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初焦躁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讲台上老师的话没听进去几句，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划着杂乱无章的横线，身下的异物不停震动让她难以忽视它而集中注意力。
一旁顾城心安理得趴在桌上眯着眼，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睡着。
阳光透过窗落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棱角。陆知初只觉得他表面人畜无害，背地里花样一套一套的。
自从被塞了跳蛋，陆知初已经在顾城恶意地调节频率下高潮了两次，现在内裤湿哒哒的，很不舒服。连着三节课，她也不敢从座位上起身，怕露出什么端倪。
还有一节课，陆知初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专心投入到课堂之中，手中的笔刚在纸上写下两个字，突然一阵快节奏的频率让陆知初蓦然手一松，她瞳孔微微放大。
“吧嗒”一声，笔砸在地上。
陆知初红着脸转头。
顾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正饶有趣味打量着她。
——频率又缓了下来。
不是人啊。
陆知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怪异，似乎在控诉他的过分行为。
“……”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制止顾城：“你安分点……”
声音极低，还带点哑。
没有一点威胁力。
顾城挑了挑眉，全然当做没有听见。
“上课专心点。”顾城的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略带严肃的口吻装模作样道：“你的笔掉了。”
见到她这副忍耐着跳蛋震动带来的细细快感而故作镇定的模样，顾城觉得十分顺眼，稍微在她的尺度上欺负一下就软的跟什么似的。
顾城偏偏演的跟真的一样。
陆知初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弯下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笔。
顾城又恶劣地跳快了频率，陆知初猝不及防。
“唔……”她被激的脚趾都在蜷缩。
压抑不住而溢出口的声音惊动了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她停住了讲课，疑惑道：“陆知初，你怎么了？”
连四周的同学都投来讶异的视线。
被点了名，陆知初火速站起了身。
“没事。”她硬着头皮强装镇定，不细听听不出她声音的微颤。
在众目睽睽下，陆知初小穴被塞了跳蛋，她现在羞耻心爆棚，还要忍住异物的不停骚扰作出一副正常的模样，顾城在不断挑战她的忍耐力。
“那你上来把问题解一下。”老师只当她是开了小差，象征性地提点一下。
陆知初在被点名时就做好了要解题的准备，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顾城扫了一眼椅子上的水迹，在陆知初准备离开座位时及时拉住了她的手，换来她转头眼里的迷惑不解。
顾城没有向她作多余的解释。
“她身体不舒服，我帮她解。”顾城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等老师回答，顾城已经起身，修长手指握住粉笔在黑板上漂亮地板书，将正确答案流畅地写了出来，返回了座位。老师哑然，却不好多说什么。
“不用谢。”顾城率先低声道。
并没有要谢。
说到底她出糗的根源还不是他玩心大发。陆知初还没有天真到谢谢的地步。
“可以考虑欠着。”语调微扬，暗示意味很明显。
陆知初只想给他一记白眼。
见陆知初还是在写笔记没有理他，顾城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水太多了，怕你丢人。”
有完没完了。陆知初丢给他一个“求求你别说了”的表情。
好气，却不知道怎么教训他。
陆知初无奈地蹙眉。
顾城唇角微微扬起，心情颇好。
放学后班上的人渐渐走了，陆知初盼到了只剩下她和顾城两个人的时候，她将门窗锁好后，见顾城还在打着游戏，她忍不住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陆知初犹豫了一下，斟酌着怎么用词：“那个，拿出来……”
“什么东西？”顾城抬起头演出了迷惑的神情，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听不懂陆知初的话。
装，真能装。陆知初知道顾城又要开始逗弄她了。
陆知初咬咬唇：“跳、跳蛋……”
顾城此刻露出了个讶异的表情：“你喜欢玩这个？”
“……”
明明是你强行塞的。
陆知初禁不起顾城的色情言语撩拨，耳朵开始染上粉红。
“在哪里？”
顾城不愧是曾经的江城小魔王，整人的方面颇有建树，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陆知初抿了抿唇：
“下面。”
“嗯？具体一点。”他微微挑眉，手上还在不停操作着手机屏幕。
陆知初知道顾城是要她亲口把羞耻名词说出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