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顺着墙壁整个人软倒下去,身子犹在不时地抽搐。
墨羽一把扶住她的腋下,揽腰将她抱了起来,走进汤池里。
奴儿眼角泪痕未干,软软地趴在少年的肩上,温热的泉水涤荡着她的身体,两条软得似面条的腿搁在池底,被热水浸泡着一点一点缓了过来。
少年一手环着她的肩膀,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奴儿微微睁开眼,看着少年俊秀而充满了朝气的侧脸,只觉心动不已。
连被他弄也是这样的让人难以自拔,她终于明白夫人有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出听起来很痛苦的叫声了,原来做这种事情是真的会让人欲仙欲死。
少女眸若春水,含羞带怯,在对方的目光瞥过来时,下意识地避开了。
好一点了吗?少年在她耳边低问。
温柔的声线撩拨着她的耳朵,也撩拨着她的心。
嗯。她低声回答。
墨羽握着她的胳膊捏了捏,问道:你不急着回去?
奴儿垂下眸子,娇怯道:姐姐不会管我的。
墨羽低头凑近她,眼睛发光,那要不再来一次?
奴儿火速往旁边一逃,她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再来一次真的会死的。
少年却只是笑笑并没有追上来,奴儿这才发现他原来是吓唬自己,逗自己玩儿。
她低头抿嘴笑了笑,重新洗了头脸身子,然后上岸用布巾擦干。
远处传来隐约的人声,两人对视一眼,加快速度穿好衣服,瞧了一下没什么落下的,便推门出去,从旁边的小路离开。
两人同行了一段路,少年开口:去我那里?
奴儿正在依依不舍,闻言抬起头,他们出来时没有点灯,此时夜色下少年的脸俊秀宛若美玉,奴儿一时色迷心窍,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墨羽牵上小姑娘的手,踏着小径回到管事给他安排的院子。
院里很安静,不知道其他房间是没人还是都睡下了。
墨羽推开厢房的门,四下看了一眼,将门关上。
摸出火折子将灯点上,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虽然是安排给管事的客房,里面摆设却不差,正对着门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了点心茶水,东面靠墙放着一张雕花大床,上面铺着新换的被褥,奴儿目光瞥过,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
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墨羽借花献佛,推了推桌子上的点心。
看他闲适放松的姿态,奴儿也跟着松弛了下来,看向桌上的茶壶道,我想喝水。
之前在温汤室里出了不少汗,这会儿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墨羽伸手摸了一下茶壶尚有余温,便拿碗倒了两碗茶出来,递给她一碗。
奴儿伸手接过,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碗,才觉得解渴不少。
时间不早了,两个人上床就寝。
床头烛光未灭,映照着满室旖旎。
墨羽披着里衣大马金刀地靠坐在床头,两腿分开,奴儿跪坐在他面前,小手握着如同烙铁般滚烫的硬物,用舌尖伺弄顶端,湿滑的小舌一下下扫过平滑的表面,描摹马眼,将微咸的露珠卷入口中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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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兒順著牆壁整個人軟倒下去,身子猶在不時地抽搐。
墨羽一把扶住她的腋下,攬腰將她抱了起來,走進湯池裏。
奴兒眼角淚痕未幹,軟軟地趴在少年的肩上,溫熱的泉水滌蕩著她的身體,兩條軟得似麵條的腿擱在池底,被熱水浸泡著一點一點緩了過來。
少年一手環著她的肩膀,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奴兒微微睜開眼,看著少年俊秀而充滿了朝氣的側臉,隻覺心動不已。
連被他弄也是這樣的讓人難以自拔,她終於明白夫人有的時候為什麽會發出聽起來很痛苦的叫聲了,原來做這種事情是真的會讓人欲仙欲死。
少女眸若春水,含羞帶怯,在對方的目光瞥過來時,下意識地避開了。
好一點了嗎?少年在她耳邊低問。
溫柔的聲線撩撥著她的耳朵,也撩撥著她的心。
嗯。她低聲回答。
墨羽握著她的胳膊捏了捏,問道:你不急著回去?
奴兒垂下眸子,嬌怯道:姐姐不會管我的。
墨羽低頭湊近她,眼睛發光,那要不再來一次?
奴兒火速往旁邊一逃,她現在還沒緩過來呢,再來一次真的會死的。
少年卻隻是笑笑並沒有追上來,奴兒這才發現他原來是嚇唬自己,逗自己玩兒。
她低頭抿嘴笑了笑,重新洗了頭臉身子,然後上岸用布巾擦幹。
遠處傳來隱約的人聲,兩人對視一眼,加快速度穿好衣服,瞧了一下沒什麽落下的,便推門出去,從旁邊的小路離開。
兩人同行了一段路,少年開口:去我那裏?
奴兒正在依依不舍,聞言抬起頭,他們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