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旧是一遍飒飒响动。
什么东西落在茜纱窗上,似乎隐隐积了一层。
林晚卿这才反应过来,盛京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院子里的一只红梅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影子被炭火映在昏暗的窗棂上,在风雪中略显单薄。
她觉得自己好似也化作了那枝红梅,承受着初雪的轻拂敲打,如浩瀚欲海中漂浮的一叶。
今夜的苏陌忆与以往不太一样,表面的温柔下,是他强势的占有。她被紧拥入怀,任凭哭吟求饶,他只一次次地狠狠贯穿,将她揉进骨血。
大人林晚卿蹙眉低吟,一开口,嗓子却哑得不像话。
苏陌忆并没有停下,甚至入得更狠了些。
他紧紧贴着她的背,大掌控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寻到她的手,从手背扣进了她的指缝。
太紧了,也太深了。
苏陌忆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林晚卿难耐地哼了一声。
卿卿,他贴在耳边唤她,呼出的热气氤氲了薄汗的面颊。
转过来,他道。
是命令的,不容商榷的语气。
林晚卿觉得腿心间的那根粗硬被猛然抽离,苏陌忆握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然后抬起她一条酸软的腿,再次将自己插了进去。
身体的快感如同那绵绵不绝的雪花,从四面八方将她溺毙。
林晚卿此刻已经没了半点力气,只能化作一副牵线傀儡,任他摆布。
吱
她又被放回了桌案上。
猛力的一记贯穿,将她连人带桌地推出一段距离。
屋内的炭火越烧越旺,火色暗光中,她看见苏陌忆汗流浃背的身体。
每动一次,那些流畅的线条便律动一分。一滴晶莹的汗珠映着火光,顺着他滑动的喉结往下,沿着肌肉的沟壑滚动,最后变成一室旖旎。
林晚卿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
张开。
她听见苏陌忆说,缱绻的语气。
林晚卿怔了怔,以为是自己将身体绷太紧,叫他无趣了。
于是她借力坐稳,悄无声息地落脚于桌面,两只手绕过腿弯,一左一右地掰开了含吮着他肉茎的花瓣。
苏陌忆却低低地笑起来,双手从后面托住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道:怪我没说清楚。
我是让你张开眼睛。
后知后觉的林晚卿登时脸上一辣,作势要收回手去,却被苏陌忆摁住了。
就这样,他看着她,目光浓郁成墨,看我是怎么入你的。
言毕在她颤巍巍的眼睫上落下一吻。
许是已经被做得没了脾气,苏陌忆让她这么做,林晚卿便依言将眼光落到了两人火热交合的地方。
炭火橙光之中,她看见私处水光一片。
苏陌忆的粗硬强悍蛮横,进进出出、囊袋拍击、媚肉外翻,小腹和阴户相贴,拉出丝丝黏连的银线,无比淫靡。
舒服么?插着她的男人问,舔了舔她有些干涩的唇。
林晚卿不知怎么答,偷偷移开了目光。
下一刻,身体一盈,臀部被人托起,离开了桌面。
呀!大人别!
苏陌忆将她抱在了怀里,随着健腰的耸动,春潮喷涌而出,弄湿了两人的腿根。
苏陌忆还是没有停下,滴滴答答的淫水随着他的脚步,落得满地都是,从桌案一路迤逦到屏风后的一张书桌前。
他今夜好像永远都无法满足。只不知疲倦地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与她交颈缠绵。
我不行了大人林晚卿当真哭起来,大人饶了我
耳边是苏陌忆粗重的喘息,像她的身体一般起起伏伏。
穴口已经有些火辣辣的感觉,阴蒂也被拍得敏感到不行,稍稍一蹭到又是一场淋漓水响。
她自觉被苏陌忆带到云端,身体浮浮沉沉不受控制,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心念一动,唇齿翕合之间,她唤了他一声景澈。
抱着她的男人怔了怔,终于停下来,低喘着咬她耳朵,末了应了句卿卿。
林晚卿伏在他的肩上,有气无力地转了转头。
一斜过去,视线便撞进他情意浓浓的眼眸。昏暗中,他浓密的睫毛低垂,眼中的墨色漾开一道,晕了水光、揉了欲念,氤氲成一团迷蒙。
我心悦你,他说。
突如其来得像是窗外的这场初雪。
脑中空白了一瞬,她不知该如何反应,故而半晌地没了声音。
我心悦你,苏陌忆重复了一遍,目光关注而怜惜,像春盛之时,绵延十里的桃花艳色。
她看得呆了,张嘴,半晌只吐出一个我字。
苏陌忆笑了笑,眼神有些落寞,抱住她,大掌轻抚她汗湿的背,柔声道:我想要个孩子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