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涂家向來很熱鬧,涂大爺跟涂二爺分別的幾個兒女和孫兒女都會陸續回來。
大清晨,涂大爺、涂二爺和涂二爺他小舅子洪當山,三個人一起坐在隔院樹下喝茶下棋,老人家總是早睡早醒,以前在田裡練出來的身體到現在依然硬朗。
第一個到的是二爺的大女兒涂秋紅和她兩個孩子。
「爸!大伯、小舅,我回來了!」
涂秋紅帶著兩個孩子風塵僕僕的走近,三個人手裡不少東西,穿著喜氣的紅色,她轉頭和盧泉、盧露露說。
「來,叫人,左邊那個是阿公,中間是伯公,旁邊是舅公。」
「「阿公、伯公、舅公,新年快樂!」」
「好好好,回來就好」
兩個小孩子手上拿著東西,涂秋紅讓他們先進去。
「先進去客廳放東西,然去樓上放行李,要乖,知不知道。」
「好」盧泉說。
「媽媽,那我們先進去了」盧露露也說。
「嗯,你們先進去,媽媽跟外公他們聊天,待會再過去,你們看到外婆跟舅舅記得打招呼,乖,去吧。」
庭園有三顆大榕樹,樹下有幾張藤椅和棋桌,兩兄弟坐在一張長椅上,洪舅子在對面,幾個人剛剛還在下五子棋,這會兒涂二爺和大爺分別往兩邊靠了靠,空位便讓出來了。
「來,小秋過來坐,好久沒看到人了。」
「是啊,又一年沒見,爸跟大伯、小舅倒是看起來還很硬朗。」
涂秋紅把包包放在身前,人靠過去坐了下來,涂二爺的手很自然的放到她後腰上摟著,她今天穿的是紅色緊身旗袍和一件紅色滾毛邊小掛,凹凸有致的身材絲毫看不出是40多歲的女人,反而因為有適當運動,胸前和屁股都十分緊緻翹彈,被旗袍勾勒出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莊稼人身子骨硬朗,涂大爺涂二爺60幾歲,洪小舅也才50出頭,放在現在都還是可以下地的年紀,雖然晚輩都不讓他們種田了,但身體還是非常好,氣血十足。
「呵呵呵,太陽那麼大,外套應該就不用了吧,小秋自己帶兩個孩子來應該很辛苦。」
「是阿,兩個小孩真的是不省心,都多大年紀了還愛亂跑。」
涂大爺就坐在涂秋紅另一側,接過她肩上的小掛,坐在對面的洪舅子看著她雪白指尖一顆一顆解開小掛的扣子,一拉,便脫了下來,露出裡頭美好風景。
旗袍左右各有三顆扣子,從領口一路到腋下,其中是被大紅布料包圍的雪峰,翹挺迷人,看著不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尺寸。
幾個人瞬間都吞了口水。
棋局還在下,簡單的五子棋,涂二爺讓涂秋紅接盤,她不太會這些,馬上就輸了一盤,涂大爺在旁邊看,笑呵呵的說。
「小秋這樣不對,妳得會看全盤阿,像這邊,剛剛下了一子,就應該要堵著,怎麼反而守另一邊呢。」
說著一邊指點,手臂狀似無意的向旁邊碰撞,靠近她的胸部頂了頂,手肘還蹭了兩下,涂秋紅笑著討饒。
「我都多少年沒下棋了,哪能有你們會玩。」
涂二爺在一旁也把狼爪伸進開衩的裙子裡摩擦柔嫩的大腿,手指在腿縫游移。
「小秋多學學,過年這幾天多跟我們一起玩。」
「對對,你先在旁邊看,很快就會了。」
「不然這樣,我們贏的人休息一局,其他兩個人下,贏了再換人這樣。」
幾個老男人說完就馬上換了位子,棋桌上變成涂大爺跟涂二爺對坐,一側坐了洪舅子,一側放著茶壺,洪舅子坐在寬大的靠背藤椅上拍了拍腿。
「小秋就坐這裡吧,位子很寬。」
涂秋紅看著小舅身前頂成帳篷的褲襠笑了下,慢悠悠地挪了過去,他的位置正好背對著外門,高高的椅背非常適合隔絕視線。
棋局繼續,洪舅子兩隻手直接從後背環抱住她,手伸進開衩旗袍的下擺摸向被衣物蓋住的部位。
「以前妳小時候就很喜歡坐舅舅腿上,小秋還記得嗎?」
洪當山的動作比起涂二爺來的更是直接,手指摸著大腿就探進了三角地帶,他的手有著莊稼人特有的粗糙,在內褲外擠壓著就存在感十足。
涂秋紅也想起小時候。
洪當山那時就常常出現在她身邊,有時是在路上、田邊,有時會在家裡,他都會像現在這樣把她抱到他腿上,接著雙手放在她腿根,一開始還規規矩矩的,後來越長越大也就越加熟門熟路,每每都會把她玩高潮好幾次。
「嗯當然記得,以前小舅常常陪我玩不少遊戲呢」
棋桌高度堪堪到涂秋紅小腹上方,石頭製的桌面寬大,可以隱藏很多東西。
涂秋紅把腿微微打的更開,讓洪當山的手能夠進的更深,他扳開濕答答的內褲,手指直接不客氣的探了一隻進花穴抽插,拇指壓上直接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