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趴在微凉的书案上,小腹忽地有些难受,经过浮仙馆的教训,她觉得和男人在这种事上要适当学会示弱,否则很容易激发某些变态人士的征服欲。
故而她带着哭腔,委屈道:荣璟,停一下,我腰疼
果不其然,男人闻言立马停止了身下的冲撞,啵的一声拔出,将骆清抱至榻上,是不是撞桌棱上了?我瞧瞧。
没,嘶
这么疼?荣璟愕然,忙伸手轻抚她的腹部。
她瞥了眼对方胯下仍旧昂扬挺立的硕大,顿觉尴尬,嗫嚅道:许是,要来葵水了
空气有一瞬凝结,荣璟霎时如鲠在喉,一腔欲火无处发泄,不禁俯身在骆清绵软的胸前轻蹭,硬挺的性器顶弄她的腿根,还能吗?
骆清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不行,否则过会子更痛,你饶了我罢
前一刻还在云端,转瞬间如坠深渊。荣璟无奈地点头,都不知自己这子孙根何时会废掉,他抓着她的手握住坚硬如铁的阳物,一双星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那靑靑帮我。
骆清蓦地头大如斗,什么情况?
这男人竟比她更擅长撒娇卖惨,泛着涟漪的眼眸好似在控诉她始乱终弃一般,到底谁攻谁受阿喂!
靑靑,我胀得疼。见她仍无反应,荣璟立马在她红肿的奶尖儿上不停舔舐,引得骆清呼吸急促,手下不由自主地撸动起来。
唔,别舔了,我这就帮你。
不行,我要靑靑同我一道儿快活。
骆清双手握住他滚烫的欲望,上下套弄的速度加快,欺身附在他耳边柔声低语:我想回京,阿璟帮我,好不好?
男人身子骤然一抖,精关大开,滚烫的白浊霎时喷射在骆清胸前,顺着挺翘的雪峰滴落在她小腹之上。
荣璟大掌猛地扣住她后脑,吻上她茫然的小脸,含住那嫣红的唇瓣,肆意吸吮,恨不得把眼前之人吞入腹中。
唔
两人甫一松开便狠狠喘息,胸口贴在一起不停起伏,呼吸交缠,彼此如雷的心跳声相融。
荣璟将头埋在她颈肩,闷闷道:靑靑再唤我声阿璟,我便依你。
骆清一时没明白他情绪波动为何如此之大,但仍尽力配合地唤了声:阿璟。
靑靑。他搂紧她,吮吻她。
就这般,荣璟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她的请求,且体贴入微地帮她弄来了一大堆颜色各异的月事带。
骆清迥然,被迫在他面前赤裸裸地试用了好几种。
靑靑别穿衣裳,让我好生抱一抱。
荣璟脱光了搂着只系月事带的骆清,两人盖着锦被相拥而眠,男人再度硬挺的性器挤入她腿间,大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到处揉捏,弄得她心神不宁,腿心血渍混着蜜液很快便将床榻染红。
靑靑真敏感,只抱着都流了这么多水。
哎呀,你手别乱摸。
荣璟着看那朵红梅,心中一紧,不知她的落红为谁而开,脸上却仍嬉笑着,帮她换好新的月事带,死皮赖脸地粘着她,直至落日西斜。
云霞烂漫,暖风微醺。她赶在凌玦回来之前,顺利地逆流而上,朝京城而去。
大运河如一条玉带飘飘扬扬,两岸树木翠绿欲滴,散着芬芳,骆清终于闻到了那久违的、自由的气息。
﹏
几月光阴稍纵即逝。
北京城内车水马龙,四处铺馆布列,万瓦瓷鳞。阜成门大街上,一家晶莹剔透的店铺门前人声鼎沸。
只听那小厮精神抖擞地吆喝:别挤!招工考核的在左,买玻璃的靠右,排好排好!逐个登记!
凡在本店花销二十两银以上者,赠送一支万花筒!
玻璃坊后堂,骆清使劲摇着扇子,中秋了怎的还这般热!叫人再去药铺多买些硝石回来制冰。
有道是心静自然凉,定是您近日忧思过重才会觉着热。
慕原,我发现你嘴皮子顺溜了不少,是不是和慕因偷偷练过?
嘚,小的还是去看看货够不够罢。
几个月前慕原便按她的要求高薪聘请了一批烧制琉璃或瓷器的匠人,按骆清给的教程开了徐氏工坊,未料这澈亮的玻璃竟如此受人追捧。
饥饿营销,你得掌握精髓,先把知名度打响。
那您说说万花筒一套究竟有多少种图案?我怎的见有人收了好几日,都没收全?
这简易万花筒,便是用三块玻璃镜合成一个三棱镜,顶部凸透镜处再放一些碎彩图,利用光的反射成像。工艺简单,却深受大众喜爱,反倒成了店里促销的噱头。
骆清折扇噗的一收,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随便印了几十种图样,下次再来个限制级的,放点春宫图在里面,看起来岂不妙哉?届时记得给工部每位大人多送几份。
慕原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法相信他家小姐,怎就成了放荡不羁的公子哥?
卖玻璃总归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