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浑身一颤,咬唇不回答,饱满乳肉好似被剥开果壳一般,鲜嫩雪尖被粗粝的指腹来回刮擦:回答我....
凑在女人嘴边的薄唇渐渐变湿,呼出的热气像酒一般要灌醉她,指间重重碾压乳尖:说。
.....有傅年眼睛都被熏热了,声音跟水一样。
乖...我看看湿了没有....极为色情的话让傅年水眸剧烈晃荡,萧恒抚慰似地舔几下,大腿直接间小女人的双腿蹭开,一个多月的禁欲,
闻到她清雅的香味那刻胯部便不可抑制地肿了起来,来不及褪下衣裳,只将几层裙摆推到腰间,拉链往下滑后便重重抵了上去。
男人埋在她颈窝那刻,舌头就急着攻城略地,一手掌住后颈舌头交缠,吃她的嘴,另一只手抚摸柔嫩花核,带着厚茧的指腹揉了几下花瓣,底下便泛滥成灾,昂扬巨物顺势寸寸逼近。
男人这回一举一动明显带着十足的侵略,如虎狼捕食般急切,异物戳刺的害怕让傅年紧紧攀着他肩膀,小腹颤得不可思议,
嘴里的尖叫呜咽全被萧恒含进嘴里,泪珠儿往下滚的同时微微弓起腰想往后躲,大手却死死箍住,连同小屁股一起往他胯下摁。
头皮发麻的紧致感让萧恒眼尾都红了,舌头有多温柔,肉棒便有多霸蛮地往里钻,承受他足足一年多,男人早将身子揉得跟水一样,不相信她会有多疼,以往都纵着她慢慢进,此刻,他偏偏要让女人因为自己发出沉沦失控的尖叫。
于是小小花缝转瞬便被撑开了圆洞,边上的花瓣耷拉在棒身上,一个软到极致,一个硬烫到极点,眼见着乌黑一点点被吃下去,男人精壮的腰身重重一挺,整根没了进去。
啊!!
傅年泣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一双细腿在他身侧绷得僵直,腹部收缩颤栗将好似要将那根肉棒绞断,激起男人一股子的暴戾。
小身子只是抖,如同濒水的鱼紧紧攀着他,手和腿都缠上她的身子,红唇也在他的诱哄下渐渐张开,任由大舌肆无忌惮地搅。
花穴深处的温热死死箍着男人,肉棒的每次跳动便被小嘴吸得更紧,萧恒不过暂缓片刻就动了起来,
肉棒拖着粉嫩媚肉往外带,拖出一股子晶莹花水,进去时将嫩肉捣得凹陷,更多淫水堵在穴口,随着肉棒捅进捅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皆是衣着完整,只那拍打声越来越响,从男人腰腹剧烈耸动起伏处传来出来,细细看去,才发现女人大张的腿间乌黑的影子快速迅猛,穴口被插得颤动不止,大片淫水混杂成白沫从那口里流了出来,嚣张跋扈的巨物还在迅猛往里干。
傅年拼命摇头呜咽,尖声泣叫,如凿击般的力道深深插进甬道深处,每每戳到那个铃口便有阵阵颤栗从尾椎骨袭便全身,
一张小脸由粉色被干成了涨红,好似煮熟的虾子,剥开便是肥美血肉,慢慢汁水一吮便进嘴里。
于是小女人被肏得更凶,那双深幽满含欲色的眸子深深攫住她泪汪汪的眼睛,每每求饶声刚到嘴边就被撞碎,
只留下咿咿呀呀的哭声,一听便是被欺负惨了,让嵌在穴里那根巨物愈发霸蛮凶狠,抽插速度可谓是迅猛疯狂。
不知几轮之后,傅年已经无力撑跪在大床上,一身嫁衣被剥了个精光,玉肌雪肤在琉璃灯下跟糯年糕似的,摸上去腻腻滑滑,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
垂在半空中的乳儿随着身后的顶撞荡来荡去,细看几道指痕掐在雪乳上,两颗尖尖晃荡着水光,明显是被人吃了好几回。
身后的进攻毫无章法,粗长肉棒九浅一深,时而挤开狭长甬道,直接将媚肉捅进最深处,萧恒捉着小屁股,健硕腰肢强劲有力,快速来回冲撞,直接将臀肉干出了浪花,腰腹激起一阵阵致命酥麻,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黝黑的眸盯着那淫糜穴口,满是痴迷,撞得深时还要将臀瓣往外掰,细细瞧红肿外翻的阴唇,
或是俯下身子,舌头沿着那光滑的背往上舔,如一条冰凉又蕴含热气的蛇,沿着那柔嫩背脊细细摩挲。
别....别这样...阿恒...呃啊....
傅年受不住背脊那般对待,撑在床上的拳头簌簌颤抖,呻吟声急促又娇媚,她拽着床单往上爬,想要逃离开那凶悍的肏干和舔舐。
偏偏萧恒极为坏心眼,大手一放让她逃,只穴口要吐出肉棒那瞬劲腰往前一顶,直接将女人撞到在床上,只有那高高撅起的臀部承受着他打桩似的抽插。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傅年已经爬到了床头,整个软嫩身子被男人压在墙上干,娇乳被大手攥住,软绵臀肉起起伏伏,被肉棒肏到墙壁那瞬被掐了回来,又再次被撞出去。
不要...欺负我了....呜呜....
女人哭泣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小腹酸软的快感越来越强,仿佛被男人肏坏了,有道紧闭的门快要决堤崩溃,跪在床上的脚趾情不自禁蜷缩,连同湿滑阴道,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