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楚司的公司里没什么事,不过金鹰会最近不怎么太平,帮里出了内鬼,一批重要的货在交易的时候被警察缴了,帮里成员损失惨重,一死两伤,还有几个被关进了牢里。
楚家家主,也就是楚司的父亲准备召开一个帮会,将内鬼揪出来,地点定在楚家老宅,所以楚司很早就出门了。
平日里季沫需要六点起床,伺候主人更衣和洗漱,不过周末的时候,楚司准许他多睡一会。
所以他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昨天晚上被男人做得太狠,浑身骨头快要散架一样,身上本就没消去的痕迹又加深了一层,锁骨上方的几枚吻痕红得发紫,膝盖青了一片,大腿内侧更是被掐的青一块红一块。
他想坐起来,怕睡太晚了被主人责罚,但稍微一动身体,腰那里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昨天回房以后,他发现下面那里有点出血,就抹了一点消炎药,现在感觉清凉凉的,xue里还残留着被插入和充满的饱胀感,仿佛男人的性器还插在里面。
他不敢再耽误,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腰艰难地爬了起来,收拾好床铺,洗漱一番后,就来到了主人的房间,结果发现房里已经没人了,餐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还是热的,应该是男人吩咐佣人端上来的。
这时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是男人的专线电话,男人在外面的时候,有时打电话来进行调教,还会通过监视器监视他完成。
他扶着腰走过去接起,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沫沫,十分钟内把桌上的早餐吃完,然后去调教室,等我下一步指令。”
“是,主人。”
男人在外面的时候喜欢叫他的名字,“沫沫”两个字对季沫来说其实有些过于亲昵了,印象中只有父母和外婆这样叫过自己,所以听到男人这么叫总觉得怪怪的,他宁愿男人叫他“奴隶”,毕竟自己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奴隶。
在他纠结的工夫,已经数着时间乖乖吃完了一片烤面包和一杯牛nai,他把餐具放在走廊那里,然后按主人的吩咐来到调教室。
这时调教室的电话准时响起了,男人像是在车里,能隐约听到汽车鸣笛的声音,密闭的空间里,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电波传递过来,敲击在耳膜上,清晰而暧昧。
“现在,带上耳机,去衣柜左边拿一件衣服穿上,然后躺到椅子上,腿打开,用甘油灌肠三遍,每次600ml。”
“是。”
男人正坐在加长版轿车里,座位前面安置着一个宽大的显示屏,显示屏左侧有很多小的板块,仔细看就会发现是三楼每个房间的监视录像,这时调教室的录像被调到右侧大的板块上,可以通过多个视角清楚地看到调教室的每个角落。
此时正看到少年走到衣柜前,在犹豫选哪件衣服,其实这些衣服都没什么区别,穿上还不如不穿,都是该遮的地方没一个遮得住,有的就是简单的几根皮带缠绕在一起,季沫红着脸选了套布料稍微多点的衣服,是一套白色半透明的纱衣纱裤。
男人这时开口了:“看来宝贝很喜欢穿这套,下次可以多买几件。”
季沫:……
默默穿上衣服以后,眼前的少年顿时变得妩媚起来,雪白的肌肤本来就极适合白色,穿上以后更是显出一种白得透明的不真实感。
柔软的细纱将纤细的身子轻轻笼住,弱柳一样的腰肢隐在纱里,细微的摆动间摇曳生姿。
袖子有些长,松松的垂着,柔荑半露,胸前的两粒豆子昨天被男人玩的还肿着,隐隐露出两个红点。
少年瓷白的脸蛋被脸侧的头发半遮着,露出鼻尖上的美人痣,小嘴轻抿,含羞似怯,勾人而不自知。
男人在车里看着,眼神不自觉流露出惊艳,他想这样的奴隶果然就应该锁在家里,一辈子都不能出去见人。
等季沫穿好裤子,就来到椅子前,开始摆弄旁边桌子上的灌肠设备,他先拿出一片医用的一次性棉垫垫在椅子上,然后带上无菌手套,将灌肠器的漏瓶挂在一旁的铁架上,然后躺到椅子上,把要插入菊xue的灌肠器下端的肛管涂上石蜡油,然后在主人的注视下把10cm长的肛管缓缓地插入了小xue,当灌肠器上的开关被打开后,无色的浓稠的ye体就涌入了肠道深处。
由于椅子正前方摆着一个高清摄像头,所以电话那边的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年身下的景象,这条纱裤的设计很色情,整个屁股蛋都是露在外面的,白嫩的屁股在棉垫上翘着,细直的双腿高高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腿间的小xue因为男人昨天的Cao干还肿的高高的,被坚硬的管子插入时激起一阵疼痛。
“宝贝的saoxue有点肿,待会再擦点药。”
耳机里传来男人平静的声音,仿佛他此刻就在季沫耳边轻声耳语,季沫感到一阵羞耻,包裹在纱裤里的小玉柱却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的每一丝表情和变化都被男人看在眼里,
“宝贝的鸡巴都竖起来了,这么sao,是不是该绑起来?”
“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