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琛的心境宛如坐过山车。
醒来时的惊慌失措,在听到荆荷许诺会给他名分时转为了惊喜。
他情难自禁,在被荆荷榨精之后急忙躲进了浴室,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份情绪。
虽心里早料到总有一天会和荆荷发生关系,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么措手不及。
古板认真的男人把荆荷调戏的话语当了真,心里因为一句许他名分而悄悄窃喜。
他被认可为配偶了!哪怕这跟他设想的进展过程不一样。
没事,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那样就行!
难以抑制的喜悦叫阡玉琛羞于和荆荷面对面,他急需一个安静的环境让自己冷静一下。
一直以来他都有在压抑自己对荆荷的欲望,可如今破了口子,那种渴望简直像决堤的洪水,快要阻拦不下。
好想肏她,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逼她说出羞耻的话,看她在羞涩中慢慢绽放
阡玉琛兀自幻想着,却不料被荆荷堵在了洗衣房。
来不及转换情绪,就听到面前的女人冲他坏笑:
别担心,你还是处男啦。
女人的一句玩笑让他激动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他甚至分不清她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了!
玩弄他,看他出丑就这么有意思?!
气氛斗转直下,荆荷本以为男人是因为失身才躲着她,可为什么告知真相之后,他情绪反而更糟糕了?
阡玉琛一双狭长的凤眸微敛,危险的信号顺着他凌厉的目光直射而来。
这感觉让荆荷回想起了刚认识这家伙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打起了寒颤。
前一分钟还蔫坏的小女人瞬间秒怂,本就不宽敞的洗衣房因为这紧张的气氛而越显逼仄。
荆荷打起了退堂鼓,刚要转身开门逃离,男人的大掌嘭地一声将门摁了回去。
想逃?
荆荷又一次被他困在了门板前,男人健硕的身躯压在她身后,不给她逃跑的余地。
我、唔!
荆荷刚要张嘴说点什么,下巴就被男人的大掌钳住,急迫而强势的吻夺去了她未说完的话语。
她穿着阡玉琛的宽大家居服,男人大掌轻松滑入衣内,一会儿揉搓她软嫩的乳儿,一会儿又向下探入娇嫩的花瓣中。
荷荷,这次主人是真的生气了。
男人低沉的气泡音里带着冷冽,每个字音里都带着戾气。
看来不好好惩罚你一次,你是不知道惹怒我会有什么下场。
荆荷心里虽害怕,但并不认为男人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一个连失身都害怕的大花猫,能豪横到哪儿去?
那你罚我呗!她作死地哼了一声,根本不把男人的警告放在心上。
直到感觉男人的牙齿抵在了自己脖颈上,她才意识到危险所在。
阡、阡玉琛你别乱来哦!
她自是不知道激怒一只神经质的花豹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可现在才感到后悔已经迟了。
既然荷荷这么想要主人的肉棒,那么就如你所愿给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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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窗帘大敞着,午后短暂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玻璃洒到地板上,投射出两具交叠在一起的人体倒影。
书桌旁原本摞起来的书本被推得东倒西歪,隔断了来往书桌的通道。
各式各样的小玩具散落在窗前地板上,上面还未完全干透的淫液反射着晶莹水光。
荆荷全身赤裸地被男人压在落地窗前,一对嫰乳挤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却是男人滚烫的胸膛。
还不可以睡哦,荷荷。男人恶劣地提醒着,不允许疲惫的荆荷就这么睡过去,呼出的热气蒙在玻璃上,留下一团白雾。
睁眼。一声带着警告的命令响起,男人用力挺送下身,硕大的器根完全没入粘满两人体液的小穴中,肏得荆荷不自禁娇哼出声,睁开了布满春色的眸子。
唔不要在这里
光天化日之下挨肏,哪怕此处位于二十六层的顶楼,窗外只有一片天空,荆荷还是被这种无遮蔽的性爱羞得浑身桃粉。
逐渐加重的抽插暗示了男人的拒绝,阡玉琛轻咬着荆荷的耳朵,沙哑的气泡音里带着轻颤的愉悦。
以天为证,邀请风儿鸟儿都来看看,我们是如何交配,如何痴缠一想到如此,下面的小嘴就狠狠地吸住了我,荷荷其实很喜欢这种刺激感的,对么?
男人兀自说着孟浪的话语,激得荆荷又羞又气。
她几次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狠狠扣住了腰肢,扭动的小屁股反而更似勾引,将男人的器根死死吸住。
早已被各式小玩具消耗掉精力的小母猫,只能可怜巴巴地被主人压在落地窗上肏干。
春液一波又一波的被捣了出来,飞溅在玻璃上,滴落在地板上,化为淫靡至极的香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