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的脸霎时间红了一片,喘息着小声:这也叫把脉?
她拿手去推敖衡,没怎么用力:你这样是要被吊销职业资格证的。
那就吊销,敖衡手游到莫安安前胸,捏着她软绵绵的乳肉,反正我本来也不坐诊。
莫安安还想问那他究竟做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已经被他下一步行动堵了回去敖衡很懂她的弱点,一只手力度适中地搓弄她右乳乳尖,一面昂起头,和她缠绵地接吻。莫安安很喜欢他这样带着眷恋地吻她,一吻,她就安生了,不扭动也不挣扎,眼皮微微颤抖,像只温顺的绵羊。
这个时候,别家已经开始做年夜饭了,只有厨房的窗子开了一个狭窄的缝隙,但饭菜的香味存在感格外强烈地传递了过来,空气中充满了炸物的香味,营造出了一种令人幸福的烟火气。
莫安安眼睛半睁,她被敖衡摸舒服了,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发软,半倚靠在他身上。这种氛围真要命,在租来的房子里,她嗅着空气中的饭菜香,唤起的不是口腹之欲,而是一种在敖衡那个散发着淡淡古龙水味的家里所没有的感触。
喜欢其实可以是件不必那么费力的事。
莫安安手细细地抚摸敖衡的鬓角和脸庞,情难自禁,低下头,去舔吻他的喉结。她是不知道自己这模样看起来色情的,上衣乱七八糟,露出大半个肩膀,双腿紧夹着敖衡,腰随他的抚摸一耸一耸。敖衡那里很快就硬了,鼓起很大一包。她主动为他拉下裤链,撩起裙子坐了上去。
或许莫安安有种无形的领地意识,身处布置不怎么浪漫的房间,她的热情、大胆异乎寻常,不经思考地,开始摇着屁股,蹭弄敖衡。看着他神情渐渐变得失控,她的心里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敖衡喉结上下滚动,把手背在脑后,用眼神回应她的挑逗:别光蹭,一会儿自己给我戴上套子,坐进去。
莫安安自己蹭得浑身热烫,点了点头,手扒着敖衡的肩膀,和他贴的紧紧的,嘴巴又去寻敖衡接吻。她都不清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接吻,和敖衡交换唾液让她下面也湿哒哒的,体液浸透了内裤,打得大腿根一片湿滑。莫安安不想再等了,蹭了一阵子,她脱去内裤,打开床头柜拿出了避孕套,用牙齿撕开,一只手扶着敖衡粗大的性器,一只手慢慢撸动套子顶端,费了些时间才把透明的胶衣穿戴好,然后就着急着往上坐。
等一下。半天隐忍不发的敖衡这时说。他托着莫安安的大腿,例行公事地又将手在她穴口探了探,把手指头插了进去,缓缓地搅弄:你润滑还没做好。
莫安安被他捣弄的腰心发酸,呻吟中道:我觉得湿了,还不行吗?
敖衡忍得并不轻松,唇紧抿着,呼吸粗重:湿了,跟足够湿了是两件事。
莫安安眼睛红着,问可以了没有,敖衡没有答,她压着声音呻吟了几声,又重复问了同样的问题。
敖衡直到搅得下面淫水连连,手掌碰上臀肉啪嗒啪嗒地响,终于抽出手指:这么急啊?说完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坐上。
莫安安面对着敖衡,裙子撩起,盯着那硕大的性器,对准了缓缓坐了下去。人的身体真是奇妙,这样粗大的东西看着就让人害怕,怎么也不像能吞得进去的样子,但莫安安的小穴竟一寸寸全部吃进去了。满涨涨的快感把她逼得头皮发麻,莫安安身子荡了一荡,脚趾蜷缩起来,手抱紧敖衡的脖子,叫道:啊嗯啊好大
她不叫还好,一叫敖衡下面又涨大几分,如此下去他第一次怕是会射很快,便把莫安安在怀里搂紧了,说:你慢点,让我适应适应。
这样的姿势他们还是第一次用,敖衡半坐着,莫安安面对面骑在他身上,她这会儿也不害羞了,闻言挑衅道:你不许适应太久。说罢两条腿盘住了他的腰,挺起了高高的胸脯,炫耀般地挑逗敖衡的神经。
敖衡哑着嗓说:好。
他手安抚着和自己紧密连接的女人,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体扫过,视线角度不得不从下而上移。这样看过去,莫安安有点像个居高临下的女王,魅惑诱人,不遮不掩,与结识最初那个瑟缩抗拒的样子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敖衡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变化自哪一刻开始很难明确,但毫无疑问,莫安安的变化是他亲手推动的。
这让敖衡感到兴奋。
他借力撑了一把,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莫安安抱了起来,主动权又落回到了他的手里。敖衡顺势把莫安安抵在了墙上,频率由慢及快地抽送,一时间,屋里回荡的尽是淫糜的肉体碰撞声。
这墙的隔音效果不好,莫安安背靠着墙,能听见隔壁传来的隐约的说话声和电视机响,甚至能听出来节目喜气洋洋的背景音乐。她不敢放肆叫,敖衡每顶撞一下,她便咬着唇闷哼一声,但这经受过滤的呻吟也足够销魂蚀骨,听了让人心里痒痒。敖衡把手捂在了她的嘴上:再叫,我可就不加克制了。
莫安安迷蒙的眼睛瞪大了一秒,这居然还是有所收敛,那若是使出了全力未等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