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乐坊里的舞姬踩着乐点翩然起舞,衣袖翻飞,脚踝上的铃铛和身上的璎珞叮当作响,脂粉味混杂酒香熏得人昏昏欲醉。一旁的康纳起身和一名胡姬共舞。两具躯体紧贴,白皙的纤纤细腰后是深色的结实小腹,两人每个动作都像是一对合作已久的舞伴般整齐,乐声愈发急促,四肢交缠又分离,迷惑人眼。胡姬顺手取下他的发饰,一头棕色卷发一倾而出,他毫不在意,拨开额发继续剩下的舞步。
许湘芸手指在团扇柄上时不时跟着曲调敲击,祁行秋看着台上的一对舞者,视线不禁落在胡姬身上,又看向身边的芸娘。许湘芸放下茶杯,笑吟吟地看他思考的模样,开口道:康纳倒是和那位姑娘绝配,郎才女貌。嗯。祁行秋回答她,随手斟满一杯茶。她又说,王爷喜欢她吗,让舞姬再舞一曲?她的发饰,若芸娘穿戴,更是好看。
麟儿,我想亲你了。许湘云突然来了一句。
话完,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侧着身,用团扇遮住他们的脸,远看像是夫妻在窃窃私语。祁行秋面前是一双睫扇,底下的水眸微垂,涂着口脂的唇离他的脸只有一指宽的距离,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他正想去触碰那诱人的唇,却被轻轻推开,吻在团扇上 。底下可是有人盯着呢。她嗔道,转头继续看舞。大家都知道楼上包厢坐着的是谁,怎敢随意向上瞧?他透过绣着彩蝶的扇面,似乎能看到她翘起的嘴角。
祁行秋双眼蒙着带子,衣料被除去,赤裸着身躯,四肢也被绳子牢牢紧绑。失去了视觉,烛火啪叽声被不断放大,飘来的香薰使他昏昏沉沉。他挪动大腿,从皮肤传来的柔软告诉他,此刻自己应该是在榻上。
浴后许湘芸用一条带子蒙住他的眼,说要让他看看新买的衣裳,带他走进房间,又闭门离开。呆了许久不见她回。
嘎吱。房门被推开,接着是一串叮当声。
一只手指在祁行秋的背部滑动,指尖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游。那指头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擦过他的腰际,悄悄来到胯下。
有传闻,宁王祁行秋是所有京中少女的情人,此言不欺我。许湘芸暧昧的视线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收进眼底。健壮的身板覆盖着的健康的肤色,肌肉结实有力,线条优美,这确实是令人羡艳的身材。许湘芸用手掌捏揉他手感极好的胸肌,指尖浅浅地摩擦有勃发迹象的性器。芸娘。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除了一丝的慌张外。
手指离开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湿热的软物。
祁行秋只觉得口干舌燥,柔软的舌尖如蛇信般在他皮肤上游走,留下一条水渍。薄薄的耳垂,被红绳紧勒的手臂,所及之处被轻吻点燃,变得滚烫。许湘芸的牙齿流连忘返地停留于他的颈边,似乎下一刻就会刺进他的皮肤咬破他的血肉。从脖颈到胸膛,小腹,湿滑的唇舌灵巧地滑动,吮吸,酥麻感麻痹他的大脑。
镂花金纹香炉里燃着有催情作用的西域熏香,袅袅白烟缓缓飘来。祁行秋脑袋渐渐昏沉,四肢开始酸软无力,一股烈火从小腹燃起,烧得他欲火难耐。软舌来到大腿根部,呼出的热气使他的神经紧绷。
麟儿,硬了许湘芸轻笑,用手掌触碰祁行秋已经变得坚硬的性器,刮去顶端渗出的几丝液体。他被捆住腰肢,强行分开大腿,跪坐在软榻上。她吻着他的侧颈,双手继续在他身上肆虐。指尖划过喉结,一路来到胸前,围着乳尖打转,引得他轻颤,口齿模糊不清地哼叫了一声。布条被摘下,他看清了身边的布局。
房间昏暗,仅有榻尾边烛台几根飘忽不定的烛火,床头放着一个镂金香炉,还有一个一人高的圆镜。镜面被打磨地光滑无暇,边缘由鎏金花纹打底,镶满各色宝石。
许湘芸今晚身着一套西域舞衣,坐在他面前。这舞衣,前些日子在乐坊的舞姬身上见过。红白锦缎上绣着复杂交错的烫金花纹,裙瓣的口子从脚踝一路开到大腿,女人白皙的肌肤大片地暴露,华丽的珠宝金饰凸被显得更加迷眼,如藤蔓般缠绕她赤裸的腰腹,手臂。黑色长发与发饰随动作晃动,发出叮当的响声,精致的五官与她浅棕色眼眸增加几分妖气。他想到了一本异志里头写着由蝎子幻化而成,浑身散发妖媚的美人,一笑一眸便能勾魂。
红色的粗绳绕过胸膛,攀蜒至四肢,紧紧勒着祁行秋的皮肉,磨出深红的印子。烛光透过红帐,笼罩在他浮现一小层细汗的躯体上。许湘芸满意地看着镜中香艳画面,舔弄身前不停抖动的男人的耳垂。黑色的眸子被水光浸软,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至鼻尖,随着颤抖滴落,晕开身下鲜红的锦被。镜中,两具肉体以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许湘芸扭开暗红色小盒,挖出一大块乳白色膏药。她拨开身下的穴肉,在穴口打转,待药膏融化少许,伸进体内润滑。另一只手掌轻轻抚摸祁行秋的脸,沿着嘴角,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动。他被迫伸出舌头,唾液从舌尖滴落,淫靡至极。
药膏在许湘芸体里融化,热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出。穴口一收一缩,更多乳白色液体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