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斯托尼帮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然后像是拎小朋友似的,把我塞到了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似乎烦闷也被那炽热的水汽从毛孔中蒸腾而出,身体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欧斯托尼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揉着困得快睁不开的眼:“你泡着吧,我先去睡了。等你洗完了,想睡哪里都行。”
我趴在浴缸边缘,咬了咬嘴唇,稍带着些不甘心:“不做/爱吗?”
“算了,我没兴趣。”欧斯托尼脸上浮现出促狭的笑容,让人恨得牙痒痒,“对着小朋友我可硬不起来。”
我气得连连向他泼水,却被他游刃有余地躲开,连那抓到脑后的紫色短发都没有乱上分毫。
欧斯托尼耸了耸肩,语气真挚得甚至有些欠揍:“对不住了,我喜欢的类型只有典型的成熟女性。”
“典型的成熟女性?”
欧斯托尼摸了摸下巴:“啊……怎么跟你解释呢……”
他忽然盯住我平坦的胸/部,视线沿着胸/部的轮廓一直下移到平滑的腰线,最终落到浴缸的水面之下。
被那种充满侵略性的视线直勾勾地打量着,我竟然觉得身体有些羞耻地发热,不由地伸手捂住了水下双腿之间的部位。
欧斯托尼遗憾地啧了一声,随之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典型的成熟女性,当然是指爆/ru加黑丝的yIn/荡人妻。”
“……变态。”
等泡得连手指都有些皱巴巴的,我从浴缸中跨出来,想去梳妆柜里找一根备用牙刷。
欧斯托尼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我就直接拉开了柜门——
各式各样的女士化妆品与贴身衣物,像是坍塌的小山一样,叮铃咣啷地滚落在洗手台上。
甚至还摔出来十几根颜色各异的口红,从正红色到浆果色,从蜜桃色到nai茶色,似乎暗示着口红的所有者们都千差万别。
还有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裤,文胸,吊带袜,透明睡裙,沾染着各式或清纯或妖冶的香水味,yIn靡得如同腐烂的花朵。
“这些都是之前的女性客人留下来的。”
欧斯托尼不在意地说着,随即堆垃圾似的,将这小山一般的女性杂物重新塞回了柜子里。
我甚至可以想象,欧斯托尼之前接待的每一个女性客人,都是如何小鹿乱撞,又在拉开梳妆柜之后,对着这堆充满香水味的暧昧用品,哗啦一声理想破灭。
可在做/爱过后,那些女性又不甘心地将自己的贴身用品也偷偷塞了进去,似乎在向后来者宣告着——
“这个男人我用过。”
欧斯托尼发现我从那堆女性用品中移不开视线,似乎意识到什么,语调轻佻又随意——
“你要是喜欢什么直接拿去就好了,反正这些东西最后也要都丢掉。”
真的是个将女孩子的芳心随意践踏的惯犯。
可他又会在事后故意摆出一副毫不自知的狡猾表情,态度总是充满无可无不可的暧昧。
好像对方都是故意凑上来罢了,他自己可没有主动做任何挑/逗的暗示。
这种浪子类型的男人,会在色/欲和危险边缘处诞生出魅力,像是恶之花似的,让人心猿意马地想去试试看。
我好奇地翻捡着化妆柜中的女性物品,不管是柔软的衣料还是冷冰冰的化妆品,都带着点香水味的Jing致。
欧斯托尼将性/感而修长的身体倚在了洗手台上,靠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动作,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根烟,单手点上。
放/荡的烟草与威士忌气味涌入我的鼻子,像是某种隐晦的催情剂,浴室尚未散去的水汽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最终,我从化妆柜里挑出一条黑色丝袜,摩挲着那透明却丝滑的陌生质地,随即勾在指尖——
“你不是喜欢黑丝吗?替我穿上怎么样?”
“不是说过了吗?贫ru小男孩可不在我的性癖列表里。”
我挑衅地注视着他,用脚趾蹭着他的小腿:“没试过,怎么知道带不带劲?”
欧斯托尼咬着香烟,懒懒地笑了:“真是个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