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父的身体状况不好,严母就一直催严惜结婚,说严惜结婚了严父才能放宽心养病。
秦和洲那边也经常联系严惜,跟严惜聊着聊着就会扯到结婚上去。
一个月后,严母告诉严惜,她已经收了秦家的礼金了,婚期定在下月初八,让严惜做好准备下个月结婚。
严惜气急了,她埋怨严母:“妈,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不是说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你还要考虑多久,早嫁晚嫁都是要嫁的,早点嫁人早点让你爸放心,也能早点让你弟死心。你瞧瞧你爸现在的身体可是受不了刺激的,你别想再拖下去了,就这么定了,下个月就结婚。”
严惜拗不过严母,秦和洲那边催的又紧,再加上严惜每次看到自己父亲羸弱的身体心里都会生出许多的愧疚。
她觉得自己是个不孝的女儿,祸害了父亲唯一的儿子,如果阿峻一辈子都不结婚,严家真的是无后了,怀着愧疚的心情,她突然就妥协了。
严惜结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喜宴设在五星级大酒店里,结婚事宜全程都是秦家操办的,严家这边根本不用做什么。
严惜穿着白色的婚纱,模样娇俏可人。秦和洲身穿黑色衣服,气宇轩昂,身形高大,两人站在一起瞧着很是登对。
他的大手搭在严惜的腰上,搂着她向众宾客敬酒。腰上的那只健壮的大手存在感极强,严惜有些不适应,却又躲不开,只能在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她心不在焉的陪秦和洲应付着宾客,不经意的转头却看到了严峻锐利的眸子,他眼神冰冷,犀利如刀,紧盯着严惜和秦和洲。
严惜被他的冰冷的目光一刺,心口一紧,鼻子忍不住发酸,她和他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孽缘吧,两个人不是互相喜欢就能够在一起的,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的阻碍了。
现实根本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她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她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的感情,她要顾全大局,要为父亲着想,为弟弟的前途着想,为严家的香火着想。
她吸了吸鼻子,收回目光不再看他,继续和秦和洲往前走去。
喜宴快结束的时候,秦和洲和严惜乘电梯上酒店七楼的豪华套间休息,一进房间秦和洲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严惜叫了两声他也没醒,索性就不理他了。
穿着累赘的婚纱走了一天,严惜乏累不已,她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却被人压在墙上亲吻着,她抬头一看发现是严峻,心里一惊,急忙推开着他,声音里满是惊慌:“阿峻,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会被秦和洲发现的。”
她偏头去看秦和洲,发现他倒在床上睡得正熟,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还是不敢放肆。
“阿峻,你快走,趁他还没有醒来。”
“姐姐,你跟我一起走,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严峻不急不徐的说着,神色淡定,丝毫不慌张,他在秦和洲的酒里下了安眠药,根本不必怕他醒过来。
他牵着严惜的手往门外走去。
严惜脑海里一直响起严母求她时说的那些话,还闪过严父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她头脑立刻清醒过来,一把挥开了严峻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她摇着头对严峻道:“阿峻,我不走,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已经结婚了,不能背信弃义的。”
严峻沉默的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几秒后,他突然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严惜:“呵,信义?你为了所谓的信义要抛弃我吗?结婚了又怎么样,我一样可以当着他的面操你。”
他把严惜压在床上,拉开她身上的浴袍,抽出皮带把她两只手捆绑起来,让她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
他脱下衣服,掏出已经硬挺的阴茎,扶着阴茎蹭着她嫣红的穴口。
严惜慌乱的挣扎着,挪动身子想离严峻远点,“阿峻不要,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看到严惜不配合的动作,严峻眼神晦暗,语气冰冷夹杂着讽刺:“现在就为他守身如玉了吗?姐姐你真是忠贞的很呢,这才几天就把我忘了,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一样的忠贞。”
他严惜拖回来禁锢在身下,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扶着阴茎破开她腿间的细缝,用力向前一顶,插进了花穴里。
只插进了一个龟头,穴里的媚肉立马迎上来,推挤着阴茎的进入,吸咬着阴茎的头部。
“嗯……哼”严峻被咬得闷哼一声,干涩紧致的甬道紧紧夹裹着龟头,太紧了,他的阴茎又过于粗大,根本进不去。
“啊……”严惜痛呼出声,他不做前戏就闯进来,下身有种被撕裂的痛感。
“阿峻,疼,出去好不好。”严惜皱着眉头向他求饶。
严峻知道她没湿的话,硬闯会让她受伤,他也不急,反正他总有办法会让她湿的。
他把阴茎拔出来,又顶开阴唇插进花穴里,只插进一个龟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