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旗木朔茂成婚后佩拉生活有什么变化,除了不用再做家务、不能随心所欲待在客厅的门廊晒太阳,似乎没什么不同。同时她多出很多时间,足以让她多跑跑训练场,提高实力。
夏季气温高,训练结束时胸前汗流不止,佩拉感觉到内里的小背心已经湿透,低头看看,胸前零星几处也有了汗渍。她擦擦汗水,毛巾搭在肩上准备离开。
佩拉!训练场外,飞坦直立若松,眉眼惺忪。他刚刚交付了任务,路过此处。
回来了!佩拉快跑几步,凑到他身边。
嗯他揉揉眉心,盯着佩拉,你的衣服?
店铺运营不错。起初她早出晚归,步入正轨后雇佣了员工这才闲下来,两人得以碰面。大多时夜晚回房时碰见点点头。他竟不知,她的身体已经这样
胸前鼓鼓囊囊,随着呼吸上下颤动,颈部白嫩的肌肤上渗着汗水,骨碌碌滚进衣服内。腰肢细细,玲珑有致。更不用说那印着湛蓝眼眸的脸庞,眉眼无辜,惯会装无知的清纯,想让人毁坏呢。
佩拉顺着目光找去。除了一些汗渍,自己没什么特别的。她抬起头,询问:衣服不对吗?
佩拉,和我不一样。飞坦喉咙痒痒的想咳嗽。明明训练的衣物除了手腕没露出什么。却比他看过的风月之地的披纱露乳的女子还要诱人。为什么?
哪里不一样?或许是身高?佩拉站直身子,暗暗比较一番。她高飞坦半头,但他已经长高许多了,难道不满意?
走吧。飞坦别过头,先踏一步。
床铺松松软软,家中大大小小的物件被新主人精心打扫,舒适安逸。以往飞坦睡得极快,可今日他毫无睡意。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子不由自主想起白日与佩拉的见面。
他舔舔发干的嘴唇,一个翻身下床,捞起床头的记事本和笔推开她的房门。
佩拉还没睡,她刚刚洗完澡,头发擦个半干,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衣点着灯在本子上记账,专心致志,根本没注意外人进入。待被飞坦拍拍肩膀差点叫出声,她捂着胸口大喘气。
你怎么不敲门!佩拉惊魂未定,扁扁嘴嘟囔。
急事。飞坦低下头盯着脚尖不看她眼睛。
他进来时佩拉未觉察,桌上的一盏暖灯照出书桌一隅。她低着头在本子上刷刷计算,吊带睡衣贴在肌肤,金发披肩,遮住后背肌肤。收拢的腰肢纤细无骨般软软扭过,露出少女大片肌肤与惊吓转嗔怒的神态。
他手掌合了合,拍肩时触到的细腻温热还在掌心蔓延,烧得他心慌。扔下手上记事本,双手握拳垂在两侧,转身席地而坐。
家中是木制地板,一般写字吃饭都应席地而坐,可佩拉进入旗木宅后就买了两套桌椅,一是大家吃饭所用,二是她自己所用。
今日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用自己房间的桌椅,提醒着他有关佩拉的与众不同。他越来越好奇她的过去。
什么事?佩拉收好账本,拉开椅子凑到他对面。
佩拉衣衫单薄,胸前露出大片白皙,细细带子挂在双肩,起身又坐下惹得胸脯两处起起伏伏,颤悠悠直招人眼。飞坦看得清楚,那处又白又嫩,看起来比今日吃的水豆腐汤里的豆腐还要软和滑嫩。
待佩拉坐好时,看飞坦低头着头,她不懂为什么,跪着蹭到他身边扯扯他的衣服,飞坦,什么事啊?
我他低着头,余光已经看到凑到他手臂旁的那两块嫩豆腐,挨挨挤挤一起,中间陷出一条缝隙,让他想用手破开那处分开它们。
任务中清醒理智的大脑这时有些恍惚,他牙齿咬了咬舌尖,疼痛让他立刻清醒。他扬扬头示意佩拉去拿地上的记事本,别别扭扭道:一些字看不懂。
佩拉依意拿起记事本,本子被他甩得有些远,佩拉伸长手才够到。侧身的一瞬让飞坦饱了眼福,一侧的乳肉露出大半,圆溜溜的,他才察觉与他那嫩豆腐不同,它还有着一抹嫩粉颜色。
这是古文。佩拉翻了翻就明白了情况,学习时大部分文字都学到,单个字他是看得懂的,应该是不明白意思。她合上本子,给他说明:这是很早的一种语言,每一个字的意思和现在不同。我一会儿把这些字给你标注上。
不教我么。说什么标注不就是赶自己离开?飞坦不情愿,握拳甩了一下地板。
疼么。佩拉抓住飞坦的手看了看。
不疼。手掌被佩拉捏着看来看去,他越来越慌,快速抽出,转过身给佩拉一个后背。
因为不常用,学起来好像没什么用,你任务都这样累,不要再添负担了。佩拉手指戳戳飞坦后背,忍着笑一字一句解释。
赌气的模样还蛮可爱的嘛。
还未等飞坦回应,忽传来一阵声音,似哀怨似欢愉。
唔啊朔茂,好舒服。
喜欢么,唔别夹了
这、这、这!
佩拉脸涨得通红,她清楚明白这是什么欢爱的呻吟。她不禁看向背对她的飞坦,急忙捂住他耳朵扯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