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飞坦离开的时间,佩拉匆忙下楼,吧台在餐厅的一角,吃饭时她便查看了酒柜里每类酒的度数,第三排第二瓶是她需要的。
今夜让飞坦喝下酒,他必然熟睡。而她可以通过分身术和变身术抽身离开
刚踏进餐厅,佩拉撞上弗利森和派克的目光探寻。台面的冰桶泡着一瓶白葡萄酒,两人端着高脚杯,眼神写着好奇。派克放下酒杯,亲昵道:要来一杯吗?
嗯。佩拉脚步迟疑了一下,笑容满面地点点头,接过弗利森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状若无意问:你们一起?没打扰你们吧?
不不,我每晚会喝点,弗利森可先我一步呢。派克笑盈盈喝了一口。对吧,弗利森?
实际上,她有意碰碰弗利森,那人却机敏,她没碰到他的衣服一角。弗利森刚来,按理说不知道她的能力。这个人,看似浮夸实际上却意外的警惕。
这里的酒不错,我为此晚饭特地少吃了一点呢。弗利森握着杯腿晃了晃酒杯,注视着佩拉,这位抱歉,我们还没互相认识呢,不介意告诉我名字吧。我是弗利森,很高兴认识你。
佩拉。
真是美丽的名字。似乎和一位名人很相似。
是么。佩拉敷衍了事。
佩拉不好奇谁吗?
弗利森好奇我的想法吗?
呀呀呀,怎么能以问句回答问题呢,不礼貌哦。
那不好奇。佩拉别过脸,不想搭理他。她现在着实心烦,灌酒这计划大概无法实施。
派克兴致勃勃地听着两人对话,嘴角的笑容没下去过,佩拉的最后一句逗得她笑出了声,捂着嘴眉眼弯弯。见佩拉望向酒柜,主动提议:佩拉拿一瓶在房间喝吧?
佩拉心一跳,抑制住激动的心情,面色犹豫道:可以吗?但是飞坦不喜欢这个。
派克忽然了然。佩拉刚进门的惊讶、犹豫,现在情不自禁看向酒柜的目光。傻姑娘,飞坦那人啊。
她打开酒柜,安慰:他出任务了,回来比较晚,你偷偷带上去,他回来时,我敲一下你们房门。
嗯。佩拉轻轻点了点头,脑袋转向弗利森。男子耸耸肩,直白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谢。佩拉真诚致谢。
不过,你,明日和我一起喝酒。弗利森挑挑眉,话头一转,改了口。
弗利森!派克喝止,佩拉摆摆手,同意了。爽快应声让弗利森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会冷言几句呢。
时钟十二点时,房门被叩了一下。佩拉打起精神,深吸一口气。不消半刻,门被打开,飞坦风尘仆仆进门。
室内明亮,原本睡下的女子在沙发坐得端端正正,平日披散的金发这会儿扎了一个低马尾,舒适的素色睡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面前的矮桌放着两个酒杯与一瓶酒。
许是听到他进来的声响,目光自然向他寻来,对视时,首先露齿笑了笑,又忽然不好意思低下头,拂过耳边的碎发,再次看向他,轻声道:昨天的事我们是不会分离的家人。
家人,不仅是血脉联系,我们经历的回忆,便是我们的联系。它将我们锁在一起,无论天涯海角、日升月落,亘古不变。顿了顿,佩拉试探道:我们不要冷战好不好,我拿了酒,喝完我们和好吧。
飞坦闷不做声,在佩拉对面坐下,扬扬下巴,让佩拉倒酒。
瓶塞一开,酒香弥漫。佩拉端起酒杯,要与飞坦碰杯,飞坦没有拒绝,酒杯撞出清脆的声音。佩拉眼里划过一丝留恋,又坚定起来。
红酒入肚,红晕上脸。飞坦头脑发昏,眼神迷离,歪歪斜斜站起,绕过矮桌向佩拉栽去。
他不想喝酒,可她已经服软,这些便不重要了。只要她好好的在自己身边。可恶,为什么对她狠不下心。
他抱着女子柔软的身体胡思乱想。无规律的吻落在女子脸庞、脖颈。
湿漉漉的印迹残留着酒气,佩拉抿着唇一言不发,待压在身上的人再无动作,她小心翼翼抽出身子,双手快速结印。分身术、变身术。房间出现了相拥的飞坦和佩拉,以及另一位飞坦。
佩拉看着佩拉拥抱着飞坦,张着口无声道:再会。
旅团成员生物钟不明,而且最近众多成员迷上了游戏机。一楼的大屏幕电视与游戏机连接,打游戏最适合不过。
佩拉路过时,芬克斯和信长握着手柄对抗,窝金和侠客懒懒地躺在沙发,时不时评论几句。
顶着飞坦的外表,佩拉装作淡定地走向大门。芬克斯余光瞥见了飞坦,正想要叫住他,然而他控制的小人差点死掉,同队的窝金拍了他一掌,唤回心神,一心对抗对手。
随着与大门的距离缩短,佩拉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下。
飞坦哥哥!
意外突如其来,克丽丝塔蹦跳出现,佩拉生硬地转身迎接。
女孩扎着双马尾,初见的繁复衣裙换上贴身舒适的睡衣,趿着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拖鞋。亮晶晶的眼睛直白地表露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