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夢也想不到,王子會有這樣狂野激情的一面。雖然晚上兩人偶爾做愛時,王子也很熱情,可是此時狂暴又急躁的他,宛如野獸一般,狠狠的要著她。
她趴跪在棺木上,背倚著他,他站在棺木旁,雙手緊錮著她上半身。他按住她的頭,讓她朝後倚在他肩膀上,劇烈的吻著她。起先她雙唇是緊閉的,可是他用力的撬開她嫩唇,大舌伸進去糾纏她的軟舌,吸吮她口中津液。
她頭暈目眩,呼吸困難,只能任憑他吮吻。他一邊吻著她,炙熱大掌伸向她的乳峰,圈撫著她一雙白皙嫩乳。馬甲被他鬆開,漲暈紅蕊高高硬立,他指尖輕捏搓揉,讓她原已燥熱的身軀更感燒燙難耐。
火焰由上身,燃燒至下腹,股間。「已經溼了呢!......」耳邊響起,王子低沉的聲音略顯乾澀。她既羞澀又難堪,原先的氣憤困惑此時已被身體的情慾給掃到一旁。
腦海中,有個聲音要她不可屈服,她拉開雙腿間那隻玩弄她溼瓣的大手,想推開他「放開我!」無論如何,她都要看棺木內的遺骸。
「妳就是不肯屈服!對吧?」王子目光透出一絲冷冽,他不再緩慢挑逗她的欲望,褪下長褲,掏出蓬勃硬挺的火燙肉物,對準她小巧緊閉的粉色溼穴,直直沒入。
「啊啊啊......嗚......」微微的快意伴隨著巨大的痛楚迴盪在她體內。雖然她已經人事,但是做愛的次數並不多,加上內壁本就小巧狹窄,一口容納王子的巨物,很不容易。王子原先都會耐心的引導她,讓她放鬆身體,逐漸包容,今日卻不由分說,一股腦兒長驅到最深處,狠狠撞擊著她。
「啊啊啊啊......痛......不要......嗚......」男人激濁的喘氣聲混合女子的嗔吟嬌喘,在黑暗的土室中繚繞,一向靜謐深幽的墓室何時有過如此火熱淫穢的場景。她躺在棺木上,雙腿彎曲,被他大大張開,他騎乘在她身上,巨物狠狠撞擊著她粉嫩的肉穴。
原先只是微微溼軟,現在越來越黏稠軟爛,她雙腿狂顫,身軀發抖,觸電般的舒麻感由腿間蔓延到全身。下身溼了又溼,潮水與淫液讓兩人性器鑲合的部位溼稠不堪。
身軀隨著他狂野的騎乘而上下劇晃,她頭暈目眩,幾乎要暈死在他的身下。彷彿過了很久,猛烈一撞,嬌內的花心感受到一陣火燙黏稠,他才緩緩抽出,離開她體內。
過後,她幾近昏厥,酸麻的雙腿根本無法起身。恢復理智的他脫下外衣與披風,細心的環抱裹住她,抱起她,一步步走回寢宮中,將她珍重放在床上,蓋上被子,讓她好好歇息。
之後,無論多忙碌,他每日都會抽空來看她。只讓她調養了兩日,他又開始對她行房。
他晚上沒有睡在寢宮,可是他每日總是會抽出兩個時辰,或是來寢宮找她,或是叫人領她去書房,做著火燙熱烈的夫妻性事。
她困惑又難堪,尤其是去書房時,侍衛們總是帶著曖昧的眼神關上門,留她跟王子獨自共處。完事後,侍衛又送她回寢宮。
「為什麼呢?」這一日下午,她趴在沙發上,看著一旁書桌上堆疊半人高的公文。近日因為賦稅的問題,聽說他忙到焦頭爛額。她早習慣了他不在身旁,他為什麼一定要每日抽出時間,與她做愛呢?!他以為這樣,她的空虛寂寞就會少一點嗎?
「什麼為什麼?」王子在她背上劇烈晃動,硬熱的巨物沿著她臀股屢屢撞入她前穴,汗水滴落在她無暇的美背上,讓她的心,也一陣燒灼。「我們是夫妻,本來就該這樣!」
「可是也不用每天......」下腹傳來的舒爽快感讓她渾身酥軟,她嬌吟了幾聲,困惑還是衝破了情慾,浮上她的腦海。「你明明那麼忙碌......你是希望我沒功夫亂跑,對不對?」
「......」王子沉默了一會兒「我是希望妳早點懷孕。只要生下孩子,妳的精神狀態就會改善。」
她心中一陣茫然。結婚生子,自是理所當然,她愛孩子,也希望自己為心愛的男人產下後代。可是內心深處,她總覺得這是王子為了不讓她去勘查墓室,所採取的對策。他越是緊緊的守著祕密,她心中就越是感到怪異茫然。
「聽我說......」王子把她翻過來,溫柔的望著她「我知道新婚那時候,發生遺憾的事,讓妳一直很難受。可是未來,我們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我愛妳,我知道妳也很愛我,就讓我們忘掉一切,重新再來......」
他抱著她,吻著她,如此的溫柔,如此的情真意切「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他的溫柔深情,讓她的心也軟下來。或許,一切就如他所說,她根本就是在胡思亂想。去探索過往,根本沒意義,她該做的,是去珍惜眼前的他。
她決心忘掉那個墓室,那個女孩。
陽光閃耀的海面,總是如此明媚。這一日,她坐在欄杆旁吹著海風,細軟的金髮在風中如蛇般搖曳。她一向很喜歡海,雖然她生長在高山國家,長大之後才看過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