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贰)【元宵节番外!】
待几人匆匆赶到酒楼上,才发觉佳人坐于窗边,手里还提着一盏兔子灯,像是等累了,倚在塌上睡着了,兔子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小兔的眼睛机灵地盯着客人们。屋内未有仆役打扰,萧濯尘上前把那扇半开的窗合上了,这美人榻太窄,他伸手将林知意抱到了屋内的床榻上,又见她手里还紧紧地抓着灯笼,便让俞南星取了帮她收起来。
这酒楼便是司裴赫的手笔,往日里客如潮水,今日却让人挂了店家休息的牌子,原本是想着几人能寻一个清净之地叙叙家常,可美人昏睡,似乎更加可口了。
睡梦中的林知意听到动静,正欲睁眼,却发觉有人在亲吻自己的唇。
浅尝辄止,细密的吻从左边的嘴角吻到右边的嘴角。
萧濯尘问道:醒了吗?他用手探探她的额头,低语笑道,别是喝醉了。
亲吻的人不满地抬头瞪了萧濯尘一眼:没酒味呢,别吵她。原来是程睿,他想林知意想得要紧,愣是快马加鞭赶回了汴州,见她睡意正浓,又不想惊醒她,便只好以亲吻解馋。
刚抬头说了两句,便感觉温热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睡醒的人声音都是带着睡意与一丝沙哑,倒是会蛊惑人:没醒也被你给亲醒了。低头,便是她迷离的睡眼,回来了?林知意用指尖划过他的后颈,引得他一阵颤栗,似乎只有肌肤相触才能让他意识到怀中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嗯,回来了。程睿又一次含住她的唇,此次便没有方才那般有耐心了,舌尖刚一滑入她的唇中,便急不可耐般寻求她的舌尖,林知意被他亲得身子都软了,津液从嘴角流出,倒是活色生香,然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右耳便被萧濯尘温热的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她的耳朵最是敏感,刚被舔了一下,便从唇中溢出一句呻吟。全然没有料到,她这一句呻吟,便是戏曲开场前的打通,是无法草草收场的艳戏,春色几欲从这高楼上溢出。
程睿是不肯放过她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耳侧,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挑开她的衣物,太渴望她的身体了,不过也是,他一人在外整整四个月,相思之苦未曾有过缓解,今日见到了意中人,便是如同入了魔般,想要完全将她占有。
只是他有意,其他人也不多承让,见程睿有了动作,他们也不想落得下风。
萧濯尘舔她耳朵舔得极为细致,每一寸都被他的舌尖划过,又对着耳朵呵着热气,低声道:舒服吗?那人被程睿压在塌上,偏不过头来,只是唇中不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便能知晓她是满意的。
程睿的手终于探入她的衣内,乳上的红痕还未消退,不知是哪个人故意留下的,嫉妒之心令她终于松开了林知意的嘴唇,继而用嘴唇覆盖到她身上那些残有红痕的地方,舌尖一舔,继而用亲吻舔吸,仿佛要覆盖这些痕迹。
一人要被五人分食,这还只是两人在她身边,其余三人倒是可以隐忍,看这三人早已入境,周炎宗倒是有几分惊愕,他素来只和林知意单独相处过,见往日好友在她身边和那戏子争风吃醋,又是惊愕,又是吃醋,她怎么能在这些人怀中露出这样的神色。他有些错愕地看向俞南星,早已见惯不怪的俞南星笑道:怎么?没见过?俞南星抱臂看着他们接吻,虽然早已有欲望上前,却仍当着看客角色,她喜欢这样。他同周炎宗解释道。
周炎宗有些无奈,问道:她受得住?
还未等俞南星开口,在一旁的司裴赫倒开了口,他调笑道:怎么受不住,连我,她都受得住。话毕,便动身前去,欲想将她再分一块。
二人欢好,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会成为进行下一步的缘由。你的眼中只有我,而我的眼中只有你,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二人共存。
若是多人,则会形成一种小小的竞技,中心的那人一颦、一笑、一蹙眉或是一淫语,都是鼓励与赞赏。竞技的人儿用尽浑身解数取悦她,又是情欲又是争锋,会让她更加投入。
衣物不知被谁解开,林知意只感觉身上的手掌、指尖和舌头掠夺了自己一切,似乎有人在她的腿间抚摸自己,手上的茧划过光滑的腿,让她想躲:痒的。
司裴赫并不会因她这一句抱怨就撒手,反倒将她双腿推开,容得下自己的可以亲吻。
吻落到大腿内侧,他是极有耐心的猎人,循循善诱,一边亲吻,一边按揉她的腿心,林知意被揉得软作一滩春水,嘴唇被萧濯尘堵着,两团丰盈被程睿揉搓,再到下半身被司裴赫按揉着,她像是被人分成了三份,他们的唇舌力度不同,方向不同,让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可现在,林知意只觉时间被无限拉长,她又痒又爽,百爪挠心般。
司裴赫刚亲吻上她的小穴,便感觉她腰肢一颤,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吻上来,他用舌拨弄她的淫核,酥痒一阵一阵传上来,她的穴一张一缩,不断流出水来,他将嘴唇贴到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