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是个很年轻的Omega,在社会平均年龄逼近两百岁的大环境下,三十五岁的她看起来很年轻,芙蓉面桃花眼,如雪肤乌木发,冷脸看人时也勾人得不得了。
唐黎蒿被她理直气壮的眼波扫过,一瞬间竟疑心刚才是不是自己做错事、说错话了。
不然她一个柔弱的Omega勾引继女不成,怎么还敢反驳我?
放下刀叉,唐黎蒿面无表情地低头,刚才桌下作弄她的玉足已经收回,柔若无骨的小脚抵着棉拖表面,晃动着珠圆玉润的脚趾,一下一下,极有节奏感。
恍惚间,鼻尖似乎又漾起浅淡地花香,淫靡诱人。
大厅空荡荡的,除了穿行的机器人仆人,只有她们两人,最近的有机生命体也规矩地守在门口,目不斜视。
黎蒿,你怎么不吃饭,不饿吗?
苏星偏头问她,眸光清澈,不含杂念。
唐黎蒿冷冷一撇端庄的继母,没说话,拿起刀叉,继续吃早餐。
不知道苏星什么毛病,昨天初见时还规规矩矩,晚饭时也是一副慈母模样。
睡前唐黎蒿还想这个小妈也是怪可怜的,反正自己对唐家的财富没兴趣,也不会在京都久待,就让她住在这里养老也可以。
没想到,一早上起来,她这个圣人脸小妈就换了个人般,吃饭的时候故意坐到她对面,衣服穿得整齐,一张芙蓉面绷着,菱唇抿成一条线,端正得像在教堂做祷告。
谁能想得到,一席黑色过膝长裙下,她脱了棉拖,在拿一双脚,灵蛇一样勾缠继女的小腿。
那动作缠人的劲儿,唐黎蒿疑心要不是自己今天穿得是裤脚收紧的烟管裤,苏星能沿着她的腿一路上滑,恬不知耻地摩挲她私处。
估计磨完,她还要端着圣人脸,问一句,你怎么湿了?
看在苏星新寡的份上,唐黎蒿给她几分薄面,没有呵斥或大动作,只是轻轻踢开她的脚,看她两眼。
然后就是刚才那副场景,Omega小妈收回脚,睁着眼冷脸看她,理直气壮地问她怎么不吃了。
唐黎蒿没见过这样的Omega,更别说这人还是她名面上的继母,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冷着脸咬一口微焦的吐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苏星也跟着切下一块吐司,用叉子送到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动作优雅,举止有度。
唐黎蒿放下心来,疑心自己刚才过于敏感,也许小妈根本没有勾引她的意思,只是不小心把脚放错了地方。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扯淡,但是被标记机过的Omega,即使她的Alpha死了,也不会对着别的Alpha发情。除非,苏星洗除了标记,可如果她洗除了标记,现在绝不可能还在唐家:权势滔天的唐氏不会让一个无主的Omega做当家主母。
唐黎蒿想着,甚至有些愧疚,为自己平白无故诬陷了一个Omega,还拿继母进行性幻想。
这可不是她应该做的事,太不尊重人了。
我下午要去一趟老宅,家族长辈有事找我商议,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今晚守灵也要麻烦小妈了。
唐黎蒿放下刀叉,话才出口,就感到腿上有些异样:酥酥麻麻的,好不撩人。
低头一看,果然又是苏星。
一双小脚已经攀附至椅子边沿,灵活地挤进两腿间,脚趾像猫爪子,隔着裤子小幅度地揉搓她的阴唇。
她是睡过多少女性,怎么这么熟练?这是唐黎蒿的第一个念头。
苏星的脚光滑细白,微微透出蓝色的细小血管,在烟灰色布料的衬托下,美得像罕见的玉石雕刻而成。
Omega的脚都这么好看吗?不去做脚模可惜了,这是她的第二个念头。
苏星咬着焦香的吐司条一端,看见唐黎蒿的动作,仍然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作弄的脚趾不停,还加大了动作幅度,而后俏皮地抽离一小段幅度,仿若在和唐黎蒿打招呼。
不知何时,空气中的合欢花香又渐次浓郁起来,原本清新香甜的花香,在信息素的催动下,显得黏稠淫靡,像是熟到发烂的果实。
勾人极了,呛得唐黎蒿嗓子发干,双眼酸胀。
唐黎蒿:不是冤枉,她真的在对我发情。
意识到这个事实,唐黎蒿蹭得站起来,手里拎着玲珑小脚,往上一带,捉贼似的往后掰,强压在桌子边沿。
痛,苏星皱眉,桃花眼顿时溢出细泪。
唐黎蒿松开手,后退半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星,声音有些冷涩,小妈,你的脚怕是放错地方了。我知道失去Alpha的Omega不容易,但还请您自重。
苏星仰头,安静地瞅着唐黎蒿,听见她这样说,清澈如水的眸光染上些疑惑,似乎不明白好好的继女怎么这副态度和自己说话。
唐家不穷,也不古板,唐黎蒿浓眉微拧,到嘴边的话经过语言修饰,委婉不少,要是有需求,又不想打抑制剂,可以买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