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年货早就买得差不多了,但傅九回来了,很多东西都要添置,吃了午饭,余唯西带着一家人去超市购物。
傅九当初中弹入院,余唯西签了放弃治疗的协议书,前脚走,陈简言后脚就毁了协议书。傅九住院的一切费用都由国家承担,陈简言瞒了余唯西,在医生建议多与病人沟通交流后,编了一套自己跟余唯西在一起的故事,隔三岔五去讲给傅九听。
没想到这一套对傅九很有用,时隔一个月,傅九居然醒了。
彼此陈简言也正好要去海城赴任,傅九在医院继续治疗。
当初做卧底时的衣服,傅九都弃了,他两三年没回过家,家里也没有什么他的衣服,余唯西都要一点点给他添置。
在商城一楼,一家人正好路过一家墨镜专卖店,余唯西不由得记起初见时傅九的骚样,于是推他,“你不是喜欢墨镜吗?要给你买一副吗?”
傅九扫了一眼,“不用。”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你之前不是晚上都要戴着墨镜吗?”
傅九一本正经地解释,“那是为了帅,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还要那么帅干什么,一般般帅就行了,不然招来蜂蝶,麻烦死了。”
他还挺有自知之明。
给傅九买了好几身衣服,给奶奶和傅希月也买了新衣服,余唯西很满意,要去其他楼层,被傅九拉住,“你为什么不买?”
“我有衣服。”
“那不行,也得买,今天不买三套以上不准回家。”
余唯西:“……”
从服装店出来,余唯西很是心疼,这一家人随随便便买点衣服就花了近万,钱怎么这么不经花?她看着购物小票,发现傅九的衣服就占了总金额的一半,又生气了,想着今晚让傅九少吃点。
傅九看着满手的服装袋,提议:“老婆,我们买部车吧。”
余唯西觉得可以,家里有老人孩子,有车方便很多。
“等会儿回去我把卡给你,你去买吧,我对这些都不懂。”
傅九点头,“我看了一款卡宴,只要两百多万……”
“什么?只要?两百多万?你这个败家子,买这么好的车干什么?指不定开出去人家就觉得你贪污了,不行,卡不能给你,你领着我去买,你看车,我来付钱。”余唯西听着都心疼。
傅九瞧着她精打细算的样子,满心欢喜,“也对,还是老婆想得周到。”
过去哪有人管他啊。
傅九笑,想去亲余唯西,被她避开。
买完衣服,一家人推着傅希月又去超市买东西。
付款的时候,余唯西看到了购物篮里的一盒避孕套,她羞死了,害怕奶奶看见,飞快的拿起避孕套扔到了一边,结果举动被傅九看到,他不动声色,等结账出去后,又声称忘了买烟,进来重新买了盒套子。
既然东西买了,那今晚就要用起来。
晚饭的时候,傅九的视线落在傅希月身上。
这小姑娘精明得很,他们稍有风吹草动她就醒了,醒了后还必须抱着余唯西才能继续睡。
傅九琢磨着怎样才能让两人安安静静地彻夜狂欢。
他倒是想出来了个借口,但怕余唯西骂,一直踌躇着不好开口。
一直熬到余唯西洗完出来,奶奶说:“西西,让宝宝今晚跟我睡吧,她身体暖和像个小炉子,我晚上就不会醒了。”
余唯西忙问:“奶奶你晚上睡着冷吗?我等会儿给你把温度调高一些。”
奶奶摆手,“那热风太高了我受不了,不如宝宝的身体靠着舒服。”
傅九倚靠在门框上暗自鼓掌。
果然是亲奶奶,不用他开口,什么事儿都给他铺好了路。
之前余唯西准备日语N5考试那几天,傅希月都是跟着奶奶睡,她睡觉乖,也愿意跟奶奶睡。
将一老一少安顿好,余唯西回房间,一推开门,下巴都差点吓掉了。
傅九赤裸全身,双腿之间的老二高高翘起,正对着余唯西。
“你有病吧?”余唯西又羞又气,转身要出去,傅九跳起来就先她一步把门反锁,然后将人扛在肩上,齐齐往床上倒。
“老婆,我们来做爱。”傅九说这话时好像在说我们来吃饭一样坦然。
余唯西指责他:“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着这些?”
“我怎么能不想?昏迷那会儿,只要想到你我感觉鸡巴都是硬的。”傅九迫不及待去吻余唯西。
从昨天到这会儿,他可算是真正吻了她。
两人的舌缠在一起,就好像分不开了,傅九将她抱起,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又把余唯西放上去,让她可以舒服地靠着。
其实余唯西也想了,但有些不好意思,此时被傅九热吻,身体也软软,就那么虚虚地靠在枕头上,唇舌与傅九交缠。
傅九舌吻着,手下也不闲着,快速将余唯西的裤子脱了,双腿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