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世的杰哥线,与娜娜明线不重合。
兰世在候机厅远远地看到夏油杰,怒气冲冲的样子加上身上的袈裟,完全就是一片黑云压过来。她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有事情要处理,晚一段时间回去的消息,接着主动走向夏油杰。
她举起双手以示无心反抗,脸上却写满老子错了,但是下次还敢,夏油杰感觉心肌一梗。
不知道是哪里的大宅,兰世是被咒灵叼过来的,估算了一下距离,大概不会超出东京市郊。
她被锁在大宅的一个房间里,窗户全部封死,没有电子通讯设备。哦豁,是黑化囚禁,药丸。
兰世抱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能吃能喝能睡,精神饱满地准备迎接兴师问罪的夏油杰。但夏油杰一直没来,再次见到他是在她被关起来的大概三天后。
之所以是大概,是因为这几天她睡得天昏地暗,没有钟表的话,她实在没办法确定是不是三天。一边想着,她一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嘴还没阖上就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用手背抹掉打哈欠溢出的眼泪:前辈好。夏油杰站在门口,手环在胸前,看起来已经做过几天的心里建设,但脸仍然黑得跟锅底一样:不打算跑了?
本来就没打算跑,是去妈妈那里。
然后不回日本?兰世抓了抓头发,确实有这个打算,直说他绝对会生气的,所以她含糊地回答说:妈妈是有这个计划。
夏油杰这个人尤其难哄,太清醒也太聪明,甜言蜜语对他没有用。
又过了两天,兰世才第二次见到夏油杰,他看起来颇为头痛,进房间就躺倒在躺椅上。兰世被闷得厉害,很是狗腿地跑过去给他捏肩膀捶腿:怎么啦?他半睁眼睛睨了她一眼,继续阖上闭目养神。
看他没有回应的打算,兰世觉得没意思,准备停手时夏油杰的手放在她头顶上:继续。好嘞~没有章法地捶打一通,手腕发酸了她才停下,夏油杰似乎从那种疲惫的态度里恢复了一些。
你很累吗?唔,可以这么说。夏油杰伸手在她发顶上搓了一把,怎么,打算做点让我高兴的事?本来他是玩笑话,兰世却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告诉他:这两天我看了几个收费成人节目,你要试试吗?
贪色。兰世捂住被他弹痛的脑门:这不是笑了吗。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她放下手,胳膊交叠在夏油杰的腿上,仰着脸看他:不辛苦。
她是包在五色彩纸里的糖果,明亮,甜蜜,无忧无虑,和他的世界格格不入。夏油杰突然觉得能够理解自己那位挚友对甜食的执着。
手指沿着兰世的下颌滑动,温热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他喉咙发干,突然有些想试试她准备的节目。节目,看的什么?
看的怎么把生气的男人骗上床,让他原谅自己。
主动送上来的柔软嘴唇,探到他口腔里的小舌头,夏油杰饶有兴致地任她施为。撑在他腿上的手探进他的袈裟下面,摸索着找到半勃起的分身,用一种让人发痒的力道轻轻捏弄。
有进步,从四十分进步到六十分的水平。只有这种水平的话还不够哦。夏油杰看她一路下滑,跪坐在自己双腿间,掀开袈裟的下摆。
小手握住已经半硬的肉棒,接着仔仔细细地上下舔舐了一遍。津液把肉棒涂成亮晶晶的色泽,刺激它从半硬到完全勃起。夏油杰一手撑着头,看她在自己身下努力,脸上的表情和身下血脉偾张的场景倒活像是完全分开的。
兰世张开嘴,把菇头含进嘴里,谨慎地避开牙齿,前液有股腥咸的味道,勉强能忍受。舌尖描绘整个的形状,口腔按节奏吸吮,偶尔会被齿尖轻轻刮到,轻微的刺痛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她只重复了一小会儿这样的动作,就感觉到嘴里的菇头涨大起来,舌尖尝到一点咸咸的味道,粘稠的浆液在她口腔里迸射而出。
浊液从她嘴角溢出来,她吐出舌头,唾液混合浊液看起来色情到了极点。怎么样,是不是天才的学习能力?夏油杰调节好呼吸,脸上的神色还是没什么波动:做前菜的话,勉强合格。啊好挑剔。
兰世很喜欢骑乘位,反正不用她出力,还能够把夏油杰的神色完全收入眼中。这位传说级别的前辈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便是在最激烈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混乱的喘息,然后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一边吐出灼热的气息,一边在她的身体里爆发。
现在不一样,是求饶,所以只能她主动。把他的分身完全纳进去的时候她发出煽情的喘息:最,最喜欢跟杰做了。哈好棒。
即使没有专注咒术师工作,体术也没有完全放下。兰世腰部起落套弄粗大的性器,力度和节奏都按她自己喜欢的方式,棱沿摩擦层叠的褶皱,不断调整角度让落点停留在最舒服的地方,她自顾自地开始享受起来。
夏油杰又气,又有些好笑。于是他控住摆动的腰肢,从躺椅上站起来。突然改变姿势让兰世险些失去平衡,两条腿反射性地缠在他的腰上,胳膊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