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两秒,似是顾虑起什么,又在他耳边:我想要了,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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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夜场。
行,白斯佑直奔主题,堵上她的唇。
一只手绕到背后拉下拉链,奶子瞬间弹了出来,领口滑到奶子下面,其中一个花瓣形的胸贴也随之掉落。
一个奶子光溜溜,一个奶子贴着一片粉色透明的花瓣,美的不可言喻。嘴唇逼近那颗绽放的桃花,咬牙撕扯掉最后一丝遮挡,他温柔轻缓的舔吮,裹上津液的奶头上被反射出一抹光,似桃红复含宿雨。
他熟练的从裙底摸进去,隔着薄薄一层棉料撩拨她,果真是水做的,摸几下就恨不得湿的能拧出水来。
她快死了,这狗男人还存心挑事儿就是不进来。
她一脚踹到白斯佑胯下,这力度轻的跟打情骂俏似的。
白幽蔓是真的没力气了,气结,开始骂骂咧咧:你......不是人嗯......
他闯入的太过突然,小穴猛的收紧,他从她胸前抬头,拍拍她的臀部:放松一点。
小穴早已湿润不堪,却仍是有些排挤突然入侵的外物,白斯佑怕她疼,只敢小幅度的慢慢抽插,捉着她和她接吻。
就这样没有任何技巧和情调的进出几下,白幽蔓觉得他技术怎么退步了,躲开他的舌头:你就不能,嗯快一点吗......
......
是他想多了......
白斯佑抽出手,把她的裙摆推到腰间,扒开阴唇横冲直撞的捅进两根手指,这次明显粗暴得多。
他咬着她的奶子,手指在她狭窄的甬道绕圈研磨,抽插时故意捣到阴核,惹得她全身发颤。
还没插过瘾,就听见她一声啊......
花穴喷出淫水浇了他一手,他揶揄她:加上前戏有十分钟吗?
视觉从空白一片恢复光明,白幽蔓夹紧了腿根仍在做坏的手,红着脸不敢看他。
白斯佑真是爱惨了她现在害羞的样子,越调侃越来劲儿,在她的视线下,他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放进嘴里舔了舔,色情的不像他的口吻:宝贝你好甜。
果然,男人上了床脱了衣服都是禽兽!他这穿着整整齐齐的还没上床呢,禽兽不如!
白斯佑紧盯着她,趁其不备往她嘴里塞进另一根手指,看到她一脸惊恐又羞愤的表情,还贱兮兮的问她:没骗你吧。
没骗你妈呢还没骗你吧,幼稚鬼!
本想推开他去漱口,转念一想,也太便宜他了,白幽蔓忍着恶心含住嘴里的食指,舌头与它嬉戏,在他全情投入之际,牙关猛的一磕。
嘶白斯佑猛的倒吸一口凉气,虎口掐着白幽蔓的下巴,让她张嘴。
她是那么听话的人吗,不是,她咬的更用力,一双眼还挑衅的瞪着他,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嘴。
舌尖嫌弃的顶出手指,手背用力的抹着嘴唇,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推开他:滚一边去!狗男人!
白斯佑看了眼自己还流着血的手指,转眼移到气嘟嘟的收拾着自己裙子的小白眼狼身上。
她要穿裙子,他偏不让。
白斯佑抬起她的臀,把她腰间堆积的皱巴巴的裙子扔进垃圾桶里,谁让她昨天丢他的裙子,扯平了。
他将全裸的她公主抱起,白幽蔓惊呼搂住他脖子,不耐烦道:丢我裙子干嘛?
他又不理人,白幽蔓生气了。
白斯佑脖子上被她咬的那个牙印还没消,这就接着左脸颊又来一个。
他侧过头无语的看着她:你是狗吗,整天这里咬咬那里咬咬?
白幽蔓看着两处连成一线的牙印,顿时好像就不那么生气了,何况他刚伺候自己爽完,瞎几把乱扯一通:刚刚咬的这个印子,代表我对你的难溢于言表的爱,早上这个呢......代表我们之间相爱的证据,多么美好,你怎么还骂人呢!
照你这个逻辑,我是不是也该给你来一个?
你对我的爱,我都记在心里了,我的心早已深深的刻下了你的烙印!
......切。
白斯佑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把她抱进房间,一挨床白幽蔓立马躲进被子里,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眼睛盯着某处出神,纠结片刻迟疑道:你......要不要,我帮你。
说着她就看向了白斯佑那鼓鼓的一团,白斯佑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不过几秒又回到她脸上,走近她,语气很是玩味不恭。
你想怎么帮我,他笑着捏起她的手,又碰了碰她的小嘴,用这里,还是这里。嗯?
祸从口出,白幽蔓瞬间后悔了。
那次在他办公室给他口,口出她的心理阴影了。白幽蔓看着他,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就差把我不要三个字刻在脸上了。
白斯佑瞧她反应这么大,朦胧的眼和绯红的脸,一些片段飞速闪过,他笑了笑,揉乱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