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瘫软在桌案上,私处的穴儿吸吮着粗长欲根不停蠕动着,裴屿真将她捂着脸的手捉开,低头轻啄她微张的红唇:这儿可还疼?
疼骆清一双杏眸泪光滢滢,委屈地伸出舌头,好教他看清其上的咬痕。
那为夫再亲亲,裴屿真含住她还未及缩回的舌尖,缓慢舔舐,暧昧的水声随即在两人唇舌间响起。
男人下身同时一挺,欲根当即插到花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顶着软嫩花芯转动研磨。
酥麻的快感冉冉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骆清体内再度酝酿出渴望,她舌头绷直,忍不住扭动圆臀细腰,期待男人的坚挺用力捣弄。
裴屿真松开她的唇舌,墨眸盛着满满笑意,夫人又想要了?
你讨厌,啊!骆清惊呼一声,忽然被他抱起往内间而去。
案几凉了些,裴屿真把她放在平日小憩的矮榻上,高大的身躯压住她,鼻尖相抵,他原本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情欲,夫人要如何补偿我?
骆清眼神飘忽,不与他对视,凭什么要补偿?
红颜徒惹相思苦,此心独系为卿卿。如此该不该补?
裴屿真见她对先前的事似无解释之意,身子下移,嘬住她颤巍巍的乳儿便亲了起来,舌尖时而在浅粉乳晕上打转,时而吮住粉嫩奶头轻轻啃咬,将它弄得越发肿胀。
啊我都乖乖躺好了,你要怎样都行嗯啊骆清娇喘连连,淫水很快沾湿了软榻。
男人抬起清逸绝尘的脸,轻笑道:那要夫人舔我。
骆清呼吸一窒,心中纠结,虽然有着之前的记忆,但她自己从未舔过男人那处。
清儿不愿便罢。裴屿真声音恢复清冷,起身欲走。骆清生怕他真的走了,忙直起上身拽住他胳膊,你别走,我答应便是。
裴屿真微微勾唇,转过身来,耸立的性器恰巧触碰上她的脸。骆清咽了咽,改成跪坐姿势,双手扶住那漂亮却尺寸惊人的棒身,舌尖缓缓探出,舔上粉色的龟头。
鼻尖嗅到淡淡腥气,却并不反感。舌头在硕大圆润的龟头上一点点扫过,接着又绕着铃口来回打转,且腾出一只手抓住他沉甸甸的子孙袋不停揉捏,指腹轻轻熨平囊袋与肉根连接处的褶皱。
裴屿真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心中莫名慰藉,积攒的郁气霎时消散。他大掌轻抚骆清发顶,柔声道:清儿含住它,吸一吸。
骆清乖乖照做,尽量张开嘴,含住硕大的顶端,对着铃口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好喜欢他的气味,她竟然越发享受这感觉,简直匪夷所思。
裴屿真下身阵阵酥麻,少女手指抚弄着他的子孙袋,湿软的舌在他龟头上反复舔舐吸吮,粗长的欲根被红艳的唇不停吞吐着,弄得他欲火大盛,龟头又涨大了一圈,棒身青筋盘绕,微微跳动。
他忍不住挺腰在她湿滑的口中顶弄两下,骆清突地轻嘶一声,男人当即抽了出来,莫不是伤口疼了?
嗯,还不是被你咬的。骆清撒娇地努努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找野男人,趴好。
裴屿真将她身子抱转过去,跪趴于榻上,白嫩的臀瓣高高撅起,修长的双腿分开,两片粉嫩肥美的花唇微张,穴口的蜜液冒着丝丝热气,正饥渴地等着男人的入侵。
清儿身子这般敏感,真教人喜忧参半。他如梦呓般低声呢喃。
骆清没听清楚,臀部蹭着他的肉棒磨了磨,媚眼如丝地回眸,应真?
夫人春情荡漾起来煞是惑人,所谓美人醉卧胜春花,一颦一笑添红霞,怕是柳下惠也受不住。他以后可得看紧了。
他扶着肿胀的龟头往那蜜液潺潺的肉缝里用力一挺,粗长阳物随即尽根没入,舒爽的感觉令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嗯,好深
龟头被少女娇嫩的花芯狠狠吮住,层层膣肉如鱼嘴儿般紧紧吸附住棒身,不断收缩,爽得裴屿真浑身发麻,不由快速抽插。
啊啊,别顶那里花穴被男人的炙热填满,骆清下身传来阵阵酥麻感,如一道道微弱电流,点击着她的全身。
男人坚硬如铁的性器犹如发狂的巨兽,所向披靡,蛮横地破开层峦叠嶂的湿热膣肉,纵情驰骋。
应真,轻点哈啊,骆清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脖颈高高后仰,颤巍巍的乳儿因激烈动作不停跳动,荡漾出道道迷人乳波。
裴屿真伏在骆清的背上,轻咬她光裸丝滑的肌肤,双手伸到前方使劲揉捏她的娇乳。胯下阳物每次都一插到底,重重撞击着少女的花芯,囊袋拍打她敏感的阴蒂。
啊啊,到,要到了
这般后入的姿势令骆清身体格外兴奋,高热花穴一下下夹弄着他,不断吞吐着昂扬滚烫的欲根,骆清屁股撅得更高,不由自主地摆动迎合,想让男人入的更深。
夫人究竟是天仙儿,还是吸人精元的妖精?
都不是,嗯啊,好深啊啊
裴屿真抓捏双乳的力道愈来愈大,抽插的又快又猛,龟头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