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昊端坐於閃閃發光的金黃色王位寶座之上,他身著三層黑灰相間的合身軍服,下身一樣搭配著一件合身的黑色軍褲,最外層則披著一件威風凜凜的立領黑色披風,這是他在亞斯特帝國的王服。
此刻的他正慵懶地雙腿交疊坐於王的寶座上,睥睨著坐於下座的赫雲。
閻昊氣息冰冷,臉上沒有一絲溫度與表情,俊美無比的臉龐如同雕刻般的美麗銅像,他正等著赫雲的回話。
「啟稟君王,赫氏一族繁衍困難,近兩三年來也只懷過兩胎,其中還一胎還是女孩,赫雲只能用此方式增進赫氏的血脈,還望君王諒解。」英俊的赫雲起身單膝跪下回話,話意雖然低下,可是口氣卻很強硬,面對閻昊的要求,赫雲並不同意。
早知道赫雲不好說話,閻昊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繼續說道:
「你要增進血脈我不反對,可是你們赫氏對人類女子的殘害已經引起人類對於魔族的反感,這對於我們雙方都不是一件好事,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收斂一下你的行為,這樣很困難?」閻昊耐著性子,不願這樣快與他撕破臉,對比兩人的耐性,閻昊還是略勝一籌的。
「君王,人類根本不是我們魔族的對手,我們何必在乎他們的看法?認真來說,我們也許就該趁此機會將世界收復歸於亞斯特所有才對。」赫雲語氣狂傲地說道,在閻昊面前,他一點都不想收斂自己的傲氣。
如此囂張的態度終於引來閻昊緩緩的抬眸一瞥。
只是個輕微的動作,便讓赫雲本能地更低下自己的頭,他終於願意收斂自己的態度。
閻昊魔力極強,與生俱來的高強法力,還是讓赫雲忌憚不已。
「五芒星出現,流浪者尚未召回,失落的水晶碎片也還沒找到,你覺得此刻是進攻人類世界的好時機?」閻昊語氣有些不耐,他知道這個赫雲就是在睜眼說瞎話,讓他極為厭惡他的行徑。
赫雲不敢再輕易表達自己的意見,他聽得出閻昊平淡語氣裡的情緒表現,閻氏兄弟裡,讓他最為忌憚的便是閻昊,他是個喜怒哀樂隱藏於心的人,若不是他想,他是絕對不會表現出來的。
今天的他,對於赫氏的行為,應該可以說是已經容忍到了極限。
看了一眼不再說話的赫雲,閻昊再度冷冽地開口:
「最好收斂你的行為,芒星魔族正潛伏在人類世界裡虎視眈眈,他們的實力我們尚未完全了解,不要因小失大了。」
而赫雲在聽見芒星魔族這幾個字後,也明顯地眉頭一皺,對於芒星再起的憂慮,他也不是沒有。
在幾經思考之下,他終於鬆口:
「是,赫雲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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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瑀在沉思。
她在思考,該怎麼樣印證自己昨晚的猜測是錯誤的、荒謬的,全是自己胡思亂想的捏造。
縱然,昨晚那場野外的性愛,狂放霸道的激烈佔有,充滿了慾望的索愛,和第一次丈夫在她身上激愛的感覺大不相同,她仍舊不願意相信,那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的真相。
她思來想去,唯有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絲自己才知道的痕跡,才有可能印證不同性格的丈夫,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昨晚的她讓男人操弄得累極了,可是她卻華麗麗的失眠了。
丈夫擁著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安然入睡,他沒有打擾她一夜的思考,而她也沒有拒絕他的懷抱,即使她的心裡已經對於這個懷抱有所遲疑,她也不敢洩漏任何一點痕跡。
原因無他,陶昕瑀對自己的丈夫一知半解,他很少提及自己的私事,即便上次提起過他父母的事,也讓他三言兩語就草草帶過,他的背景、他的過去,她完全沒有一點深入了解。
單單從他生活起居上的觀察來看,他大概生於一個環境優渥的家庭,行為舉止頗有教養,舉手投足也帶著一絲貴氣,即便他有意隱瞞,卻也在不知不覺中自然流露而出。
偶爾他會變得有些霸道賴皮,不如平常那般嚴謹,可是對於表現而出的動作行為上,也還是個家教良好的模樣,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用的、穿的雖不花俏,可是材質與做工都相當精細,價格也非常高昂,那貴氣的品牌LOGO繡在衣服內層,是她在幫他洗衣時不小心發現的。
他很低調,但也能看得出來,他很小心。
他不想讓自己出挑,所以盡量讓自己看似平凡,唯有性格上偶爾突變的反差,讓她完全不能理解這個男人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在房事上,男人的性能力極好,一場性愛不含前戲,只算插入她體內直到射出就需要至少一個小時,昨晚那場野外的車震,大概是太讓男人感到刺激了,他少說也插了她整整一個半小時才放過她,讓她完事之後差點無法走路。
她就算沒有丈夫之前的性經驗,可是她至少還有谷歌大神可以請教,男性的性愛時間能夠如此持久並不多,就算有,也不至於夜夜都如此勇猛!再加上他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