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汀雨悠悠转醒,身下的床单内裤已换过。
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揉着涨痛的太阳穴,坐起身来,下身怎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看着身上完好的裤子有些疑惑。
醒了?
司檐寒放下水杯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嗯不那么烫了
沙汀雨还不清楚她现在在哪,这个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刚刚不是在
好像在考试来着?
看着她满脸疑问的样子,司檐寒解释道。
你刚考完试就有些发烧,还好我看到了,就暂时把你带回我家休息了一会儿,现在看起来好多了,等会儿我就送你回去。
噢她点点头,还是有些迷糊。
还是不舒服吗?
嗯,有点儿
话音刚落,一股熟悉的气息向她袭来,自己整个人倒进了司檐寒的怀里,他摁在自己太阳穴两侧,两手缓缓按压。
砰砰砰
耳边是自己异常活跃的心跳声,她再迷糊的脑子此时也能立刻清醒起来。
这样好些了吗?
春风般温柔的声音带着干净的皂香包裹着她,耳畔除了心跳声和他性感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其他。
见她呆呆愣愣的,司檐寒又换了个方向揉摁着。
这样呢低头看着她嗯?
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让她身下突然燥热起来,那里的异样唤醒了她。
沙汀雨稍微加紧了自己的腿,怎么一听到他的声音自己就有些想上厕所。
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司檐寒当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轻声笑了。
小家伙虽然不记得他做了什么,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记录了下来。
哪怕她心里有别人又怎样,他会让她忘了他的。
送到这儿就可以了。
此时已经晚上9点,司檐寒体贴的把她送到了楼下。
若是让她妈看见自己和一个男生在一起,肯定会被死死盘问一晚上。
除了纪元,她妈可以说是不放心任何一个男生,这也导致了她这么多年看男生的眼光非常挑剔。
司檐寒看了看正向他们走来的纪元,不留痕迹的挡住她的视线,拉起她的手走上楼。
没事,走吧。
楼道的灯一层层亮了起来。
纪元站在楼底下,神色复杂。
司檐寒拉着人准确的走到了她家门口,然后在沙汀雨惊惧的眼神中敲响了她家的门。
她完蛋了!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天堂的曙光,噢圣母玛利亚。
呀!
很好,她的母亲沙女士发出了一声惊叫。
思思,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沙女士热情的打开门招呼司檐寒进去,全然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
???
鱼鱼,还楞在那干嘛,快进来啊
说完就不管她了,沙女士左瞧瞧他右瞧瞧,感叹道长高了许多
司檐寒微微笑着嗯
你怎么和鱼鱼一块儿回来了?你现在不是在上京吗?你一个人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沙女士像豌豆射手一样,抛给他一连串的问题。
沙汀雨关上门,走到两人对面的沙发坐下。
前几个周才来的,家里的事有些复杂,想过来躲躲清净,我现在和鱼鱼是同班同学,下午考完试她有些不舒服,就带她去我那儿休息了一会儿,刚好也有些晚了,就把她送回来了。
同班同学啊,好好,沙汀雨,你坐那儿干嘛,快过来。
沙汀雨默默翻了个白眼,现在连她的全名都叫上了,但还是听话的挪到司檐寒身边坐下。
你爸的事我也不想多问,既然你来了,就过来和你妹妹一块住下,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去别的地方,你们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什么?!
沙汀雨打断她妈的话。
兄妹?妈?
是啊,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给我认的哥,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孩子,小时候还见过你哥,这才多大就忘记了,你俩一前一后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不是亲生的真当是我从垃圾堆捡来的。
鱼鱼不记得了也正常,怪我这几年没有来看你们
唉,还是我们思思懂事,有当哥哥的样子,虽然你爸不怎么样,但我生的儿子还是挺好的。
沙汀雨看着这俩人一唱一合,母子亲情,其乐融融。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为了庆祝白得一个便宜儿子,沙女士带着两人去后街搓了一顿火锅。
又将家里的钢琴室收拾了一下,让司檐寒今晚先歇下。
就这么看着沙女士给她儿子忙里忙外直到关上卧室门也没想起她这个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