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鲜红的液体从马眼中流出来,周深莫名的兴奋,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男人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感觉?
深哥,这种事,我来就行,何必脏了您的手。
身后的山冥隐忍着怒意,周深连他的都没碰过,虽然,现在是在对眼前这个男人用刑,可山冥还是对这个男人非常的,不满。
周深点点头,接过山冥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污渍走了出去,末了还回头叮嘱山冥记住,别让他死了。
山冥露出一个笑容,示意周深安心的离开,周深刚出了门,山冥就换了一副嘴脸,他死死盯着男人的肉棒,那玩意儿,是周深亲自摸硬的。
山冥缓慢的拔出银针,男人娇美的脸庞因疼痛而扭曲,龇牙咧嘴的无力呻吟,银针完全拔出,一股血丝喷射而出,男人也痛晕过去。
失去知觉的男人,肉棒也开始软了下来,山冥解开皮带扣,掏出自己的肉棒,在男人的肉棒上蹭了蹭,周深手心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回想刚才,周深用手套弄男人的肉棒,山冥的肉棒又硬挺了几分,为什么,被绑在上面的人不是自己?山冥心想着,男人说的打野战,是他和周深吗?他们,做过?
山冥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自己的肉棒蹭在男人肉棒上找不回周深的气息,他干脆蹲下身,一口含住男人那带着鲜血的肉棒。
下身的温热让男人略带一点知觉,他努力睁开眼睛,低头只看见自己胯下黑压压一片,他嘲笑道怎么,嫉妒我被他碰过?
沐苍,你还不知道吧,你妹妹沐朵,现在是深哥身边,比较得宠的女人之一,如果,深哥知道她是你妹妹,你说,深哥会怎么处理她?
听到妹妹的名字,沐苍终于急了山冥,你要是敢动我妹妹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沐苍终于知道,自家为何一夜之间暴富,原是妹妹爬上了周深的床,他曾无数次追问妈妈和妹妹,钱从哪里来的,她们都说是妈妈中彩票了,没想到,钱是这样来的。
我要见周深,你快让周深来见我。
即使被干翻菊花,肉棒流血,沐苍也没这样红过双眼,父亲去世前,他答应过父亲,要保护好妹妹和妈妈,可现在,为了那屁点大学费用,妹妹居然卖身于周深,不可以,妹妹不可以那么做。
你应该庆幸,深哥没看到你的资料,若是让他知道这事,你在这里看见的,可就不是深哥了,而是你妹妹!
沐苍眉头一皱,左右手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他并不健硕,柔弱得如女子般,这几年为了不让母亲和妹妹那么辛苦打零工挣钱供他上学,他从高二开始,就入了男同这一行。
一年前,家里突然有钱了,他替自己赎了身,但那种感觉早已上瘾,偶尔他也会去男同趴玩玩儿,没想到,两次,他遇到了周深两次,就这两次,一切都变了。
山冥,你想怎样?
沐苍自知不如山冥,更敌不过周深,他若是想保护妹妹,只能屈服于二人之下。
射出来,让我尝尝,你的味道与我有何不同,竟让深哥如此喜欢。
沐苍皱眉,自己前后都受伤了,若不是他们强行将自己肉棒撸硬,他才硬不起来,他低头看了眼血肉模糊的肉棒道聊了这么久,你也舔了这么久,你见我龙拐挺起来了?
听到龙拐二字,山冥暗了眼神,他用力一捏,沐苍只感觉自己的蛋直接碎了,冷汗直流。
你也配与龙并论?这世上,只有深哥的,才配称龙拐。
沐苍疼得眼泪直飙,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良久他才缓过来,道我射给你,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敢跟我谈条件的,全都死了。
周深不是不让我死吗?你想我死,却不能,不是吗?
山冥被抓住弱点,他放开沐苍的肉棒,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回到椅子上,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盒烟,点了一支,他在思考,是答应沐苍的要求,还是让周深知道沐苍的身份?
思考再三,山冥认为沐朵正是得宠时期,如果周深知道沐苍是她哥哥,兴许会放了沐苍,因而允诺沐苍,只要不是伤害周深的事,他都答应。
我和周深只见过两次,他为什么囚禁我?
沐苍也不急,自己被折磨成这样,总得知道原因吧!
为什么?深哥看谁不爽就搞谁,还需要理由吗?
沐苍心想,这周深不会是因为上次自己看到他打野战就想对自己灭口吧?不对,他要是想自己守口如瓶,应该弄死自己才对。
是他自己扑上来的,又不是我想抱他,打野战也是,也没人规定半夜三更就不能走大街上啊,他自己非要在大街上,能怪我?
扑?大街?野战?山冥低头思索,按照沐苍说的,是不是周深半夜去哪儿的时候,突然病发,刚好沐苍路过,周深就把沐苍给肏了?
不管你做了什么,深哥现在很讨厌你就对了,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把你和沐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