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拉盯着眼前的一瓶酒和两个杯子犹豫,那日飞坦难受的模样还在她脑海中,第二天吃早饭都蔫蔫的没精神。她到底不愿他那么难受的。可是
思前想后,她吐出一口气,扯扯身上的家居服。端起酒盘敲开飞坦的门。
练习喝酒?飞坦抱臂反问。忽然上门端着酒盘说什么怕自己醉酒不妥,要练习练习,让他帮着看住她。
嗯。鹤田先生邀请了好几次,我实在推脱不下。佩拉跪坐在他对面,佯装下属一般冲他行了礼。
她裹得严实,倒没有那日穿着。只是胸前顶出一对凸起,让人想摁下去。飞坦手指叩着酒杯点点头同意。
佩拉酒量不错,她与鹤田平一喝过几次,可以说千杯不醉还不上脸。她今日只是想试试飞坦酒量,大概多久会醉,若以后有事,她有个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忍术上她落下一层,好歹这事她强不少。
来,干杯!佩拉碰碰飞坦的杯子,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睛亮晶晶看着飞坦鼓励他喝下。
飞坦拿起酒杯,手指捏着杯底转了转,低声道:这酒哪里来的?
若他没猜错
鹤田先生送的。佩拉大剌剌开口,这酒还是上次两人商量合作时的礼物。
果然。飞坦舔舔唇,抿了一口。他不想在佩拉面前示弱。上次已经失策,这次万万不能。
只是他酒量极差,舌头碰到一点点就上脸。眼下布满红晕,脸上有些热。他按按太阳穴,推开酒杯,转过身不看佩拉。
我累了,走走走!
佩拉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酒杯,还没见底。她赶尽续上,端着杯子凑到飞坦身边,一手挽住他的手臂软声软语:飞坦,飞坦,再喝一点嘛,就一点,这杯喝完。
软软的乳肉抵着飞坦手臂磨蹭,那酒气似乎冲头,他夺过佩拉手上的杯子,仰头喝下,闷声道:喝完了。
谢谢飞坦。佩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今天只能如此,不能蹬鼻子上脸,她的义兄就是证明。
佩拉正欲离开,突然被他反抱住,扑倒在地。他的脑袋埋在颈窝,热热的喘息烫得她耳红心跳。坚硬的胸膛压着她双乳,硬的有些痛了。她推了推飞坦肩膀,他身子一动不动,脑袋还蹭了蹭。
飞坦,飞坦?
不会醉了吧!可这才一杯,一杯倒?
嗯。飞坦应了一声,手掌按在地上撑起身,仔细端详眼前这张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映着他的脸,贝齿咬着下唇肉,粉粉白白。
他没想多少,脑子发蒙,顺应自己欲望埋下头亲了亲。这件事他干了不止一次,两人深夜相眠时他可是亲了又亲呢。谁叫她睡得那样熟。
他、他、他怎么这么熟练!
舌头顶开牙齿,顺着上颚滑过,抵着她舌尖磨蹭一会儿;牙齿轻咬着唇肉,一下又一下,些微的刺痛带着痒痒的麻酥。
不知为何,飞坦觉得今日吻起来很不同,勾得他欲望大起,亲得更加激烈。嘬着舌头不停吸允,牙齿都使了劲。
佩拉一句话都说不出,舌根发麻,双唇肿痛,她拼命拍了拍飞坦,看他恢复一丝清明,急忙推开他。
飞坦?
嗯。飞坦坐在地上,手臂撑着身子,衣衫凌乱,扬着头面无表情。
你这么熟练,是已经有了交往对象么。可这话她讲不出,将酒杯酒瓶快速收好逃离现场。
少女逃离的背影慌乱又急切,飞坦摸摸唇,还有些怀念。清醒比熟睡更好。
佩拉开始躲飞坦。
她又惊又怕还生气。他们可以亲密,这也是她本来的计划,可现在一切都没掌握在手中,亲吻很熟练嘛。男女情事藏得够严实,一点都没告诉她!
佩拉嘟嘟囔囔在柜台边划拉着进货单。
还有鹤田平一,没了他那个大单真可惜。店内正常消耗的不多,损耗的倒不少,亏大了。
旗木小姐,好久不见。
说曹操曹操就到,佩拉抬头就看到噙着笑容的鹤田平一,一把折扇握在手摇了又摇。
你好。佩拉放下手上工作,送上一杯茶水。鹤田先生这次来忍村有什么事吗?
见见旗木小姐。鹤田平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挑挑眉开个玩笑。
好啊,现在见到了。
旗木小姐变了唉,不知道我离开的日子发生了什么。以前你可是正色制止我呢。他确确实实很意外,可这样活泼的他更喜欢!
佩拉但笑不语,以静制动。
鹤田平一了然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压低声音道:我这次为你而来。见佩拉无动于衷,继续补充:不出一月,火之国会对外宣战,忍村也不可避免。你愿意跟我走吗?
走?佩拉摸不清他的意思。
我心悦你。开诚布公的说吧,排兵布阵的单子已经上交,战争无法避免。你与我一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鹤、鹤田先生。佩拉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