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沉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深了。
屋外似乎下起了雨,缠缠绵绵地打在窗棂上,发出飒飒的轻响。
打更的铜锣敲过三次,子时,正是冬夜里最冷的时候。
屋内是寂静无声的,唯有火盆里哔哔剥剥的星子,和更漏窸窸窣窣的响动。
小白转了个身,对那两个身体交叠的人毫无兴趣,叹口气,在坐榻上趴了下去。
林晚卿这才松开紧咬着的下唇,从鼻息间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吟。
那颗衔入口中的乳珠被吐出来,殷红饱胀,被吮得晶晶亮亮。
两人的衣衫皆只褪去一半,素白的中衣大敞,苏陌忆精壮的胸膛和她起伏的玲珑,透着火光若隐若现。
室内的火热一直在攀升。
苏陌忆直起身,压过去,与她唇舌交缠。
这是个急切又缠绵的吻。他的舌头摩擦着她的小舌,在檀口中肆意逡巡,刮擦过每一寸的软肉。
他闭着眼,小心又专注,每一次的吮吸和律动都是极尽轻柔的,好似她是一片琉璃,稍不留意就会粉碎。
你今天是怎么了?林晚卿偏了偏头,看着他潋滟的深眸道:还在因为替嫁的事情生气呀?
没有,苏陌忆答,将她垂在身侧的腿捞起,不动声色地分开了一些,又俯下身去寻她的唇。
林晚卿再次躲开了,可你给人感觉不太对劲。
是么?苏陌忆淡淡地笑了笑,看着她问到,哪里不对劲?
你以前都不会这么温柔这么轻的
林晚卿看着苏陌忆微变的脸色,忽然觉察出不对。
这样一来,不就成了她欲求不满,渴望粗暴对待了么?!要知道,苏陌忆若是不管不顾起来,她可是真真受不住的。
故而出口的话只起了个头,又她兀自被咽下了。
苏陌忆被她这幅怂样逗笑了,默不作声地看了半晌才问到,不喜欢我这样?
林晚卿赶紧摇头。
苏陌忆失笑,低头的时候有半亮的光印上他的眉眼,好看得不染凡尘。
他笑了一会儿,牵起她的手放在唇上吻着,垂眸道:可能是太喜欢了吧,太喜欢的东西总是会患得患失,怕碎、怕坏。
那是极尽缠绵的语气。气息湿热,带着他惯用的冷香,与低沉的男声交织出无尽的旖旎。
林晚卿冷不防地被这么一表白,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进而整个人都止不住地抖了抖。
冷了?苏陌忆搂住她,轻声耳语。
林晚卿摇摇头,将自己光洁的阴户贴近了他一些。
经过方才的一阵撩拨,这里已经很湿了。
苏陌忆一向学什么都快,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和摸索下来,他早已将她的每一处敏感都记下,总是能三两下就让她沦陷其中。
比如现在,他硬挺的巨物正摩擦着她充血的阴蒂,力道不轻不重,但每一下都能带出一声娇吟。
大人林晚卿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音像猫儿般轻柔。
苏陌忆知道,这是她想要了。
他挑了挑唇角,将入了半个头的肉茎豁然抽了出去。
大、大人?身下的女人抬眸看他,雾气腾腾的眸子里映着烛火,如秋水一般迷蒙。
嗯?他故作姿态,俯身咬住她的耳珠,明知故问道:卿卿怎么了?
林晚卿抬腿,勾了勾他精壮的腰身,将自己又往他身下送近一分,颤着声再唤了一句大人。
苏陌忆还是没有动。
他也跟着进了一寸,粗长的肉茎擦过阴蒂,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苏陌忆伸手把人往怀里摁紧了一些。
卿卿要我做什么?他问,说话的时候,拇指轻柔地抚过她已经被吻得晶亮泛红的唇。
林晚卿不肯说,只咬着唇再次用阴户去蹭他,大人啊!
话还没出口,身下一记猛顶。小阴珠上覆盖着的薄皮被火热的阴茎拨开,他的棒身整个从上面擦了过去。
林晚卿舒服地差点泄了身。
然而这一次过后,苏陌忆又恢复了岿然不动的姿态,一只大掌有意无意地拈弄起她胸前的樱果。
卿卿觉得可以了么?他问,摩擦着阴蒂的柱身更用力了一点。
林晚卿喘息着点头,鼻息里已经染上了难耐的哭腔。
可以什么了?苏陌忆又问了一遍,就是不进半分。
屋里的烛火已经渐渐暗了,只剩下火盆里烧得旺盛的红萝炭。橙红的光从下面映上来,身下的人只能看出个剪影。
她仰面朝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桌沿,目不转睛看着两人相贴的性器。那根被春水打湿的肉棒晶亮亮的,在火光中凸显一个骇人的轮廓。
半晌,他听见林晚卿带着哭腔的嗫嚅。
她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花瓣扒开,轻声道:可以、可以插进来了大人可以插卿卿了。
所有的忍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