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这一生最痛快的事情,莫过于告诉夫君自己有孕了,而孩子是他父亲的。
彼时,她已是重身五月,又逢暑夏,刻意穿着素纱长裙将腰身系出形状来,隆起的腹部看着极为显目,几月才归家来的夫君,那一刻脸上的表情难看的让她笑个不停。
“父亲说了,这是薄氏的长孙,不得有半分闪失,夫君可要离我远着些。”
她本就花容月貌,孕中更显明艳,笑的好不开怀,直将她夫君气的生生吐血,拔了剑便要杀她,幸而薄丞相来的快,着人将逆子给弄了走。
私下无人了,花璃便有些怵这位公爹,也不敢如方才那样笑了,乖乖的站在那里。
“爹爹……”
她含娇似羞的唤了一声,薄霆未应,却向她走来,纵然这几月常在一处颠龙倒凤,可花璃还是怕他那一身气势,见他沉着脸,她往后面躲了躲。
“我是故意气他,谁叫他以前那般待我,他还总说我不是个女人,可,可我明明就是,我现在有了爹爹的孩子,不好么?”
说着,她乌黑的瞳里已经闪起了水光,怪哉可怜的往薄霆身上依偎来。
他也不曾推开她,抬手摸了摸她隆起的腹,他的种在里面长的倒是快。
夏裙单薄,除了显肚子,更显胸,孕中花璃的双乳比以前大了不止一倍,浑圆的快要窜出衣襟了,低头看去都是满目的嫩白乳沟。
花璃察觉公爹的视线转移了,便勾着唇将他的手从腹上移到了胸间,前两日才与公爹欢爱过,今日又想要了。
“爹爹,儿妇有些难受,这里,还有下面~”
薄霆也就爱她这股骚浪劲儿,看着清纯端秀,却是个浪到没边的淫妇,总在床笫之间让他失控不能,他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儿,长臂一伸将花璃抱了起来,大步入了她与他儿子的寝居里。
那张锦花雕栏的床曾是花璃与夫君同床共枕的,如今她被公爹压在枕间,莫名的刺激畅快,还不曾怎样,身下就湿的不行了。
特别是被公爹有些粗狂的撕开了衣襟,他自此都不曾多说一言,可举动间总是让她痴醉不已,哪怕被他重力的蹂躏,花璃也是爽的。
“啊唔~爹爹捏的阿璃好舒服,嗯~”
顾忌着孩子,薄霆并不曾压下来,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花璃扒的精光,帷幔上阳光斑驳,榻间美妇赤裸,哪怕是大了肚子,身段也是更显玲珑窈窕,看的男人腹下燥热发狂。
她大张着腿儿,莹白的腿心深处嫣红娇嫩,撩起纤卷的阴毛,小汩的水儿便从肉孔里泄了出来,薄霆饶有兴致的用手指去插了插那水洞,两指抵入,便被吸紧住了。
“又紧了。”
前两日他肏进去撑了足足几个时辰,以为能让她松些,未料水嫩嫩的肉洞不松反紧,骚的直咬手。
“今日须得好好给你松松,免得日后产子艰辛。”他说的一本正经,拍了拍花璃的玉乳,命道:“去将我儿往日用在你身上的东西,都取来。”
花璃娇喘着起身,玉容潮红,抱住了公爹的手臂,怯怯的:“爹爹还是直接喂阿璃吧,那般淫乐的器物,阿璃怕是受不得。”
薄霆冷冷的看着她,那不容置喙的意思让花璃只得慢慢下了床去,光着身子去柜中取那些东西。
往日夫君不举,搜罗了不少东西用在她身上折腾,花璃不敢全部取出,便随意挑了几样能承受的,将要关闭柜门,一只大手却伸了进来,她吓的回身,不知何时公爹已站在她身后。
眼看他将一根藏在深处的假阳具抽了出来,那东西粗长的惊人不说,还布满了硬粒。
“此物倒是不错。”
花璃忙摇头想拒绝,公爹却已经拉着她往床上去了,那阳具细看比公爹的肉柱还要粗壮些,加之那些刻意做出的硬粒,看着就瘆人,往日夫君也只是拿来吓唬过她。
“爹爹,吃不下的!”
公爹正从她腿心处撩了蜜水揉在假阳具上,赤黑色的东西做工精致的很,硬中偏软在他手中渐渐变的湿亮。
“你那骚洞有何物是吃不得的,躺下。”
花璃只能乖乖躺下去,眼看公爹取了软枕垫在她腰下,她不禁将双腿分到极致,被假阳具抵上洞口时,她看着公爹俊美无俦的脸庞,是又怕又激动。
“那,那爹爹轻些喂,阿璃怕疼。”
“怕疼?你这浪屄可不是这般说的,瞧瞧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薄霆用了巧力持着东西往里塞,白色的肉,红色的洞,黑色的棒子,如何看都刺眼的让人口干舌燥,两指分开湿哒哒的阴唇,看着花璃里面的媚肉吸缩,就知道她是浪起来了。
浑硕的假头才抵进去,嫩红的肉孔就挤出一汩水来。
“唔啊~大了!”
前穴冷不丁被塞满,花璃本能的想并拢双腿,薄霆拍了拍她的屁股,她才颤抖着作罢,等着那东西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挤,内壁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