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薛明哲漂亮的眼睛盯着她,从他乖巧平静的语调中难以想象到他在做什么,身下的那个大家伙同这一切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虽然是乖巧的喃喃低语,身下的力度却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
王恨真呜咽了几声,透明的胶布黏在脸上,双手也不能控制地被反束在头顶,她心里一边痛骂对方,一边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起来想该该怎么报复对方。当那物完全充塞到她的身体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身紧紧地包裹住对方,清晰地仿佛能在心中画出那根的形状。
敏感的身体自动分泌出了适合进入的爱液,就在她的身体终于做好了准备的时候,薛明哲忽然又叫住她:
小妈,他说,一边又在费力思索似的,我想想,好像忘了一件事什么事呢?对了,我想起来了!如果明天爸回来,看见你被人操的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样子,会怎么样?
她的呼吸好像停止了一瞬间,连被填满的那一刻也忘了放弃挣扎,薛明哲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应该不用等到明天吧,老家伙半夜起来要是看了摄像头,应该就什么也知道了吧。
被无辜勾引的小儿子,和一向放浪成行的女人。你觉得老家伙该怎么选择?
呜呜无法从胶带中逃脱出来。
等等。薛明哲奇怪地望着她,你早就知道有摄像头在,还会来这里?
唔唔唔
薛明哲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柔柔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你用了什么方法破坏了监控,对吗?
看来你比我想的多了几分本事。他用力地撕下女人嘴上的透明胶带,王恨真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块长方形的红印,这感觉就好比用蜜蜡脱毛一般。一回到自由,王恨真立刻骂道:小畜生,等你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薛明哲掐住她的腰,逼得她娇喘了一声后,才笑道:喂,小妈,你不会以为给爸戴了绿帽的女人还能在薛家继续呆下去吧。
何况,你本来就是小三。他说着话的时候终于不再维持做作的语调,而是阴冷,如蟒蛇。
那你以为你就会有好下场?薛国富容不下我,能容得下你?
小妈,本来应该是我和我女朋友在这张床上,是你主动勾引了未成年。况且,我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你,你什么都不是。
听完他的话,王恨真好像才发现自己有多么不利,面无人色,薛国富回来一定会杀了她,这年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恐惧和不安像一双细长嶙峋的枯手一样攫住了她全身。
王恨真留下的残念被恐惧裹挟着一闪一灭,白魔女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将这小小残念暂时保存了下来。
许久以后,久得薛明哲以为对方要认命了,王恨真才开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薛明哲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事?
我做了什么?薛明哲。我是逼死了你娘还是毒打过你?是薛国富自己要把娶进你们薛家的。我做了什么?薛明哲,你就像条被人抛弃的疯狗,逮住个人就乱咬,你不敢动你老子,就往别人身上撒气。
你个孬种!
薛明哲没说一句话,猛地拽住王恨真长如海藻般的头发,重重地捣了进去,性感地伏在她耳边道:小妈,随你怎么说吧,你也就有这点用。
王恨真痛的流泪,只能咬着牙被迫承受对方的欲望。
薛明哲十分守信用,一直折磨她到下半夜,才扔下地上几个装满了浊液的套子,径直回了房间冲洗。
临走前,不忘莞尔道:如果小妈真的不想被发现的话,别忘了把房间收拾一下。
王恨真像具尸体一样瘫在床上好久,才勉强撑着酸软的胳膊起来,愤怒撕扯着她的胸膛,她觉得产生了一种不甘屈辱的心情。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被扔进了垃圾桶,沾染着各种体液的床单同样塞进了黑色垃圾袋内。
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了,就像被煮软的面条,王恨真勉强走到浴室内冲洗了一下,看见胸乳和大腿根部留下了暧昧的红印,看见这痕迹的一刻,她不免感到眼前一黑。
这小畜生!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找到一件严实的睡袍披上,拖着几个垃圾袋下了楼,扔在垃圾炉旁,一大早就会有专人来把这些东西运走。她不必再担心会被人发现。
像个女仆一样将房间彻头彻尾地清扫了一遍,她睡过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边。
薛国富大早上穿着从农家乐回来的短袖和长裤坐车回来,看见早餐桌上单独坐着的薛明哲,眉头微皱:你母亲呢?
薛明哲抬了抬右手的叉子,道:应该是还没醒。他细嚼慢咽地吃完盘里的面包后,又道:昨天我们一直闹得很晚,也许吵着小妈睡觉了。
薛国富在桌子旁坐下,很快就有人给他摆上碗筷。
明哲,少同你母亲置气。以后我不在了,你还要照顾好你母亲,甚至说你未来的弟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谁也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可惜命运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