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毕,男孩仍放松不下身子,眼神迷离地望著她狼狈的躯体,口里吐出浅浅的喘息。
他用脑袋蹭了蹭女人仍抚在他头顶的手,又吸了几下鼻子,持续不发一语地看著她。最后,又将她缓缓按向自己
他用双唇贴上了她侧乳边弧,那没被浊液沾上的白净处。
男孩轻轻阖上眼皮。林雾琴低头,看见他的神情虔诚、沉稳,动作轻柔,像在怜爱著刚到手的至宝。
她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发窘地别过头,任凭洪谦生以他干燥的唇全情投入地轻抚她微凉的肌肤。
惟那肃穆的模样也只维持了几秒。男孩赫然弹开,尴尬地看向自己的腿间,而这也让她疑惑地看去。
顶部龟头还沾著阳精的柱体才疲软没多久,便又变得炙硬如烧铁,一边吐起前液,狰狞地竖在那儿。
......高中小男生。林雾琴又担心起自己起来。
....
....不要再看了。洪谦生一只手就蒙住她的双眼。
摁著她眼框的手掌不仅温热,还带有一股潮湿的腥。
!林雾琴才刚纠结起玲珑的鼻,他便发现自己伸错手了。
这、这次真的不是....!
重获视野后,她看见他的耳根又红的要滴出血来了。
呃,嗯......
可同一只手又不紧不慢地探上前。
两人相看无言地对视,房内的空气虽静谧如凝,林雾琴却感觉能自他那如猎捕者般的眼中,听见那霹雳啪啦地燃著的烈火。
男孩的柳叶眼含著试探与情欲,用那只沾染著雄性气味的手渐渐逼向她的脸颊。
尽管味道是真的腥,但她没躲开。
她喜欢他的脸此时却已不只是因为像某个人。
她尤其喜欢他看她的眼睛。那双有一大半时间都瞪著她,但又总是彷彿无时无刻都在嘶吼著想要她的眼睛。
和某个人不一样。
可最后洪谦生也没碰上她。他的手改伸向茶几下方的置物架,抓了几把面纸,敛起流露欲望的表情,摆出一张冷淡的脸擦拭起她,彷彿底下那硬挺嚣张的孽根不属于他。
林雾琴见状,也转身抽了面纸,啊,我也来擦
不行。我会自己弄干净。
可你这样....她挣扎起被他铐著的手腕。
如果她只能被动地被擦拭,她又会开始开始想入非非的。
毕竟,方才发生的一切可让她的两片腿芯粘腻不已。
那....他稍微松开了手,妳把我弄干净。
她跪在沙发上,单手扶墙;而他坐在她跪著的双腿间,抬头望她。小套房里昏黄的灯光下,比起甜蜜的事后调情,此时擦拭著彼此的两人更像是彼此相互的侍奉者。
女人被男孩支配,但男孩的七情六欲却事实上全由女人主宰。
至于那锅冷掉了的鲑鱼蛋花粥,还是在洪谦生离去前全被他吞进肚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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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午安,身体好点了吗?〕
〔昨晚发现今天食物没了[哭脸]〕
〔妳那不是有超市吗〕
下班后,林雾琴直接在大楼里的超市门口瞧见他的身影。
男孩今天并不如平常穿著卡其色制服裤。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底色藏青,白色印字的球裤。精瘦细长的小腿被露了出来。
军绿色的校服夹克上还斜挂著一只球拍。
谢谢你来....网球?今天有体育课?
羽球。来只是为了我的晚餐而已。他收起手机,空下的手不容分说地抢下她握著的购物篮。
好玩吗?想吃什么?
蠢问题,她当作自己是在哄小弟弟?他翻了一个白眼。
普通吧。随便。
林雾琴不知晓自己又惹怒他哪里,只好默默地又开始拿食材。
平常放学都在干什么呀?她见他怒意似乎又淡了,便又开始尬聊。
我才刚考完学测欸。
嗯....那考完后平时都去哪玩?
留校、打球、吃饭,上礼拜突然想去图书馆,他斜瞥她一眼,可现在去不了了。
哈哈......
那妳呢。
咦?女人的杏眼与细眉皆扬了起来。对于两人能顺利接起话,林雾琴感到有些欣慰。
妳....洪谦生别过脑袋,只是好奇单身女人平常下班都在干嘛。
我....我都去图书馆,哈哈....
妳该不会都是去那边看男人、睡觉,然后吵别人吧。
呃。其中一项被说中啦!没有看男生,也没有吵别人,但上班真的很累....她窘迫地辩解。
现在不读没关系吗?男孩没将正眼对著她,而是死盯著她挑菜的动作,会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