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顾自使用起来。
一盒很快就见底了,惩罚者脸上都挂着一个使用过的荧光绿色避孕套,腥臭的令人作呕,但惩罚者只是忍耐着,屁眼被干到麻木,外翻的嫩红肛肉在黑乎乎的肛毛里格外醒目。
“呼,好爽,明天再玩啦,我回去了,你自己收拾吧。”
他离开了,灯一闪一闪的,弗兰克只是瘫在床上喘息,身上满是用过的套子,汗水与精液浸湿了床铺,像被泼过水,屁眼依旧是麻木的,男人试图收缩可怜的菊穴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外翻的小穴只能用手指推回去,触碰到肿胀凸起的肛肉只感到阵阵麻木的刺痛。
一夜无话,接下来几天都是这种生活,多亏了每天早晨的自慰扩张,他的屁眼还没有真正受伤开裂,顶多一直处于红肿状态。
这几天男人给他带来了新的润滑膏。
早晨自慰工作使用的普通润滑液替换成了现在这种掺杂着烈性媚药的润滑膏。
弗兰克·卡斯特还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有多糟糕,高强度自慰与性交使他的屁眼在短时间内变得过度松软,烈性媚药的过量使用更是让色素大量沉淀,简而言之变得松软又黑。
仿佛卖淫过几年一般。
周每天都会记录下惩罚者小穴的数据,从没有使用过的紧致状态,到现在无需专门润滑他的肉棒都能顺利插进去的状态,以及时刻保持湿润流淌淫液的淫荡模样。
就连死侍都看不下去了,加拿大男人第一次可怜一个老对头,尤其是老对头屁股里夹满精水兢兢业业为民除害的时刻。
“他醒过来会疯掉么?”
“不,他可是惩罚者,韦德。”
他不会崩溃。
惩罚者感觉最近哪里不对,他开始变得容易疲惫疲,他不认为正值壮年的自己会因为清理一些城市垃圾就感到疲惫。
或许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
但他查不出任何异常。
眼前的黑帮杀手的神情很奇怪——一般来说看到他基本就跟见到鬼没什么区别就是了,但是……这种真的一副见鬼的震惊脸又是怎么回事。
真麻烦。
枪口的硝烟在空中摇曳,惩罚者结束了今天的垃圾清理工作。
连续强奸、奸杀,抢劫,多罪并罚。
宣判死刑。
他看着尸体面无表情心里下了定论,他没有多想男人死前种种诡异的神情,准备回到安全屋。
他踏入门槛的刹那恍惚了一瞬,站在屋里,惩罚者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诶……我的身体?
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搞什么,我最近究竟……
即便是弗兰克·卡斯特面对这种状况也完全懵了,胸部肿胀得不得不去注意,左乳的拉垂感,乳头似乎被刺穿挂了一个牌子,绑腿的武装带上夹着用过的避孕套,腥臭难闻,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男人精液的恶心气味,惩罚者捂住嘴,那一瞬间回忆起的种种经历他反胃得快吐出来!
我……这两周……呕!该死!!我为什么会、可恶……
记忆里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他自愿的岔开腿让那个陌生男人玩弄,毫无反感,甚至这段时间里乐在其中……这绝不可能——
男人绝望的闭上了眼,这绝对不可能!!
“噢!罚叔,任务解决了么,辛苦了。”
听到这个声音,仿佛被击穿大脑,弗兰克在一阵恶心与颤栗中感觉下身湿了……
杀了他!!
“喂喂今天好冷淡啊,把屄露出来,我要肏。”
惩罚者的战斗思维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理论上来说在他想杀掉某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行动了,但现在,他却自然的脱着裤子。
身体……不受控制,男人双眼发红,眼睁睁看着自己顺从的脱下裤子,露出赤裸的下体,没有内裤,腿上写满了令人难堪的文字。
他无暇顾及这些,身体已经非常顺从的坐到了椅子上,岔开腿高高挺起屁股,湿漉漉的屁眼散发着迷人的色泽,黑乎乎的一看就经常肛交,惩罚者惊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陌生的身体与眼前的陌生男人。
“罚叔的屄好湿啊,这么期待回来跟我做爱?”
“……宰了你、我要杀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畜生,我绝对……嗯啊!”
男人的手指狠狠弹了弹他乳头上挂着的工牌,刺痛与微妙的触电感让惩罚者凶狠的话语开始断断续续,变得毫无威慑力,
周随意地解开裤子,将鸡巴顶到弗兰克鼓胀的肛肉上,笔直挺入!
弗兰克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分外甜腻,身体颤栗着,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总之他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周如往常一样压着他干,大手蹂躏着男人的巨乳,腰身大力起落,用力干着惩罚者熟透的蜜穴,那只屁股兴奋的迎合着,完全背离主人的思想沉浸在快感里。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软绵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捣在敏感点上,插得又深又猛,极其