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快染上天空。
栾予安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
是谁,想要杀我?
栾予安首先想到的是栾秦,自己的亲舅舅。从她出生开始,他就不止一次想杀了自己。因为自己是栾家的耻辱,是令人耻笑的野种和怪物。虽然在外人眼里,自己跟舅舅情同父女,但是两人之间的提防和厌弃,彼此应该都懂吧。
但是如果他有动作,柳氏一定会给自己消息的。
难道是栾琦?
栾琦是栾秦的大儿子,就是个纨绔的公子哥,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从小就欺负自己,尤其是这几年栾秦让自己慢慢接手了些帮派的生意后,他更是把自己看成眼中钉。
但是这个草包会有这样的心机布这么大的一局棋来害自己?
剩下的,还有谁?
栾予安想到了自己的二表哥栾瑛。
说起来,自己能接触帮派事务还因为栾瑛五年前遭仇家报复,坠马摔成了瘫子,栾秦看栾琦实在不成器才开始提携栾予安。
栾予安想起自己的这个二哥哥,没出事前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处事狠辣决断,深得栾秦欢心。
可出了事后,一代骄子无法接受自己成了个残废,他便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整天打骂凌虐仆从泄愤。
自己上次看见他时,他正散着发坐在轮车上虐奸一个小倌。
他发着狠,眼睛里满是暴虐的红,一个残废也只能在这种性事中在小倌一声声求饶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可栾予安实在想不到自己和栾瑛有什么过节。
唉,难道是坏事做的太多连自己也未觉察到什么时候就结了仇吗?
头疼。
她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准备睡去。
这时,房门吱呀呀开了条小缝,芷娘的声音软软弱弱的传了进来:姐姐,你睡了吗?
栾予安想,肯定是明日就要回山,小丫头还没玩够呢。
还没,进来吧芷娘。
芷娘一听,心中欢喜。
她连忙奔到栾予安床前,跳上床紧紧搂住了她的脖子。
栾予安笑了笑:怎么了?
芷娘把脸埋在栾予安身侧,闷闷说:没事
说没事,那肯定是有事。
栾予安紧紧搂住身侧的小人,轻声说:是不是因为明天回山的事?
少女没说话默认了,她把腿也搭在栾予安身上,想紧紧锁住她。
栾予安任她抱着,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芷娘才开口:姐姐,回去后就不能这样和姐姐睡觉了。
栾予安等着她的下文。
芷娘慢慢吞吞,继续说道:姐姐姐姐,我们别回去了。
栾予安摸着少女柔顺的乌发,说:乖,别任性。
芷娘一听,有些激动的说:可是姐姐,你不是答应我,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栾予安仍是摸着芷娘的发,说:姐姐妹妹,也能永远在一起啊。
可芷娘根本不满意这个答案,她猛的坐起用那双红通通的眼半怨半怒的盯着栾予安。
谁要和你做姐姐妹妹!
栾予安暗暗叹了口气:芷娘,我们不是两个人,你有你的父亲、哥哥,我有我的母亲。我们不能这么任性。
芷娘的泪再也忍不住了,珠子似得滚落。
姐姐,我好爱你。
栾予安怔了一下,她的心被这个爱字烫了一下,可随即就冷了下来。
别被骗了,栾珩。
栾予安捧住芷娘脸,伸出舌头舔上她的眼角
别哭啊,哭完眼睛又该疼了。
接着,她们鼻息相闻,栾予安看着眼前的少女,楚楚动人,刚刚哭过的眼眶泛着红带着鼻头也红红的。
她伸出舌头,一遍遍描摹着少女秀美的唇,那唇是那么软那么甜。
没一会,双唇便水光潋滟,微微张开露出贝齿和香软的小舌。
栾予安却仍是用自己的舌描着,时不时跟芷娘露出的小舌触碰一番。
芷娘紧紧环着栾予安的颈,她的身子已经软了,只能半挂在栾予安的身上。
嘤姐姐
栾予安知道着小人是情动了,她抱着她,揉着她的臀。
乖,姐姐帮你泄一次,明天还要赶路呢。
芷娘嗯了一声。
得到了这人的同意,栾予安便把她的下半身衣物脱光,先是用手在穴的外围打着转,接着她俯下身,把芷娘的双腿打开。
那处一翕一张,含苞欲放。
她把自己埋在芷娘的腿间,用自己的鼻梁去探寻桃源的入口。
啊
芷娘双腿往里收,夹住腿间人。
栾予安伸出自己的舌,蝶戏花,花蜜四溅出来散着幽香引着蝶的青睐,蝶伴着花蕊飞舞,或轻或重若即若离,花枝轻颤,汁液涟涟。
姐姐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