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尔同苏汐在花园里散步,两人走累了找了处亭子歇歇脚。
苏汐靠在柱子上,感觉被越尔扯了扯袖子,转过脸来,看见越尔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
她愣了一下,猜度许是成亲之后一些闺房私话,绿蕖在一旁,越尔不好开口。
挥手示意绿蕖去端个果盘,亭子里清静下来,越尔才红着脸问道,苏姐姐有会喝避子汤吗,还是
还是会让苏浅射在外面
她脸色通红,本想这么问,可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如今同越歌成了婚,自是不再抗拒什么。可越歌是女君,她不可能眼看着越歌次次服药伤身,可越歌却也不许她用药,每回情难自抑,也都会射到外头,可总有来不及的时候
她红着脸低着头,却是不曾见到苏汐脸上的表情。
苏汐缓了缓,低眸道,我其实,却是不用服药的。
她摇摇头,这我却帮不了你什么,你不若去问问宫中御医,前时苏浅从宫里给我拿过一种不甚伤身的药,虽说是药三分毒,但总归好一些。你再调补调补,该是没甚大碍
越尔心头暗叹,可越歌连那药也不许她用。
她又望向苏汐,皱着眉,不用服药,是什么意思?
苏汐不大想谈,简短道,之前伤过身子,便不用服药了。
越尔抓着她的袖子一紧,担忧道,你
小姐,殿下,果盘来了。
绿蕖托着盘子站在亭外,苏汐向越尔摇摇头示意没事,两人便止住了话题,招了绿蕖上来。
琳琅满目的果子在果盘里散出清新果香,苏汐嗅了嗅鼻,却从其间闻出一丝极其熟悉的香气。
她抬眸望了望绿蕖,绿蕖目不斜视地低着头,没有看她。
苏汐便又垂眸同越尔吃着果子。
送走越尔,夜里,苏汐喝了药,解了衣物缩在被子里。
身后便贴上来一片火热,捻着她的胸口,一寸寸亲吻她的肩头。
熟悉的灼热挤进身体里时,竟缓慢温吞得厉害,以致她完全吞下那刻,竟满足得浑身发颤。
苏浅亲吻她的唇,厮磨又怜惜,挺送时吊足了胃口,总要听她一声轻嘤,才肯再痛快地入进来。
苏汐抱着她的背捱得浑身不堪,伸长了玉腿勾勾她的腰,叫道,别玩了难受,快给我
苏浅伸手将她抱起来,半坐着,入得深了,陡然闻她声音高亢起来,叼着她的娇艳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入给她。
总是尽根深入,次次都抽出大波春浪,将她身子捣得如风中柳絮,摇摆不休。胡乱推搡的手推在她的肩胛,又紧紧握在她的腰后,螓首连摆,在迅速泄身的快感里被苏浅探进唇中搅弄。
舌尖吸绞在一起,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肉棍在丝绒般的小穴里抽插得似要起火,又将那一张张小嘴干得似要发涝。
缠绵紧绞的快感里,苏浅迅速挺送着肉棍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滚烫的,一股又一股,激得许久未受过这般刺激的美人儿连连打摆,张开无力的唇瓣被她里里外外勾咬舔吃。
苏汐许久才从她不停抽送的高潮余韵里回过神来,舌尖里细细尝过,未曾尝出她喝过药的苦涩味道。
她推开苏浅喘息着似要将她吃下去的脑袋,埋在身体里的硬挺亦慢慢停止了抽摆。
精液咕叽咕叽流了一腿,苏汐忍着身下黏腻,抬指抹了抹眼角泛出的泪,潮红的脸颊褪不下去,朦胧的眼神里却添了一丝冷淡,推了推苏浅伏在她身上的身子,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白日里便疑心那果盘到底是苏浅恰好送过来拿给绿蕖的,还是绿蕖自己去娶的,只是碍于越尔在场,不好开口问。
苏浅此时未曾喝过药,方才也不似特别难以自持的情状,却仍是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已被她察觉,伏在她身上的少女这才艰难启声记得前些日在春风楼,不小心射过两回在姐姐身体里,然只顾着雨露,不曾替姐姐弄出来也不知有没有事
苏汐心头一沉,抹去眼角水渍,强忍着喘息,淡声道,既已知晓了,又何必来试探我。
苏浅心头大恸,回想着她白日里同越尔说的伤了身子,哆哆嗦嗦去吻她的唇,哑声问,是什么时候?可是我在崔巍山那回做的混账事,害姐姐受了苦
苏汐冷淡地推开她,避过她的唇,眼圈泛红,去找你那回,我上不得山,绕了远路,却仍是跌了一跤,在雪地里晕了一回。
她自来柔弱,那是她少有的冲动时候,却是栽了人生最大的跟头,不论是差些在雪地里冻死,还是后来苏浅对她做的事。
所以她那时那样恨苏浅,只想撇开她,逃离她。不敢告诉她,怕会被她困上一辈子,就如娘亲一般。
苏浅如遭雷劈,猛地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哀道,是我混账,总叫姐姐为难,总叫姐姐受伤我真是个混账东西!
苏汐红着眼圈冷眼看着她,抬起酥软的手臂便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