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琴在鬼使神差下吻了他。
具体的理由,她也不知晓。只不过,她恰好看到男孩揪心的眼底映着自己,就突然抽了脑子。
扪心自问,她想要他吗?
不
厌恶自己姐姐的母亲待林雾琴尖酸刻薄。自她懂事起,她总闷不吭声地包办大小家事,维持不错的在校成绩,扮演世道所称的乖女儿,只图母亲青睐。
但不论她再怎么尽孝、勤学,她被施舍的疼爱却仍远少于那小她两岁、学习成绩远逊于她的亲妹只因她排行老大。
做医师的父亲还算宽厚仁慈,却看不起她对美术的兴趣。自发现她跑画室起,总软硬兼施地阻拦,并在她毕业后一同太太鄙弃没考上执照的她。
妹妹林雾心在升中学前是个洗澡睡觉都紧黏的跟屁虫。然而随着成长,两人却因母亲在各种小事上的挑拨离间,日益分化出深骇的鸿沟,如今已形同陌路。
高二,她在与男友交往将满一周年时莫名被甩了,还空穴来风地被冠上劈腿女的名号。在千夫所指的艰难生活中,一个英雄般的男孩闯入了她的世界。
她追着光似地拚命接近。尔后却发现他阳光的表面性格下,实如黯不见底的黑洞,居心叵测。大学四年间,有大半的日子都因他而辛酸落魄。
断了联的家庭,不顺遂的恋情,她倾心灌溉身边的一切,却没人肯正视她的好意。
如今,过去那位付出从来得无回馈的女孩,在刚步入社会学习成为女人时,终于遇见了会再三对她直言求夺的男孩。
那是不可被定义为爱恋的奇异感情,她并不想要他。
可被他想要的感觉,她想将手伸向。
唔,林姐姐....林雾琴,嗯....
男孩趴在被自己按倒的人儿身上,一张嘴似是迷上了唇肉交叠带来的欢快,双手掐住她的手腕,将粗重的喘息全呼在她嘴边。
起初,他只是轻巧地不停触啄,宛若雏鸟进食,可这女人的嘴甘甜如蜜,他吮著吮著,终渐趋于本能,耽溺地东衔西含,像要将她的唇瓣全数吞噬。
林雾琴被洪谦生漫无章法地狂亲,呼吸艰难,忍不住扭起身子。
那香软身子一动,蹭到了他勃发的雄欲。品尝甜美到一半的他禁不起刺激,疾疾将全身的重量压上,贴着她开始微幅摆动下身。
他放开铐住她手腕的手,冒着水气的掌覆上她的酥胸,寻物般地猛捏乱揉。
抱我....林姐姐,抱我.....
她顺从了他的指示,抱向那副还不成男人的雄性躯体,双臂环上他纤瘦却结实的肌肉。
而在底下,他仍忘我地蹭着她。球裤的料子薄又软,男孩坚炽的分身隔着两层布突刺着她的大腿内侧,好几次都险些捣到她底裤的中心。
好想干妳....林姐姐,我现在想干妳。
不戴的话会......
那种事洪谦生当然明白。事实上,他比她还怕。
他咬咬牙,不得不去面对自己还只是个高中生的事实。
可我好难受......
哀着声,他突然跪了起来,用膝盖匍匐靠近,站跪至她面前。
林姐姐,我难受。
语毕,他猛然拉下裤头,蓄势待发的阳具弹了出来。
男孩的面容因心神迷离而看上去有些孱弱。然而,他的身体却以一副征服的姿势,扶著那狰狞的巨物递到她嘴前。
林雾琴姐姐。
见她面带挣扎,他又唤她一声。
林雾琴。
净朗的少年嗓音,却饱含支配与威胁。
终于,她像臣服于他淫威的卑奴,跪坐于沙发,张启朱唇,含入他饱胀的兽欲。
昨天才靠她给的唾液撸到射,今天就操进了她的嘴。洪谦生垂首,看着自己的鸡巴节节没入那张温软的小口,一个气血冲脑,心急地一贯,害林雾琴险些呛到。
唔....!
他能听出她很难受,可他却快被她融化了。
在林雾琴近距的眼前,是男孩不疏不密的耻毛,与自腹部向下延伸的轻浅肌线。男孩的阴茎算长,明明已顶至她喉咙最深处,却还是露了一截在外。
她虽有过性经验,却从没口交过。她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只好愣愣地含着不动。
上头传来一阵轻笑。
舔他啊....妳口交技术也好差。
瞧他明明爽的要命,却用了也,讥讽她手口都不行。
更甚者,他却也不等她行为,反撩起校服,挺起窄腰,迳自操起了她的嘴。
嘴中被散发著雄性气味的茎柱被来回贯塞,她无法回话,只好颓然接受他纵欲,垂苦地摇摇头。
哈....他陶醉地轻叹,抚摸着她的头:妳没帮过前男友?
女人被窒得逼出了泪珠,她微微颔首。
那财金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