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有一件事。聂宇罕见地有些犹豫地道。
按照计划,对这十五个重点怀疑对象,是要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的,只是
他从谢铮手中的一沓资料里,抽出一张。
顾叶白三字在页首异常醒目,其下是密密麻麻的调查资料,自祖父母辈开始,事无巨细,扒得一清二楚。
不用聂宇说,谢铮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论公论私,谢铮都是不曾怀疑过顾叶白的。论公,她的背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母家是岭南颇有名气的商人世家,纵是近年来不知为何败落了,也是实打实的的岭南出身。父亲更是岭南有名的常胜将军,故去后仍颇受岭南当局尊敬。岭南这片土地生她养她,这样纯粹的背景,没什么疑点。论私,谢铮也毫不怀疑顾叶白的真心,更不愿去用无端的猜忌揣测爱人。
到底不想把她卷进来,成为嫌疑人名单之一,后续一系列的审查,问询,监听监视必然不会少,麻烦不已。
监视便不必了,我经常在身边带着她,况且也安插了亲卫,至于其他的,还是不能例外。
是。聂宇干脆利落地应了,也不多耽误长官的个人时间,恭敬地退下。
在门口时,他正巧遇见了迎面走来的顾叶白,连忙躬身问好。
不必多礼。顾叶白温和地笑笑,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聂宇手中的文件,面上如常地客气着,晚饭已经好了,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聂宇笑着推辞,谢您厚爱,只是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处理,便不打搅两位长官了。
聂宇工作这么忙呐,还是为了察内鬼?顾叶白状似随口闲聊,眼里有一瞬的暗芒划过。
不过是些战事上的情况汇报。聂宇本能地回避敏感问题,搪塞了几句。
这样,那便不耽误你时间了,路上小心。
顾叶白微微颔首,趁着垂眸的功夫飞快地扫过他手中纸页,适度地关怀两句,便缓步去了书房。
聂宇俯身道别,却在低头时皱起了眉头,一丝异样倏忽间划过脑中,再想要捕捉时却无影无踪。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道纤瘦秀飒的背影,疑惑地抿起嘴。
大人?他停留的时间过长,引得一旁的佣人出声询问。
无事,走了。他摇摇头,转身继续向屋外走去。
大抵是最近真的太累,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的别墅中,有柔媚的低吟压抑着在闭塞的空间里飘荡。
嗯阿铮,不行了。
顾叶白高高扬起颈子,细碎的泪珠自眼角没入发丝里,声音被绞得破碎不堪,跪伏的身子眼见得支撑不住,将将要倒在床上。
啪,清脆的鞭声在皮肉上炸开,雪白的软肉上鼓起红肿的棱子。
谢铮一手执鞭,居高临下地俯视已经软烂糜艳成一滩的女子,无情地斥道:乖乖趴好。
顾叶白连忙调整姿势,撑着酸软的身子,将白嫩的臀翘至谢铮手旁,讨好地摇晃着,放软了调子哀求,主主人,求您操我。
谢铮目光下移,落在她臀腿交界处,一根尺寸颇大的按摩棒正深深地没入穴口中,高频率地剧烈振动着,将那口穴儿操得媚肉外翻,汁水肆流,直把可怜的人儿弄得软如春水,浑身泛起热烫的绯红。
可奈何郎心似铁,谢铮举起软鞭再次抽下,啪得在已满是红痕的肌体上添彩。
就会发骚。冷厉的话让顾叶白委屈得不行:明明是你这般折磨我。
但这般话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她只能强忍着身下的挠心挠肺的痒意和快感,无助地攀上男人的手臂,小猫撒娇般不依不饶地蹭着,唔主人,叶白里面已经啊,很湿很软了,嗯,主人进来好不好求求阿铮了啊,不行了
谢铮被她撩拨得身下泛起烫意,忍不住伸手狠狠拍打在女子颤颤巍巍的胸肉上,引得她娇吟出声。
很湿很软了,还有呢?他微眯了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顾叶白的痴态,仿佛称斤称两般估摸价值。
嗯顾叶白脸上窜起红霞,只觉得越发得热了起来,唇瓣翕动再三,还是没法说出更骚浪的话来挑逗。
床第之间,素来是谢铮占绝对的控制权,军营出来的男人,平日里看着衣冠楚楚,上了床却是坏话一箩筐。如今让她主动去说,实在是突破下限。
谢铮却不等她,见顾叶白踟躇着不愿说,便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在她脸上,将人无情地按回床榻里,又一记鞭子甩下,力度比先前重了不少。
看来也不是很想被操,那便乖乖受着。说话间将一旁的遥控器向上拨到最高。
顾叶白疼得一颤,陡然拔高的频率让她浑身抽搐着,按摩棒疯狂地捣弄,势要把那软嫩的穴肉捣烂。
她呻吟声高了起来,两条葱白的腿儿将床单搓揉得一塌糊涂,穴里的水被咕叽咕叽交合,从撑得溜圆的穴口处溢出,深处最敏感的点被顶着磋磨,让她猝不及防间攀上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