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实的奴仆安柏向您道歉,我刚刚态度不端正,请您
让奴儿排泄,换别的方法来惩罚奴儿吧。」
秒怂的安柏让女盗宝团成员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小声,说了一声「真有趣」。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那个女变态就会先放过安柏了,只是这次安柏等了半
天,也不见那人有所回应,更没有拔出菊门处的充气肛塞,不禁有些急切。
「喂,主人,求求你放过奴儿吧,奴儿真的知错了!」
等了半天,安柏的心慢慢凉了下来,不会是那家伙真的不管了吧?那这玩意
在体内塞一天,她真的要疯掉了。见势不妙的安柏正打算装病求饶,却听到一个
令她意想不到的声音。
「哎,我的安柏前辈哟,几日不见,你玩的好像很开心呢?」
「旅行者……」
安柏那双早已无神的双眼此刻终于闪烁出希望的光芒,紧紧地抓住旅行者的
手,泪眼朦胧的道:「终于有人肯来救我了,旅行者,果然还是你对我最好。」
荧嫌弃的甩开安柏的手,撇嘴道:「我看你玩的蛮开心的嘛?要不让你在这
再呆几天,等你玩够了再接你回去。」
「求求你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已经快被逼疯了,我这些日子里一直想着蒙德
城的大家,可我摆脱不了这墙的束缚,只能被卡在这里,纵使再有本事也只能被
那群混蛋男人欺负,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我跟你说……」
安柏语速极快的说着,朝荧大吐苦水,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积怨一并吐干净
似的。
见安柏那么可怜,荧也没有继续那
她寻开心,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
了一句让安柏呆立当场的话:「乖奴儿,我知道了,其实早在你被抓的第一天我
就来了,还伪装成盗宝团偷偷给你擦身体来着。」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安柏失神的喃喃道。
「我当然相救你,但其实当时我也拿这面墙没什么办法,费了好大的力才从
墙上抠下一块来找钟离寻到解决这面墙的办法,结果就一直拖到今天。」荧解释
道。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旅行者。」听了旅行者的解释,安柏
倒是很快恢复过来,为自己冒失的质问感到非常愧疚。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荧继续撇嘴,但脸上却不自觉的浮现一抹红晕:
「你这家伙叫的也太那个了吧,弄得我下面的都湿了,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安柏脸上一红,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
「那个,旅行者,现在你有办法救我出去了吗?」安柏见旅行者半天没动静,
弱弱的问道。
「放心,已经有办法了。」荧摸着安博的头,忽然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言道:
「不过,你得先叫我一声主人,我才能放你下来。」
「咦咦咦?!为什么呀?」安柏有点慌,握着旅行者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
「因为好玩……啊不是,因为你满脸娇羞叫我主人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反正
你也早晚是我的人,现在只是提前支付一些报酬而已。」旅行者嘴角挑起一抹笑
意。
「你这是趁火打劫!」安柏佯怒道,挣开旅行者的手抗议起来。然而她刚想
抗议就感觉到肠道内的「史莱姆」一阵蠕动,让她差点崩溃,表情也萎靡下来。
或许是多天的凌辱和调教让安柏学会了认清形势,她只是稍微抗议了一下就
服软了了:「算了,反正过了这么久我也明白了,只要我还被卡在墙上,谁都可
以踢我屁股一脚。」
「只是……我的身体已经被那群混蛋玩弄的很脏……回去后,大家还能接受
我这个坏女孩吗?」安柏低下头不敢看荧。
「那个啊,只是身体被玷污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荧摆摆手让安柏无
需介意:「大家都不会介意的,只要你依然是以前那个活泼、开朗、善良的安柏
就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我和琴团长吧。」
「旅行者……」安柏哇的一声哭出来,荧赶忙上去抱住安柏的头轻轻抚摸着。
看着安柏这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荧轻叹一声,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
荧将手抵在那面墙体上,一圈一圈的土黄色波纹从她的掌心扩散开来,覆盖
着整面墙体。三分钟后,墙上遍布了大量细小而密集的裂纹。这时荧收掌抱拳,
一拳轰炸那面危墙上。
「轰」的一声,正面墙体化为无数砂石四散纷飞。因为之前荧已经做掉了遗
迹中所有的盗宝团,这巨大的声响并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