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江野落荒而逃。
乔乐听到他说他喜欢她时,笑的凄凉:你喜欢我?所以这就是你强迫我跟你做这种背德乱伦事情的借口么?你真可笑。
江野那天在不知给乔乐打了第多少遍未通的电话后终于想明白自己一碰到乔乐的事,理智情绪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他喜欢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忍不住逗乔乐,喜欢看她窘迫红了脸的害羞模样,习惯她小心翼翼讨好自己,适应她一点一滴融进自己的生活。
那种感觉就像是,7年多黯淡无光的岁月里,一道柔光冲破云层,撒在他身上。
他做梦了,梦里他囚着女人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肉棒在她柔嫩雪白的花谷里进进出出不断摄取她的美好,双腿勾在他腰上,配合着他的操弄,身子又软又湿,声音娇媚动听,一句句喊着:江野哥哥,江野哥哥。
全身被欲望支配,身下女孩的娇吟如同诱情剂,在温暖紧致的穴道里疯狂进出,狠狠射在里面。
梦醒了,睁眼是漆黑的天花板,胯间一片粘腻,最后时刻他看清梦里人的脸,是乔乐。
人一旦有了这样卑劣肮脏的想法,便像埋在腐土的种子,汲取走所有养分,破茧而出。
他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她,一到夜里她便像个能入梦的女妖在梦里和他尽情缠绵,百媚千娇,呵气如兰。
他试图找别的女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徒劳无果。
他记得很清楚,是乔乐来南湾的第一个元宵节,他在会里被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张扬搀着送回家,张扬还不忘抱怨:野哥什么时候酒量变这么差了。
乔乐被他身上的酒味熏的皱眉,帮着张扬把江野送回房间,张扬很快便走了,留下江野一个人在床上哼哼看着十分不舒服。乔乐无奈般叹气下楼,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杯调好的蜂蜜水。
她做事向来是轻柔地,柔软的手掌在江野肩上轻轻拍了两下:江野,喝杯蜂蜜水会好受些,你起来。
江野缓缓睁眼,狭长深邃的眸子里不复清明,幽幽的看着她:起不来,你扶我。
乔乐愣了下,低下身子手臂从江野腋下绕过去费力的把人扶起坐着,递过去水杯,江野半垂着眼,接过来大口饮下。
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没醉。江海元宵节要去老宅住,家里只有乔乐一人。周身被乔乐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包围,身下某处蠢蠢欲动。
乔乐关心的问:舒服点了么。她侧坐在床上,二人姿势暧昧,声音软糯绕在他耳尖。
乔乐从他手里拿过水杯,正欲起身被江野大力拽倒在床上,天旋地转里二人姿势变成她在下,江野在上,男人身上混杂着酒气的浓烈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玻璃水杯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乔乐警戒的睁大杏眸,语气里的紧张出卖了她的不安:江野,你要干嘛。
乔乐畏寒,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身上的棉质长睡裙因着姿势的原因贴在曲线优美的躯体上,胸前两团柔软高高起伏,右侧肩膀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江野喉结滚动,炙热的指腹摸到她纤细的后脖颈磨砂,声音低沉欲哑:你为什么要勾引老子。
乔乐仿佛在看什么怪物般,眼里充满震惊,男人紧绷的身子压的她无法动弹,耳垂下方传来酥麻的痒意让她僵住身子:你在胡说么,你喝多了江野,你放开我!
她开始奋力挣扎,江野双目灼灼,哪里像是醉酒之人,晕上情欲的眸子似火一般盯着她,大掌轻松按住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压在脑上方,长腿压着她,低头在她耳垂舔弄。
乔乐纵然是再没经验,也知道江野此刻对她图谋不轨,强忍着恐惧:你喝多了,江野!我是乔乐,你放开我。
身子还在做着无畏的抗拒,不断扭动。江野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娇嫩的肩颈上,唇间跑出一句让乔乐绝望的话:我当然知道你是乔乐,老子上的就是你。
另一只炽热的大手早已来到觊觎已久的胸部,乔乐看着瘦,实则该有的一样不少,两团软肉在他手里揉搓成各种模样:连胸罩都没穿,乔乐你真骚。
乔乐红了眼眶,绝望又无助,只能不断哀求,心底期盼着江野只是喝醉了。
手离开胸蛮横的扯开睡裙裙摆,半推到臀部,白的晃人的大腿肌肤露出,胯间那团火热硬的发胀鼓了起来。
他故意挺跨在乔乐腿上蹭:知道这是什么么,让你们女人销魂的宝贝。
你清醒点江野,我是你表妹,你不能....啊
江野的大手摸上她柔软的花苞,手指熟稔的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找到藏在缝里的穴口微微用力挤了进去,乔乐脸都白了,颤着声音:你不能这样做,舅舅知道会生气的。
江野就好像听到一个滑稽的笑话,手指勾着内裤往下扯:他气,气死最好。
解着自己的裤腰,放出早已被欲望折磨到发胀的肉棒,散发着热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