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室有人吗?门口突然停下了两个人,好像听见说话的声音了。
不要要被发现了程思敏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脸变得像火一样烫。
咚咚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年轻的学生问道:有人在里面吗?
勾在下颌上的手和下身的手同时收走了,就连体内那个不停跳动的物事也停了下来。看来陆少彦也不想被人撞见这么尴尬的事情,她才刚刚松了口气,实在是浑身没力气动不了,便瘫坐在桌子上,寂静之中突然听见一个特殊的声音。
陆少彦解开了皮带,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包括内裤。硕大坚硬的肉色阳具一下弹了出来,小点声,他扶住少女的腰,狡猾的阳物趁着少女无力挤进了臀部中间,他的性器微微向上,前端正好抵住少女下身的耻骨下方。
程思敏羞人的想要合上腿,却强行被掰成了一字,陆少彦看着那个不停收缩的蜜唇,只感觉小腹处升起一丝热浪,下体早就坚硬得难受了。
乖,帮我舔一舔。
好像没人,我们走吧,马上就上课了。外面的声音慢慢离得远了。程思敏害怕声音再把他们引过来,只能把腰部向前,低下头用小舌舔了舔粗大滚烫的龟头。
少年的龟头有着相当强烈的膻味,她皱起眉忍不住想避开,可陆少彦却不由得他,用手扣住她的后脑,挺起腰身,将整根都撞进了她的嘴中。
唔啊少年一声压低了的性感喑哑声音在屋内响起。
感觉已经压到了喉头,可外面还剩下一大截肉棒,程思敏生理性地范围,喉咙的软肉忍不住开始收缩了起来,顶住了滚烫的龟头。陆少彦没想让她口交,只是想舔一舔而已,但现在却忍不住地顶跨向那个柔软的软肉上顶去。
他挺腰的速度几乎算是疯狂,晃得她整个人前后摇摆着,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页小舟。
朋友们,我说要日更,有人信吗?
程思敏怀疑她做完可能就要说不出话了,忙用手握住肉棒旁边的两个蛋蛋,用手指在槽缝间扣弄,趁着少年的晃身,努力向后逃,终于让那个巨物离开了自己的嘴。
唔
好在少年没有再坚持让他口交,相反,他毫不建议她的嘴刚刚被他的鸡巴塞满过,直接亲了上去,思敏,给我吧。
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程思敏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再多的前戏也只是让她变得更加空虚。黏湿的花穴一点一点吞吃着巨物,啊哈好舒服,要顶到里面去了!
呀啊整根阳物都塞进了小穴里,龟头戳在了最深处,伞边在隐秘的穴口旁剐蹭,酥麻和满胀的感觉让她不想要再动,却忍不住又想把阳物吞吃的更深。
还能还能进来一点
唔啊,啊,插进来了阴茎把小穴完全撑开了,他们两个就像是不能分开的连体人一样,彻底地水乳交融了。程思敏摇着腰肢,轻轻动着下身,宫口被顶得酥酥麻麻,她在这一刻彻底脱去了伪装,成为了那个只会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中享受的魔女。她一边叫一边吃力地喘息,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要去撩拨少年的乳头。
肉棒在小穴里暴跳了一下,陆少彦两只手抓着少女嫩桃一样的臀肉,将大肉棒死命地顶进去,程思敏哀叫了一声,两只手柔弱无骨地扒着他,不行,太舒服了啊啊啊!
思敏,叫我的名字,叫出来就给你。陆少彦也不好受,声音喑哑,像是在强忍什么。
她简直要翻白眼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这么在意,她刚要张嘴却突然忘了他的名字,可就是这一点迟疑被陆少彦捕捉到了。他抬起腰,缓慢地抽送着,但总是浅浅插入。微弱的快感和刚刚强烈的刺激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像是一个正在戒断的重度吸du患者,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慢慢断了,她搂住陆少彦,少年坚硬又充满活力的身体就像磁铁一样吸住了她,和冰冷的深海不一样,让她能够完全抛掉身上背负的恶毒的诅咒。白魔女被分裂为两半,一半在冰冷的咸水中了冷冷观看,另一半寄托在这个青春的少女身上,渴望贴着火热的肉体上索求着无止境的欲望。
老公,给我,求你了
少女脆弱的呜咽也是冲破陆少彦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他扶着细弱的腰肢,像一只发情的公狗疯狂顶跨,脱去了那些冰冷、自持的风范,只是一个男人在渴望他的女人。
咕叽咕叽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淫水,陆少彦像一个不会疲劳的机器,阴茎处的硬毛每一次狠狠地扎在她娇嫩的花唇上,甚至有些痛意。两颗卵蛋不停地拍打着少女的屁股。
啊哈,老公好会顶,唔,老公鸡巴太大了,要戳到宫口去了
唔啊,不行,不行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程思敏很快就高潮了,阴道收缩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在了火热的龟头上。小穴真贪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陆少彦早有准备,守住精关,用手掌重重地拍了下程思敏的蜜臀,白臀肉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