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般的语气让她心头淌过一阵暖流,那双手继而托住了她的臀,而后按着自己的腰不许后撤,他便这样一次次挺胯将肉棒凿进花穴里。他每动一下,她搭在他肩上的双臂便随之颤动,手钏上的金铃便要传来一阵清脆响声,混合着她的娇喘呻吟灌入他耳中。这世上再动听的丝竹盛乐,也不会有那样的声音摄人心魄了。
挤压至深处的肉棒顶弄得她娇喘不停,秀眉微蹙连绵软的身子都支撑不住,只能向前贴在他身上找到一点支撑,红肿的乳尖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蹭着,惹得她呻吟底色都多了一些疼痛无力。
穴口就像方才她的唇一般,那花心被撞击,穴口便不由自主颤抖,吮吸轻咬着他的肉棒。花穴里的媚肉是最熟悉这个形状的,虽久未交合,不过半刻就让自己又恢复了最适合粗壮物什的样子,包裹得肉棒严丝合缝,肉穴里每一分震颤都在温柔侍弄胀痛的玉柱。
言渚的手游走在她背上,偶尔触碰到腰侧的疤痕心下一绞,轻柔吻在她身前,他看不清,有时候是在双乳上,有时是在锁骨肩膀,落下的每一个吻明明是为了安慰,却让她情动更甚。
嗯她轻喘时,随着下腹欲念累积得越来越高涨,她觉得双乳又胀痛起来,一阵泣声低吟之后,言渚突然觉得自己身前似乎多了一股温热,他伸手去摸便触她的乳,手下一片温水之感。
奶水泄出来了,她低着头看着自己乳尖溢出的汩汩奶水滴到了他身上,乳白的水渍在他麦色的胸膛上明显异常,她咬着下唇羞耻说,我控制不住。
身子失去掌控的感觉并不算太好,偶尔在他身下如此也就罢了,现下奶水这样流出来她也觉得难堪。
他又轻轻挺胯,戳弄得她浑身一颤,双乳轻晃,乳尖的奶水又流出来一些。
容娘喂给我好不好?他亲着绵软的双乳,闻着那股乳香混合着她本身的馨香显得更加沉醉。
面前的人犹豫了许久,小穴还在舔弄吮吸着他的肉棒,她缓缓抬起胀痛的乳时越来越紧张,小穴也就收缩绞得他粗喘连连。
坚硬的乳尖终于递到了他嘴边,他含进去之后,比起吮吸,还有许多舔弄,乳房的奶水在他轻轻一吮下便彻底决堤涌出,她绵长的呻吟越发细腻动人,身体里的东西被他抽走,乳晕连带着乳尖都被他舔弄得敏感异常,他用粗糙舌面在她乳尖打转,刺痛酥痒袭击了她,从脊骨向上攀升的情痒难耐让她又带上了泣声。
你你好好吸别这样。她意识到自己又要失控了,他没说什么,自己却已经主动轻揺着腰身让肉棒在自己小穴的每一寸摩挲打转,攀升至顶的欲念毫无避忌的可能,将她的理智逐渐吞噬。
刺痛的乳尖在他的舔弄下变得更加敏感,本来只有一处溢出了奶水,现下另一侧的乳也开始流出。她被快感俘获,鬼使神差地卸下了方才的难堪矜持,抚着他的头发又抬起了另一侧的乳:还有还有这边。
他轻笑了一声让她面色更红,全身因为羞怯变得更敏感起来,她才抹去他嘴角的乳白水渍,他就又托着另一只乳吮吸起来。
在将最后的乳汁也吸吮干净的时候,她的小穴已经胀得不行,实际上紧缩得厉害,将肉棒咬紧。在小穴以往的记忆和反应之下,她的脑海里只生出一个念头,要被他狠狠顶弄。
言渚最后用舌尖逗弄了她的乳尖,而后便弯着嘴角抬头,她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蒙着眼的人,嘴角笑意轻挑又深情,魅人得很,唇上和嘴边挂着的乳汁显出淫弥来,她心动异常,小穴一紧绞疼了他,顿时蹙起的眉头和粗喘声让她忍不住跟着喘动起来。
夫君,肏我好不好?她急促喘息着,眉眼可怜,手伸到他脑后,在拨弄他头发的时候,绑起来的发带也逐渐松散了几分。
现在不就在肏你吗?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已经坚持不住,所需的绝不是此刻的温和,他便故意压抑住几分,要听她亲口来求。
那发带现下松垮地覆在他眼上,眼前的光亮越发明显,他揉了揉她的臀又将肉棒抽出来一些,她轻哼着表示不满。
你又使坏,她幽幽说着,却是无奈。
她略显急促又富有攻击性的吻落在他唇上,再半刻,她就一把抽开了那发带。眼前迷蒙了一阵,模糊的景象才重新变得清明,霎时间落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包含情欲,可怜动人的脸,眉眼间是温柔和顺,却偏偏那样强硬捣入他唇中。
他突然有些明白初复明的时候,她为何不敢看他了。那副面容经历了长久的情欲积累,每一寸都写满了诱惑,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忘之便要失掉心神。这诱惑偏偏不刻意,不淫荡,是干净纯粹的情动,明明在祈求,也好像是在施舍。
那是他闭目已久再见世间后受到的冲击,只看一眼就要神魂颠倒,让自己陷入难以自持的情状。
唔她吃痛叫了一声,再回过神的时候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没有拒绝和反抗,看着他眼中的深情与欲火,也迫不及待去靠近。
两具躯体紧紧相贴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