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的白炽灯光亮得刺眼,季沫躺在中间那张手术床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得几近透明,像Yin暗chaoshi的地下室角落里长出的蘑菇,轻轻一掐就能渗出水来。
他的皮肤呈现牛nai一样丝滑的质感,腿间原本就稀疏的毛发早就被主人剃得干干净净,秀气的Yinjing刚刚经历过一次难得的释放,现在餍足地伏在两腿间休憩。
他又被绑起来了,脖子上紧贴着两厘米宽的皮质项圈,两只胳膊也被牢牢固定在这张特质的床上。男人戴着白手套的手从他的腿间抚过,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敏感之处。
他的眼神很专注,但是这种专注和他在处理文件时的专注又不太一样,季沫曾经看到过他办公的样子,即使是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自家书房里,姿态也是紧绷的,宽阔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不会完全靠在椅子上,面容冷峻,鼻梁上会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盖住他深邃的眉眼,镜边反射着凌厉的光。
但现在明明也很专注,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放松,动作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放佛在把玩一件称手的小玩意儿。
等到少年的Yinjing再次被他挑逗起来以后,他就不去理会了,转而拿起一旁的棉签,用酒Jing蘸shi后,擦拭在季沫的小腹上,冰凉的触感让平坦的小腹一阵紧缩,也让季沫清晰地感知到接下来所要迎接的是怎样残酷的刑罚。
"待会会很疼,而且时间也会比较久,宝贝愿意为主人忍耐吗?"
"愿意的,主人。"嘴上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有个声音却在唱着悲歌,提醒着他,他正在不可挽回的深渊里越陷越深,在被男人逐渐改造成一个彻底见不得光的禁脔,在最隐秘的地方被印上不可磨灭的烙痕。
当纹身笔刺在身上,一针针扎进rou里时,他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一种难言的悲怆已经让他丧失了痛觉神经,伴随着嗡嗡的钻开皮rou的声音,恍惚间他好像做了一个醒不来的梦。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季沫陷入了一种无知无觉的状态,具体表现是非常听话,男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前被欺负到受不了的时候还会求饶,会说不要,现在却最多只会哼两声。而且连书也不看了,整日跪在男人身前贴身服侍,乖的像一个Jing致的玩偶,但是一直颇为享受的楚司面对被调教得这样乖顺的少年心里却越发不满足起来。
当然这是后话了,眼下经过近两个小时的Jing雕细琢,少年的小腹上已经被纹上了花字体的"楚司"二字,周身还缠绕着一根艳丽的蔷薇藤蔓,细细的藤蔓一路延伸到会Yin,再绕过大腿根部,蔓尖直指腿间的小xue,男人颇为满意地端详着少年小腹和腿间的杰作,解下他身上的环扣,一把抱起他放到房间的落地镜前。
"宝贝,看看你的肚子,漂亮吗?"
镜中的少年原本光洁无暇的皮肤此刻像白纸泼墨,染上了浓重的色彩,小腹正中清晰地写着此刻抱着他的男人的名字,名字旁边一朵粉色蔷薇正在怒放,随着少年的呼吸一开一合。
身后的男人一手轻抚着他滑腻的脖颈,另一只手牢牢掌控着他光裸的身体,下面的巨物隔着西装裤顶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眼神专注且痴迷地盯着少年腹部那迷人的景象。
季沫只是睁着安静的眸子,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那个他已经不认识的少年,对男人的拥抱和挑逗的话语置若罔闻。
楚司忽略掉心里因季沫的冷淡而浮起的一丝烦躁,告诉自己,这个漂亮的少年现在在自己怀里,哪里也去不了,这样就够了。
所以他心情甚好的开始给季沫下达下一个指令:
"这几天先不要洗澡,以免伤口发炎,宝贝明天做主人的小狗狗好不好?"
做一天的小狗就意味着从早上开始就要趴在地上,一言一行都要像一条真正的狗,伏在主人脚下给他抚摸玩弄。但是无所谓了,反正早就是男人脚下的一条狗了,主人要玩弄他还需要听他的意见吗?
第二天楚司没有去公司,他的秘书一大早就送来了他办公的资料,还向楚司汇报了吴白昨天回去后的动态——他的手机被他们安了监听,录音里面,吴白跟他的母亲在交谈,言语间很激动,看得出来吴白确实对张河秋这个人毫不知情。
通过他说话的内容可以判断,吴母承认了当年生他的时候确实是双胞胎,但是当时作为双胞胎的弟弟,一生出来就营养不足,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吴家父母都是农村人,没怎么读过书,在城里打零工,本来就家徒四壁,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早就想生完孩子回农村了,觉得这孩子养不活了,抱回去也是累赘,就给偷偷丢医院了,只把双胞胎中的哥哥也就是吴白抱了回去,在老家抚养成人。
听到这里,楚司明白了,那个张河秋应该就是当年被抛弃在医院后被送去了孤儿院,长大以后开始为别人卖命,所以只要到当年生他的医院查一查,就能知道是被送去哪个孤儿院了。
吴白昨天晚上打完电话后,把从母亲那得知的情况如实告诉了楚司的秘书,包括当年他是在哪家医院出生的,他只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希望公司能保证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