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陈江月身体里的东西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柱身上下都被温热的蚌穴用力吮吸着。
肩膀上还有猫似的呻吟。
疼~
本就在恢复雄风的肉刃,因为这一声立刻鲤鱼打挺再次捅进深处。
男人恶劣咬着她耳垂,以后不准逃,不准躲着我。
一手握着她的腰,顺着曲线往下,一手托着她的臀瓣上下挺弄,身上的人像大风刮过的脆嫩树枝,摇摆浮沉。陈近生一口咬上她纤细的脖子,像只吸血鬼吮吸着大动脉里的琼浆玉液,再把毒牙里的毒汁渡到她的静脉,回流全身毛细血管,妄想将她同化成自己的同类。
刚才那声枪响连巷子里沉睡的蝙蝠都惊动的,巷子里亮起的窗户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寻找着巨响源头。
陈江月就没试过这么刺激,果然看得多还不如自己实战。可是现在又算什么,有人要出来了。
没......逃......啊~嗯~
怕你......看见......
声音断断续续。
陈近生将她抬高,想要将分身抽出大半,内里的软肉迫不及待的挤了上来,青筋刮过内壁,淫液湿滑,软肉还不断挤着它,胯部一个挺弄,像助跑一样,往最里端冲。
陈近生一边顶一边问,一下比一下用力,怕什么?怕什么?你在怕什么?
又一阵冲刺。
你不准怕!像命令一样敲进陈江月心里。
那声娇媚婴咛是从身体深处穿过喉咙发出来的。
远处的高塔遮住了圆月,他们那片水深火热的小地方遮上了夜帘,巷子外看不见巷子尾。
阴阳耕织的田地已经洪水泛滥。
深处的肉冠也不堪示弱,吐露着泥泞胶浊,送达深处与她真正水乳相交。
坚硬的肉身一下又一下的破开甬道,戳弄着内壁每一寸,粘液在交汇处打发成乳白泡沫,被柱身带得进进出出。
嘴里跑出不成调的淫迷音符被陈江月喂进了陈近生嘴里,主动搅和着他的舌头,她要亲吻这样的他,这个暴戾乖张的他,他怎么能这么粗暴,她下身好像被贯穿了一样。
可她又好喜欢,默默承受着男人身下的暴力,在欢愉中享受灵魂的融合。
陈江月亲得好累,松开片刻。
那张水光性感的唇动了动,喊我。
陈江月!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相互喘气。
身下暴力的挺弄随着那一声比一声高的呼喊力道翻倍,欢愉也成倍增长。
陈江月!
陈江月!!
压抑的低吼。
他们怎么能这般肆无忌惮在巷子里驰骋。
漆黑的静谧之地,五识被放大,欲望被宣泄的淋漓尽致。
陈近生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将人放倒在台阶上,双手握着两瓣臀,将她的腿抬高放置双肩,微凉的脚腕擦过热腾的耳尖,她怎么那么软,随意他揉搓都不会坏的样子,双肩撑的衣服紧绷,腰侧的鲨鱼肌收紧,公狗腰开始了疯狂的耸弄,势必缓解欲柱的痒意和饥渴,狠狠插弄着那软软的一处,一次又一次的撑开甬道,退出,前进,冲刺,抚慰,再冲刺!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地标高塔绽起阵阵烟花,五光十色,争奇斗艳,烟花的巨响消去了刚才那阵枪响引起的注意。
蔡鸣带着人来到巷子口静待。
看着黑暗深处老板抱着个女孩出来,从黑夜走进月光底下。女孩疲惫极了,手臂像面条一样软软的搭在老板胸膛上。
他们不敢多看。
巷子口的机车被蔡鸣身旁的黑衣男子骑走,陈近生抱着人坐进了车里,驶出这片灯光暗层的区域进入火树银花的街道。
轿车与反向车道的另一辆机车错身而过。路灯照亮车里人的脸庞,凌厉的下颚线被橙黄的灯光勾勒出一丝温柔,男人轻柔枕在黑发上,大掌还在把玩软嫩的小手,怀里的人时不时婴咛抱怨着,反馈回来的是头顶上的人阵阵浅笑。
执念也好,痴念也罢,他都会紧紧抓住,从一次又一次的醉梦中,抓得一次比一次紧。
高楼大厦在后退,思绪飘到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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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陈宗林用心栽培他,陈近生会以为他收养他是专门用来挡刀挡枪的。
这老头子怎么这么多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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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街的新年从牌坊和街道的一串串灯笼开始,庙堂里舞狮的青年给狮头描绘上最灵动的眼睛,手札的龙灯已经加速赶制了,华人老板开始擦拭自己的招牌,陆陆续续增添餐厅新年所需要的食材。
餐厅的人手不够,老板干脆在附近雇了一些童工。
街道过往的人议论起洋人的冬天就是冷,都这个时候了还会飘雪,他们说起南粤的新年是如何的暖和,能把人晒得懒洋洋的。
北芪听进去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都没见过这么温暖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