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青并没急着进来,他体贴地等玲兰缓了过来,才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一边顶进去,一边亲吻她的脸颊脖子,两只手握着她的两个大奶子,肆意地抚摸把玩。
玲兰被几个男人连翻肏弄,淫性已经被完全勾了起来,滑腻的骚屄紧紧地绞着男人的大鸡巴,双手抱着对方宽厚的肩背,不停地抚摸按压,主动启唇,将自己的香舌送入对方口中,任君品尝。
软玉温香抱满怀,姑娘还如此热情,闫青美死了,一边疯狂顶弄,将她送上愉悦的巅峰,一边用力深吻。
两个人仿佛要将彼此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迫切地需索着对方,恨不能彻底合二为一。
女人天生敏感,对方的那点怜惜被玲兰准确地捕捉到,不只是身体上的,连心里也对对方产生了渴求,她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与他纠缠,激烈地索吻。
两个男人在一旁看得有些不是滋味,都是一起进来的,为何这丫头独待老闫不同?要论俊,老闫不及沈宁,要论活好,他们三个都是花丛老手,不仅早已成亲,而且经常光顾窑子,一杆金枪阅遍群花,老的嫩的肥的瘦的,什么样的骚屄没插过,论技术都自认不差。
却不想想,他们只拿人当个玩意儿,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人老闫虽也谈不上什么真心,但好歹对姑娘存了几分怜惜。
闫青鸡巴硬了半天,小妖精又不停地缠着他,吸绞着他,闫青勉强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怕压坏了小姑娘,闫青抱着人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秦虎从后面覆上来,两只手插入玲兰的大腿往上一提,将她和老闫分开,男人软掉的鸡巴从她体内滑了出去,灼热的坚挺立即堵住了她正在往外溢着白浊的小穴口,顶了进去。
秦虎掐住少女的腰,在她体内狂肏,随着大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送,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流,场面看上去淫荡极了。
男人目露淫兴地注视着这一幕,伸手握住她的两个乳儿不停地抚摸揉捏。
旁边的沈宁一边伸手摸玲兰的逼,一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再次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上。
三个男人,一个玩她的奶子,一个抚弄她的阴蒂,一个狂肏她的骚屄,场面淫荡又刺激。
秦虎如同要将她肏服一般,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处频频撞击,撞得那处一阵阵酥麻发颤,令玲兰整个人都颤抖不已,啊啊啊啊
奉命过来查探情况的暗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像一个影子般安静地蛰伏在暗夜的屋顶上,透过之前被人揭开瓦片的洞口看着下方的情形,没想到玲兰那丫头平日里看着温婉知理,骨子里竟是这么个骚浪放荡的货色。
他的嘴角微微一勾,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欢,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惊动屋内的任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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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青並沒急著進來,他體貼地等玲蘭緩了過來,才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一邊頂進去,一邊親吻她的臉頰脖子,兩只手握著她的兩個大奶子,肆意地撫摸把玩。
玲蘭被幾個男人連翻肏弄,淫性已經被完全勾了起來,滑膩的騷屄緊緊地絞著男人的大雞巴,雙手抱著對方寬厚的肩背,不停地撫摸按壓,主動啟唇,將自己的香舌送入對方口中,任君品嘗。
軟玉溫香抱滿懷,姑娘還如此熱情,閆青美死了,一邊瘋狂頂弄,將她送上愉悅的巔峰,一邊用力深吻。
兩個人仿佛要將彼此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迫切地需索著對方,恨不能徹底合二為一。
女人天生敏感,對方的那點憐惜被玲蘭准確地捕捉到,不只是身體上的,連心裏也對對方產生了渴求,她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抱住身上的男人與他糾纏,激烈地索吻。
兩個男人在一旁看得有些不是滋味,都是一起進來的,為何這丫頭獨待老閆不同?要論俊,老閆不及沈寧,要論活好,他們三個都是花叢老手,不僅早已成親,而且經常光顧窯子,一杆金槍閱遍群花,老的嫩的肥的瘦的,什麼樣的騷屄沒插過,論技術都自認不差。
卻不想想,他們只拿人當個玩意兒,只想在她身上發泄獸欲,人老閆雖也談不上什麼真心,但好歹對姑娘存了幾分憐惜。
閆青雞巴硬了半天,小妖精又不停地纏著他,吸絞著他,閆青勉強堅持了一盞茶的功夫,便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
怕壓壞了小姑娘,閆青抱著人翻了個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秦虎從後面覆上來,兩只手插入玲蘭的大腿往上一提,將她和老閆分開,男人軟掉的雞巴從她體內滑了出去,灼熱的堅挺立即堵住了她正在往外溢著白濁的小穴口,頂了進去。
秦虎掐住少女的腰,在她體內狂肏,隨著大肉棒在她體內瘋狂抽送,白濁的精液順著大腿不停地往下流,場面看上去淫蕩極了。
男人目露淫興地注視著這一幕,伸手握住她的兩個乳兒不停地撫摸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