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啊啊」
木格窗外隐约飘落几丝雪絮,空气中的寒意直直窜入屋内,床上一对赤裸交缠的男女却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他们一边厮磨互缠,一边热烈吻着彼此,两人口中不时呵出白气,冷空气也无法阻挡此时他们对彼此的欲望。
将缇娜由浴缸中捞出来后,艾伦便迫不急待的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吻她柔软的唇瓣。她口中的津液是那么甜美,彷佛樱桃般诱人。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躯体。细巧的锁骨,浑圆的裸肩,丰满曳动的双乳;他的手停留在她乳峰上轻托,把玩满溢出他掌心的硕大柔乳,一双巨乳乳波不住晃动,中央的嫣红在他指尖搓弄下逐渐硬涨,挺立。
「呜」
缇娜露出羞怯又欢愉的神情,她可爱又无辜的清纯模样,让他下腹中的火焰更加炙烧;裤挡中的欲望已经高高蓬勃,硬得叫他难受。他想立刻分开她双腿,掏出他胯间的硬物,进入她深奥的领地中。不过还不行,缇娜还不够湿她是需要充分宠爱,用充足的前戏调教,才能让身体柔软放松的女人。
艾伦又抚摸她的巨乳一阵子,直到她脸色嫣红,喘气连连,才把乳心上的红蕾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他舌尖轻挑着她硬尖的红点,不住舔嗜,时而轻含,时而重吮;缇娜的呻吟声越来越荡漾,胸膛起伏也越来越剧烈。
艾伦轻轻一笑,将指尖移到她腿间的耻毛间,来回抚弄着已湿润的毛发与肉瓣。「已经这么湿了?坏孩子」
缇娜双手放在他肩膀上,怒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艾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终于分开她双腿,卸下自己的长裤,掏出涨热的硬物,缓缓深入她细致小巧,又湿润温暖的内里,来回撞击
「啊艾伦啊啊喔」
抽击声夹杂水声啪啪作响,床铺吱嘎晃动,男人的喘气声混合着女人的娇吟声在冷夜中低低回响,阴冷的大宅内此刻春色无边。陷于情欲的他们并不知道,此刻,在宅邸另一边,他们正对面上方的房间,有个男人此刻正站在窗边窥视着他们。
只见吉莱特此时站在窗边,手拿着望远镜,脚边有一把猎枪,神色无比阴寒。
翌日,耀眼的太阳光洒落大宅内外,庭园花草一片金黄闪亮,宅邸的阴冷之气也被驱散不少。
难得的好天气,艾伦一早便命仆役准备简单的茶食餐点,放在马车上,准备带着未婚妻驱车前往墓园。
「艾伦,令尊跟令堂是怎么过世的呢?」睁着惺忪睡眼,缇娜一口啃着乳酪三明治,一边问。
艾伦露出苦涩笑容「我到外地念书的第一年,他们便过世了。是在打猎的时候,被野狼咬死的。」
「野狼?!」缇娜露出震惊的神色「既然是外出打猎,应该准备了不少枪枝弹药,怎么还会被野狼打死?」野兽攻击人类虽然时有所闻,但是受害者通常是乡间的农人,艾伦父母既然是贵族,外出打猎必定做好万全准备,怎么还会被野狼攻击致死?
「这一带山峦的狼十分凶恶。我父母一时没注意,才被咬死」艾伦望着车窗外青翠的山峦,露出感慨的神色。缇娜并没有发现,他漂亮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的阴霾。
抵达山谷内的墓园,湿冷的白雾将外头闪耀的阳光逐一隔绝。「缇娜,注意脚下的湿土。」车夫在外边守着马车,艾伦则牵着缇娜的手,带着她推开了锻铁雕花大门。
墓园里,层层的墓碑与十字架在树丛间遍布环绕,有些墓碑已经破旧古老,有一些还很新。一些枯萎的干花束与落叶散落在地上,几道蜘蛛丝攀附上几片墓碑与树干,迷蒙的白雾回荡四周,大理石碑上处处结满霜露。
缇娜好奇的观望着四周,心中除了淡淡的哀戚与感伤,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迷惘感。艾伦则一路带着她走到最里边,在一处方正的石碑前停留下来。「爸,妈,我带缇娜来看你们了。」艾伦将鲜花放在墓碑前,露出悲伤的神情。
一边随着艾伦祭吊往生者,缇娜心中的困惑越来越深。这里看似跟一般贵族的家族墓园没什么不同,可是,似乎又有些许不同。只是到底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
凭吊一阵子,缇娜依偎在艾伦身旁,用手帕擦拭掉艾伦眼眶的泪水。艾伦看似已经恢复了精神,两人终于转身离开了墓园。
「鸟」
在马车上,两人正在谈论婚宴的事务,忽然间,缇娜回过头,看着后方墓园,发出了一个字词。
艾伦一愣「鸟?什么鸟?」
「从刚刚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艾伦,你们的家族墓园,竟然一只鸟都没有。没有虫鸣声,也没有鸟叫声,太奇怪了。」缇娜回头不断注视着越来越远去的墓园。这个墓园非但没有鸟叫声,墓园的泥土处处干湿交错,颜色深浅不一,也很奇怪。
艾伦沉默一会儿,终于莞尔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我们这处墓园三天两头都有人来整理,一些筑巢的鸟儿早被赶走,巢也被摘光了。哪还有鸟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