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若输了,那我这把本命上品飞剑就是你的!
韦德新硬着头皮说道。
褚幽明冷笑一声道:我要你这本命飞剑有何用,我又不是剑修,你这本命飞剑最多不过是个上品法器,连灵器都不算,用来做彩头价值太低。
话虽如此,可他们这些才是筑基的弟子,又哪里来的灵宝做彩头,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一个元婴老祖的祖宗做靠山的。
在场的太虚门弟子都面露难色。
褚幽明看在眼里,又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其实灵宝法器什么的都是身外物,我也不想要,你若输了,我就随便在你们太虚门挑个人回去做小厮好了。
在场的除了褚幽明外所有的人都认为这话是说来侮辱人的。
这种事情在下无法决断,还得回去禀告师长,再做决定。
韦德新这话倒不是推脱,只能说某些人太过于阔绰,弄得他们这些没什么背景的,都没法接。
褚幽明一只手撑在了桌上,用手指掐着那青瓷酒杯,笑着说道:好,你尽管去询问吧,只要有彩头,你们谁和我比试,我都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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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她只觉得浑身发软,体内尤其是身下二穴,隐隐生疼。
回想起昨天的事,玉娆气得半死,那个王八蛋,人都要走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亏得她酿出的新酒都分给了他一半。
他居然还搞了她菊穴,明明说着要修炼,可那地方怎么能修炼,明摆着就是故意折磨人,疼死她了。
到后面还变着花样玩,让她趴在桌上、倒立在床上、悬在空中那混蛋按着那本双修功法记载的姿势,逼着她都弄了一遍。
回想起昨日,玉娆就感到欲哭无泪,她挣扎要起来,便拉开了身上的被子,此刻自己的身体倒是被清洁过,也涂了药。
如今身上那青紫的淤痕也都消退得差不多,隐秘的两穴内也被抹了有伤药,躺在床上也没怎么感觉疼痛了。
可一下床,才发现她的脚软到差点没法走路。
此刻她已经回到了原本所居住的木屋里,木屋的桌子上摆着一支小巧的玉瓶和一支巴掌大的长颈瓷瓶。
取来一看,玉瓶里是满满的万年石乳,瓷瓶里则是灵泉水。
回想起那混蛋前一晚对她做的那些事,玉娆气得就想把这两样东西砸了,可是拿在手又舍不得,都是值钱的玩意啊!就算自己不用也能卖上个几千灵石吧,于是财迷的她又将东西给收了起来。
服用了两滴万年石乳恢复了下体力,玉娆穿好衣服,要继续自己的种地任务。
这些天来,她几乎都是和褚幽明二人在树林那边的酒窖棚里厮混,两天前她把酒都给酿好了,而且树林那边发生了些事,也不好继续在那里待着才回来的。
不过这些天来,她虽然没有怎么照顾这田地,但地里的稻子倒是长的很好。
而且前些日子下了大雨,她就顾着和人双修和酿酒,
也没时间照顾地里,没想到田地里也没积水,稻田也没有受灾。
看来她运气很好嘛!
如今这灵谷颗粒饱满,看起来就是上品货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浇了那灵泉水的原因。
其实玉娆不知道,当她在酒窖棚子里和褚幽明缠绵之时,某个可怜的傀儡小鼠在田地里替她清理水渠和杂草,忙得辛苦极了。
看着此时已经有些泛黄了的稻田,玉娆觉得很开心,此刻耀阳高照,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热乎乎的。
忽然一阵巨响从远处传来,玉娆抬起来四处张望,只见一道黄光从太虚门赤焰崖升起,顿时天空天雷滚滚,乌云密布,无数雷光如长龙,在云中翻滚,要朝着黄光发生之处落下。
而那黄光大放,却是完全不畏惧天雷之威,反而自己飞到了空中。
给我破!
一阵雄厚的男声响彻天际。
黄光撕裂了那厚厚的乌云,就连那滚滚劫雷也一并被撕裂开来。
一时间天崩地裂,万物俱动。
那厚厚的劫云竟然就这样被打散了,此刻天空就像是裂开了了一样,一半是艳阳高照的白日,一半漆黑如墨的夜空,一颗散发着不祥红光的怪异球体正漂浮在那夜空之中。
那星体此刻离得如此之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起伏的陆地和海洋,只是大地上山川被黑色的物质覆盖着,看似海洋的平面又仿佛如无边深渊。
星体上熟悉的陆地和海洋分布线让玉娆浑身剧震。
耳边忽然响起一阵莫名诡异的呓语。
眼前出现有数个光点:红、黄、蓝、青,四个光点围在在一起转圈圈,它们转得越来越快,然后汇合成一道白光,那白光在她眼前炸裂开来,她便昏倒在地上,在半昏迷的时刻,她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半趴在地上,瘦小的身子显得头大得有些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