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月不太敢直视杵在她面前的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具有侵略性了.
她将视线移到他脸上,问得很诚恳,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们两个啊?
陈近生故作左右两边看了下,两人距离逼近,身上的湿气向她扩散,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她又没当过男人,当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那里洗澡的时候都能立起来,立起来之后呢?是不是要解决了,那他是不是还没来得及解决?
她似乎打扰到了他们。
陈江月用指尖戳了戳颜色比柱身要浅一些的冠状顶端,它和你呀。
你看,我都还没开始劫财也没劫色,反倒是它竟然耍流氓了。
男色当前,陈江月似乎忘记了自己进来是要干什么的。
她的手鬼使神差的就握上了柱身,它的硬,是由内而外的,她摸了个清楚。
他们距离拉近,陈江月坐在马桶盖上,正好对着他的肌肉嶙峋的腰腹,藏着能把她肏得下不了床的力量,上面还挂着水珠,横七竖八的疤痕退成了淡淡的颜色,最显眼的还是小腹上那几条蜈蚣,可想而知当时是开了多大的口子。
陈江月缓缓将嘴唇附了上去。
陈近生以为她要干什么坏事,手指戳着她前额的纱布。
睡衣的领口有些大,刚起床的小人衣服还是乱糟糟的,他居高临下都能看见里面的风景了,默默的他还后退了一点,只要他挺挺腰,那物件就能戳到她脸上。
他没有让她舔的恶趣味,嘴巴不想要了?
陈江月被迫仰着头看他,唇下还露出了一小节粉色的舌头,眼眸慵懒半合,脸蛋上细小的绒毛被清晨的光照得柔和,清纯中混杂的淫迷在他眼中绽放极致。
她只是轻轻的扫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抱着他精壮的腰身拉近,原本还在晃悠的腿也缠上了他湿漉漉的小腿。
她亲着他的腰腹,唇一点一点的印在上面,落在他的伤疤上。
似在安抚那些没有她在的困苦日子。
对面墙上的镜子被氤氲模糊,朦朦胧胧的印出男人裸露的背。
他的东西还被她握在脸一侧,密密痒痒的电流从她的唇传过来窜上他脑门,她的唇与那片危险之地不过咫尺。
低头看着她头顶,剑眉跳了跳,后槽牙咬紧,手上的青筋在皮肤表面紧绷,在她手里的东西突突的又涨一圈。
这土匪厉害,杀人不见血。
陈近生掐着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抱起,那双腿很自觉的就环上了他的腰,两人双双走出浴室。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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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工作室。
鸣,你家boss这是半路被妖精抓紧盘丝洞了吗?休打了个哈欠。
那唐僧久久不到西天,不就因为老是被妖精抓走嘛,他认为陈近生也是这样。
昨晚他刷了一晚四大名著电视剧,作为一个华国文化狂热粉丝,连四大名著都没看过会被老外嘲笑的,结果今天就精神不振了,还要叫起来干活。
蔡鸣查了查平板上面的定位,老板的车还停在小区,说明他根本还没出发。
应该很快就到了。对于上次的车祸事件他还是心有余惊。
他刚才将休弄来的视频都快速看了一遍,除了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其他毫无所获,就连视频中男人用来联系的按键手机都不知所踪了。
这叫他们怎么查。
本以为掌握了一点信息,结果让他们白忙活一场,那只鬼披了一层又一层的皮,根本抓不到。
有些东西还是要等老板过来才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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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新的一周不期而至。
陈江月趴在桌上哈欠连连,像只刚睡醒的奶猫一样呆呆的,眼睛湿亮却没有焦距。
高落庄敲了敲她桌子,神情很不自然便秘一样的表情。
喂,陈江月。
陈江月觉得他今天的语气有点怪,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这个周末她被主动和陈近生运动过量,欲火堆积过头,也是有点躁。
有屁快放!
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高落庄看着教室里的人都去吃午饭他才敢问的,咳咳,今早送你来的那男人是谁啊?
他别扭的都要拧成大麻花了。
虽然他知道陈江月每天都是豪车接送,但是他看到她都下车了,车里那只男人的手还在依依不舍的牵着她。
西装袖子、精致腕表,单说男人的袖扣,他老爸那个袖扣收藏狂都没抢到的东西,他没看见脸,但是知道男人非富即贵。
他不想看着少女失足罢了。
那个男人?
陈江月想到陈近生就来气,她能被衣服遮得住的皮肤就没一块是好的,青青紫紫的,就连那处都还是肿的。
我那还没断奶的侄子而已,怎么你要介绍侄媳妇给我?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