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翰正不解,赵构已经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扣住了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
棱角分明的脸容上是狂放不羁,即使沦为阶下囚也未曾妥协。
“相信将军也不会害怕那些刑罚,朕也终究没有办法得到有用的东西。”
赵构这么说着,前世的那些耻辱和痛苦又涌上心头,在他心底发酵。
他在完颜宗翰面前缓缓脱下外袍,又将亵衣褪下。
完颜宗翰看到,在他并不孱弱的蜜色肌肤上,布满了鞭痕。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是在他的腰间,有一道烙铁留下的丑陋的疤痕,像是一张大开的嘴,嘲笑着他的懦弱与无能。
“当初,金兀术在金兵大帐里对朕百般折辱,而朕,为了大宋子民包羞忍辱,由他对朕用刑,甚至,留下这烙铁的印。”
“如今,你落到朕的手里,朕也要让你尝尝朕的痛。”
“不过你放心,早晚,金兀术也会落到我的手里的。”
完颜宗翰咬牙道:“哼,你也只能得意这一时吧。”
“呵。”赵构一笑,没有理会他,而是解起了完颜宗翰的衣服。
完颜宗翰没有等来赵构的鞭打或者其他,感到衣服被扯开,大惊,“你要作甚?”
赵构只是笑,将他扯起来摁在了墙上。
没有衣物遮挡的前胸贴在chaoshiYin冷的墙上,让完颜宗翰不禁打了个哆嗦,胸前两颗巧克力豆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赵构的手沿着他的脊背落下,故意在他tun部结实的肌rou上拧了一把,换得他一声闷哼。
当赵构硬是将指尖挤入他的后庭之时,完颜宗翰终是意识到他的意图。
“赵构!你——唔!”完颜宗翰尚未把咒骂的话说出口,赵构已经硬生生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完颜宗翰身为将军,征战四方,也受过各种各样的伤,都不曾畏惧过。
可就是这时,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人侵犯,耻辱感和未知的恐惧让他脑子里变成一团空白。
“赵构,你要是真敢这样做,我绝不不会放过你的!”完颜宗翰的眸眼中一片Yin戾,遮掩着深处的恐慌。
“我也很想知道你如何不放过我呢。”赵构淡然道,依旧专心于他的动作。
他并没有什么耐心为他扩张。
在前世那段黑暗的无法做个真正的男人的日子里,他靠药物来人道,可是每当与妃子共眠,她们无法怀孕的事实一遍遍地提醒他,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渐渐不愿再去后宫,而将目标对准了那些宦官,太监。
他从来不会顾忌他们的感受,常常玩弄得他们哀嚎连连,甚至于气绝。看到他们痛苦的模样,他仿佛也舒心了许多。
这就是扭曲的他。
而如今的他不一样了,但前世的扭曲一直都在。
他要让完颜宗翰痛苦,这是他唯一的欲念。
他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完颜宗翰看不见的是他眸底翻涌的血色。
他于是抽出已经带了几分血丝的手指,解袍,扣住完颜宗翰宽厚的肩将他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掰开他的tun瓣,对着那个尚未完全收缩的洞口,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呃!”完颜宗翰被顶的向前一冲,额头磕在墙壁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意,应该是破了。但是这些远不能和他身后撕裂的剧痛相比。
愤怒,耻辱吞没了他。
想到身后进入他的人是他曾经轻视过羞辱过的南朝国主,他就恶心地想呕。
事实也是如此。
身后微薄的血腥味飘到他的鼻尖,他忍不住便捂嘴干呕起来,手上的铁镣撞击在墙上发出一阵响声。
赵构皱起眉,一边强行把龙根挤进干涩的甬道,一边扯着完颜宗翰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拉。
他满意地看着完颜宗翰脸容上扭曲的神色,笑道:“被你最看不起的人Cao的滋味如何?”
说罢他也不等待完颜宗翰的回答,扣住他Jing瘦有力的腰便大开大合起来。
“唔……”粘罕(即完颜宗翰,以下皆称粘罕)双目充血,咬紧牙关。
血ye滋润了刚被开垦的荒地,每一次地进入都将xue口红肿的艳rou向外翻出,沾着血丝却莫名有种情色的氛围。
血ye从两人交合之处顺着粘罕的腿根流下,两具蜜色身躯与血的交缠便是野性与力量的交锋。
很显然,雌伏的那个处于下风。
疼痛侵蚀着粘罕的神志,他一遍遍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赵构的手在这时捏住了他左边的ru头,并不温柔地揉捏起来。
“嘶——”粘罕倒吸一口冷气,那处很快充血,比之前胀大了一倍不止。棕色的巧克力豆胀得和巧克力球一样大,ru尖可怜兮兮地牵连着血丝。
但疼痛同时竟还给他带来一丝未曾体会过的快感。酥麻从那处蔓延全身。
他的前端几乎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赵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