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已经行进飞仙镇,幸好祭台在山上,地势高,否则,这最后的希望恐怕都要熄灭了。
蔺青拿起床边的衣服,肚兜,小衣,中衣,法衣,一件件的给弄玉穿上。
羊脂般的玉体青紫交加,双乳更是青红交加,乳头肿大像坠着两颗玛瑙。
大红的肚兜,缓缓的裹住两只白兔,纤细的红绳穿过纤细的脖颈,打了哥红色的结。白色的小衣在从修长的腿间划过,包住下身鼓囔囔的。
中衣将如雪,将一身的爱痕裹住。
法衣着身,铺展开的发被高高的束进玉冠之中。
原本深陷泥红的面顿时庄严肃穆起来,如同那九天之外不可亵渎的仙人。
蔺青缱绻的看着床上的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掠过那熟悉精致的眉眼。
“师尊,等我。”
说罢,蔺青一个弹指,周围顿时被巨大的屏障护住,灵力在屏障上流转。
蔺青看着那熟悉的眉眼,似乎是此生最后一眼。
她不能心软,他为她做了太多了。
既然这天要考验她,她便要试个高低。
蔺青再次出现,一袭黑衣站在画舫,任由雨水拍打着脸颊,昆吾剑静默的挽在身后。
人间似乎要被淹没殆尽,徒留这飞仙台屹立在高山之巅。
既然这天不让他师尊好过,那何不破开这天!
蔺青看着那阴云密布,不断逼人的天,眼里划过一股浓烈的战意。
九重天外,一个残缺的幻影摇摇欲坠。
“北霄!”
“我在这里已经撑了五百年,我累了。“
说着,那残魂摇摇欲坠,面上的轻纱坠落,露出一张和蔺青一样的脸。
“因果轮回,天道若是要怪我扭转时间,我愿背下这债”
“北霄!”
月神喊完,那残影便消失在太虚之中,他坐下的法阵顿时开启,黑色的雾气弥漫天庭。
这一战,免不了。
当年帝尊和祭天监预示到这场大战,可惜,当时北霄因为成神前与北海海棠族有一屡渊源,因此必须要下凡历劫才能了却尘缘。
帝尊和祭天监压制了那股力量,本以为之需要一百年,北霄就能归位,没想到北霄竟然成了妖,凭借着妖的力量再次成了神。
但那一世她却惹了情债,致使她迟迟不能归位,只有一缕残魂在天庭镇压着即将蠢蠢欲动的魔窟。
至今,一切都回到了当初要面对的问题。
天愈发的黑沉,雨水无穷无尽的下着,天像是要破一个大窟窿。
此时,躲在小塔里的狗黑和浮华也看到了头顶的画舫。
之间一声仿若龙吟的剑啸,上空就出现一模直插云霄的白光,顿时,黑沉沉的天就北破开一般的出现了裂缝。
弥补的阵阵阴云被豁开一个大口子,硬生生被劈开,明亮的天光乍现,久违的阳光落在大地,浮华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整个阴沉的天幕龟裂,光从裂缝中透出,整个天幕即将破碎。
雨停了。
于此同时,九重天外一抹金光没入蔺青体内,顿时,蔺青金身落定,神格归位。
无数金光射入九霄,寰宇之内,乌云消散,日光乍现,洪水奔腾入海。
站在山巅的人欢呼起来。
此时,傅临川带着众弟子从东境赶来。
天门即将开启,无数的修士等待的就是这一天。
随着神格归位,无数的记忆也随之涌来。
蔺青的黑袍在罡风下飘展,原本冷漠的面孔此时更加是神圣不可侵犯,银色的盔甲裹住身躯,宛若一条银龙。
“洪水退了。”
傅临川看着人间逐渐露出的高地,欣喜道。
众人正高兴,突然无数魔物从四面八方冲来。
浮玉宫的几个长老面色沉沉。
“那,那不会是北霄战神吧!”
“是,我见过画像,就是这般,通身银甲,昆吾古剑。”
魔兽袭击人间,一场混战展开。
此时,妖界已经整理了十万妖兵。
“儿啊,这是我们妖族唯一的机会,上千年来我们妖族都没有飞升的,说的大道平等,这哪里平等了?“
“母后,人界已经生灵涂炭,如今我们再趁火打劫,天道岂会允许我们飞升。“
“不可能,你父王因此丧命你忘了吗?这仇我们妖族必须得报!“
“既然如此,我听母后的。”
“既然我是妖族的太子,理应由我率军,令牌呢?”
“令牌在这里……“
“曲唯!”
曲唯不等妖姬说完就抢走了令牌。
“母后累了,带母后退下休息吧。”
曲唯说罢,带着令牌出了宫殿。
此时,人界一片混战,人类且不说,修士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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