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煊缓过高潮后的贤者时间,抱着怀里的人,又开始用低沉好听的嗓音蛊惑她。
跟我回家好不好?
晏秋心苦笑一声,回哪个家?有叶秋吟的那个家吗?
高潮后浑身发软的人,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傅春煊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肉棒从她的小穴里猛的拔出,枕头把屁股垫高后,她大张的双腿间的淫靡一览无余。
粉色的花唇翕动着,挤出一股又一股花穴里面的白浊。
晏秋心忽的并拢了双腿,不留情面的开口说道。
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和强奸。
傅春煊还想再说些什么。
客厅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
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提醒了自己的存在。
是苏清让!
他没老老实实的去别的城市宣传纪录片,他提前回来了!
晏秋心大脑一懵,羞愤欲死。
屋子的主人回来了,傅春煊拐不走晏秋心了。
傅春煊挡在晏秋心身下,拿湿巾替她做了简单的清理,用被子盖住了她。
捡起床上皱的不成样子的浴巾,围在了腰间,拉开不曾关紧的门,走到了客厅里。
苏清让面色平静,他耳朵的那一抹红色,还是暴露了他知道了屋子里刚才发生的那场活塞运动。
傅春煊比他年岁大,个子也比他高,娱乐圈里的人长期保持身材,比他也结实一些。
哪怕是同性,苏清让也不得不承认,傅春煊其实很有性张力和魅力,他的身材确实很完美,不红简直天理难容。
傅春煊也平静的打量着苏清让,虽然之前合作过,但他从未如此用心的审视过他。
斯文干净的一张脸,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潭浅溪,温柔秀美又不失英气。
话本里被女鬼勾引的俊朗书生,大概就是他这个样子。
气质里带着艺术家的娇憨天真,恰当好处的深沉,让他不会过于稚嫩,不会让人担心他怎么活在这弱肉强食的残酷世间。
他有他看待世界的天真赤诚的目光,他能和这个世界和睦相处。
悲怆的磊落,温软的鲁莽,玩笑的庄严,明白的愚。
知世故而不世故。
他心有猛虎。
拍出了生养他的这片土地上残酷历史的伟大纪录片。
他也能细嗅蔷薇。
扶大厦之将倾,将投资缩水后的《别姬》改成了狗血的三角恋爆款剧《凤凰衣》。
他坚定的走着自己的路,不管是否起高楼,也不管是否楼塌了,他只是在走他自己的路。
他是个理直气壮的旁观者,游刃有余的游戏人间。
苏清让,是独一无二的苏清让。
傅春煊觉得他们两个此刻的对峙,像是动物世界里为了争夺雌兽而决斗的雄兽。
他已经过了先发制人的年纪,习惯了以不变应万变,沉默着等待着苏清让先开口。
苏清让平静的看着他,指了指沙发上的一套衣服,微笑着淡然说道。
你的衣服湿了,不嫌弃的话先穿我的吧,外面挺冷的,回去的路上别生病了。
他在赶人。
傅春煊的脸皮比城墙拐角都厚,凭借无比厚的脸皮,他丝毫感觉不出处境的尴尬,目光看向客厅门口,原本堆在那里的湿衣服已经被收起来了,水渍也已经擦干净了。
苏清让注意到他的目光,清润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你的湿衣服我收起来了,到时候我找你拿衣服的时候,顺便把你的衣服洗好带给你。
傅春煊点了点头,仙气飘飘的声音开口说道:谢谢。
迈起步子去浴室洗去一身情欲味道之前,又开口说道:也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她。
他在宣示主权。
苏清让微微一笑,我也喜欢她,照顾她是我心甘情愿的,不用你谢。你照顾好自己女朋友就好了。
他也在宣示主权。
你凭什么替她谢我呢?
暗暗提醒他,他已经官宣了叶秋吟,没资格关心晏秋心了。
傅春煊没接他的话,他心底里认准了晏秋心,始终不认为叶秋吟是什么阻碍。
官宣了又怎样?
就是结婚了也还能离婚呢。
他要的只有晏秋心。
傅春煊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后穿上了苏清让准备的那套灰色运动休闲服,宽松的款式,他穿刚刚好。
苏清让甚至贴心的给他准备了对应他尺码的鞋袜,好让他赶紧离开。
傅春煊带不走晏秋心,也找不到留在这里的理由,磨磨蹭蹭的收拾好离开了。
苏清让想起来家里的酱油用光了,下楼去24小时便利店买酱油。
外面还在下雨,他拿了两把伞跟傅春煊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