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栋睨了眼萧雨跟安仅山,沉声道,“你们俩睡觉去…”
全然被当成孩子的两人,“………”
秦毅拍了拍萧雨肩,“去吧,一会儿我就上去。”
安仅山看着人犹豫了一瞬,道:“嗨,你与其纠结汤周,还不如防防傅爵,他才是个大坑…”
他也算看明白了,沈清音现在是完全不会回头的了…
那个人只能使唤傅爵,让他防着傅爵总是好的。
闻言,萧雨挑了挑眉,“可以啊,这就把人卖了。”
“唉……”安仅山叹了口气。
本以为安仅山会说点什么,结果人耷拉着肩直接上了楼。
邢栋,“………”
卫青闻声笑了笑,“栋哥,你这小舅子有点意思…”
一直到深夜,几人才离开。
秦毅回房看了眼躺在床上还没睡的萧雨,道:“你‘前姐夫’挺有能耐?”
萧雨翻了个白眼,满脸的嫌弃,“前姐夫?傅爵?你也太看得起他…他不过是个行走的欠款机…”
秦毅,“………”
第二天,秦毅就要回部队,只是临走前萧雨身上多了无数道邢栋的同款。
邢栋睨了眼两人,“别太过火了。”
秦毅,“放心吧,姐夫,老子说到做到,等她上大学以后决不放过她。”
男人‘姐夫’这两个字咬的有为的重,听的邢栋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邢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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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仅山这边尽管对着邢栋千讨好万殷勤也没有躲开入学的命运。
开学当天,安仅山哭丧着张脸站在门口,“我想回家…我想我妈…”
邢栋还以为安仅山在外惹了什么事,能让他持续讨好他大半个月。
谁知道,到头来只是不想去上学。
萧雨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要走你走,老子男人还没嫖够…”
“啧,你还真打算嫁给秦毅?”
萧雨,“难不成嫁给你!?”
安仅山,“操!”
少年顶着一头被邢栋强制摁着染回了黑发,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两人走后,沈清音才看向邢栋,笑道:“人家‘姐夫长,姐夫短’的喊了一个多月,结果头发都没保住,你这做姐夫的也太无情了…”
邢栋慢慢悠悠的喝了口粥,“学生就该有个学生样,不过…他为什么这么怕上学?”
沈清音,“………”
这个问题太有难度了,但凡谁重复上个几十次高中,也是会崩溃的。
“可能嘴欠,在学校里容易挨揍…”
“………”
邢栋一把抱过沈清音,低声道:“花店要不别开了?”
沈清音愣了愣,离上次被绑架已经过去了段时间。
这期间邢栋也一直在她身边,每天定时定点的电话微信,晚上下班就回来从不在外逗留。
而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她还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却没想到已经在邢栋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邢叔叔…你想把我养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丝雀?”
听着女人这久违的一声‘邢叔叔’,邢栋眼皮子跳了跳,“邢叔叔??”
沈清音环着男人腰身,猛亲了口男人,“因为邢叔叔才会把人家当金丝雀养,而我老公会相信自己能保护好我,也会相信我会保护好自己…”
闻声,邢栋冷呵一声,“老子要是说不相信自己不相信你,那老子就只能做邢叔叔了?”
沈清音咬了咬男人性感的喉结,“那就得看你想要哪个身份了呀?”
邢栋大手在女人娇乳上捏了捏,哑声道:“大清早的别招老子!”
沈清音拉下男人高领毛衣领口狠狠的在上面吸了出了个鲜红的草莓印,“日常的草莓不能忘。”
对沈清音每天执着的草莓印,邢栋无奈的勾了勾唇,“你知道我们局里现在背地里都喊老子什么?”
“什么?”
邢栋俯身同样在沈清音脖子上吸出一抹红痕,恶狠狠道:“老子现在绰号草莓队长!”
每天都顶着一脖子的草莓印上班,队里的那些个单身老光棍能不眼红眼热!?
“噗…这绰号一听就显年轻,你还不喜欢?”
沈清音笑着松开男人,戏谑道:“都把你喊年轻了至少十多岁!”
邢栋,“呵…”
自从沈清音认清现实后,彻底的成了恋爱中的小女人。
每天早上的草莓印不能落下,生活中两人的生活用品全换成了双人情侣套装。
平时邢栋每天吃的穿的,带的点心都由她一手安排,这也养成邢栋把别院当成家的习惯。
离别院几公里的那个两室一厅自过年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开年以后,徐梅从乡下上来,刚打开门扑鼻而来的灰尘气息,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