腿心,挺翘的龟头戳了两下子宫口后,他才慢下来,轻轻抽送着。
“姐姐,别叫那么大声,会被发现的。”
严惜用力收缩了下肚子,甬道收紧,夹了一下他的阴茎,有点不服气道:“怕被发现,你还来?”
“嘶……别夹,放松。我天亮之前就回房间去,爸妈不会知道的。”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接着又用力撞了一下她的花心。
自从买了新房子后,严峻和严惜分房睡,严峻总是趁父母睡着后,推开门爬上她的床,做那禁忌之事,又趁父母没醒之前回房里去,至今从未被发现过。
“嗯……太紧了,放松点。”严峻被夹得寸步难行,用力抽插了几下,不太顺畅。
“嗯……你一掀开衣服,就插进来,不紧才怪。”
严峻俯在她耳边说:“我戴了套,有润滑液的,你感受到了吗?是你最喜欢的颗粒状的。”
末了还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浑浊的呼吸喷在耳根处,热热的,痒痒的,还有耳垂传来的湿濡。
严惜敏感的扭动了下身子,“胡说,我哪里说过喜欢颗粒状的套套了。”
严峻低笑一声,掐着她的腰往前撞了一下,“是没说过,可我每次戴颗粒状的套套干你,你流的水就特别多,夹得也紧。”
严惜羞耻的反驳:“啊……我没有。”
严峻不和她争,只是用力干她,狠狠的操弄着她,十几下之后,感觉她身子抖了抖,花穴收缩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液体。
严峻把阴茎往外拔时,黏腻的汁水被带出了穴口,他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抹了一下,把手心里的液体抹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她白嫩软绵的胸说:
“姐姐,你流水了,每次戴颗粒状的套套干你都不用做前戏,干你十几下后便会自动流水,还说不喜欢吗?”
严惜没有应他,只是羞耻的闭上眼睛,被他撞得嗯嗯啊啊的叫着。
她心里腹诽,阿峻真坏,每次都在床上取笑她水多,好羞耻啊。
严惜穴里流了水,严峻抽插得更顺畅了,他把她禁锢在身下,紧箍着她的腰,大刀阔斧的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插的又深又重。
把她身子撞得晃动起来,却又不能移动分毫,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他迅猛的操干。
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严惜急促的喘息着,嘴里的呻吟声也更尖锐急促,她身子开始抽搐,面色越发潮红,手指紧紧掐着严峻的肩膀,花穴痉挛的收缩着,一股液体自身下流出,她达到了高潮。
严峻受不住她紧致花穴频繁有力的夹咬,挺动着粗长的阴茎用力深深撞了几下,抱着她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严峻拔出阴茎,取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了新的塑料袋里,他走的时候会把塑料袋拿回房间里,明天醒来后他会把房间里的垃圾拿下去丢。
他从不把避孕套丢在姐姐的房间里,因为怕父母进姐姐的房间里发现端倪。
严峻擦了下阴茎,就爬上床从身后抱着严惜,轻抬了一下她的腿,扶着半软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啊……阿峻,你还要来吗?”感受到身体里被插进了一根火热的柱状物,严惜有气无力的说。
严峻亲了一下她的后颈,餍足的说:“不做,就是想插进你里面睡觉,热热,湿湿的,舒服。”
严惜先前就不太睡得着,经历了激烈运动后,人也清醒了点,她沉默了一会,闷着声音问他:“阿峻,是不是上了大学我们就要分开了啊?”
严峻清朗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分开,我们一起念同一所大学。”
“嗯?阿峻,你不去念S大了吗?”严惜回头看他。
“不去,我们一起去临市念A大吧,你的分数刚好够,可以念语言类的专业。”
严惜知道A大,是一所综合性大学,理工科专业比较有名,分数要求也比较高,A大的临床医学专业是王牌专业,分数要求670以上,语言类的专业分数线较低一些。
知道自己可以和弟弟念一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